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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道:“是我搶了密函,但面對你,我問心無愧。”謝仲均雙目暴突,額前青筋根根暴呈,喝道:“你知道沒了這道密函刀劍盟會有什麼後果嗎?為了一個外人,你居然要把這個家親手毀滅,你好狠毒呀,聶思!我真後悔娶了你,沒想到吳浩靈在你心中的地位高於一切!”
聶思身心一顫,道:“我知道今日所做無法叫你原諒,但我自問無愧於天地。我和浩靈是清白的,我們只是兄妹之情。而你,卻讓我付出了全部的感情。我從未求過你什麼,今晚只求你放了浩靈和張姑娘,我自會去與何子深作個了斷。”謝仲均雙目通紅,道:“為了維護他,你真可以不要性命,不要丈夫,不要了這個家嗎?”聶思道:“我這不是在維護浩靈,我是在維護密函,維護國家,維護大宋百姓的安危。”謝仲均切齒道:“好!好!你既如此說了,可別怪我不顧夫妻情份!”回首朝眾殺手道:“給我上,格殺勿論!”
話音甫落,只聽一人大喊道:“不可!”謝仲均轉身看去,見是聶思的貼身丫環,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滾開!”那丫環急道:“少盟主,少夫人已有了身孕,你不能把她們母子交出去送死呀!你縱然不顧夫妻情份,也該為你的骨肉留條生路呀!”
謝仲均聞言,周身大震,望著妻子,沉聲道:“為何不早說?”聶思道:“你可以不顧夫妻情份,格殺勿論,在你心裡還有親情嗎?說與不說有什麼兩樣?”謝仲均道:“你非要讓他們走不可嗎?”聶思斬定截鐵地道:“不錯。”
謝仲均面色鐵青,霍地縱身朝妻子撲去,半空中長劍一指,刺向聶思。
聶思望著半空中那一道精虹,只覺全身冰冷,儘管她已對丈夫徹底的失望,但當他真的把那柄劍刺向自已的時候,心在迅速地往下沉,跌在那個冰冷的地方,摔得粉碎!
她沒有躲,當一個人心死了後,他的躺殼早已麻木。吳浩靈、張素玲被眾殺手圍著,且身受重傷,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自是無力相救。
劍光一閃,劍尖落在聶思的胸前,沒有刺進去,只是封住了她的“承滿穴”。吳浩靈鬆了口氣,謝仲均總算還未泯滅人!?
聶思被帶了下去,謝仲均父子無所顧忌地向吳、張兩人發動了攻勢。吳浩靈見大勢已去,暗歎道:呂將軍,吳浩靈有負所託,虧對大宋百姓,唯一死以表心跡。”
心念剛落,驀聽得“啪啪啪”數響,平地升起大股濃煙。吳浩靈正自詫異,忽聽得耳邊有人道:“快跟我來。”只覺一雙軟綿綿的手拉住自已的手,大步往前走。吳浩靈正要問張素玲在哪裡,濃煙中忽見張素玲來到了自已身邊,敢情也是被那人拉來的。心中大喜,跟了那人縱向外去。
掠出刀劍盟,吳浩靈仔細看去,見救自已的正是那個在鄂州城出現的蒙面女子,大喜道:“姑娘三番兩次相救,吳浩靈感銘在心。”那蒙面女子冷哼一聲,卻不說話,只是奔走。吳浩靈見狀,心想:她這是在生我的氣了。唉,這氣也生得對,若聽她的話,也不會有這一場生死大劫,險些丟了密函,送了性命。”張素玲七竅玲瓏,自也看出了那蒙面女子的心思,道:“姐姐也別生氣了,那謝仲均乃吳大哥至交,他這次中圈套也是在情由之中的。”那蒙面女子道:“哪個生他的氣了?這裡還是刀劍盟的勢力範圍,別說話了,快走。”奔了一陣,吳、張兩人因有傷在身,疲憊不堪,回頭見後面無人追來,那蒙面女子這才停了下來。
吳浩靈道:“姑娘,這次在下沒聽你的話,中了奸計,還要累姑娘冒險來救,實在是該死,乞望姑娘莫往心裡去。”那蒙面女子見他一臉的誠懇,不覺好笑,道:“下次你敢不敢再不聽我的話了?”吳浩靈道:“再也不敢了!”那蒙面女子聞言,“撲哧”笑出聲來。張素玲見狀,喜道:“姐姐不生氣了就好!”那蒙面女子道:“你們傷得不輕,今晚就在此休息便了。”說話間,從懷內掏出個小瓷瓶,又道:“這是傷藥,日服五次,每次少許便可,連服三日就能痊癒了。”張素玲也不客氣,接了過來。那蒙面女子道:“你們自已小心些,此去臨安萬里迢迢,路上的艱難險阻自不在話下,我先要走了。”張素玲驚道:“姐姐又要走了?”那蒙面女子道:“聚散人生平常事,這有什麼好吃驚的?”
話音未了,芳蹤已去。吳浩靈道:‘這位姑娘也真是奇人,來去匆匆,神龍見首不見尾。”張素玲道:“吳大哥,她不在我們身邊,但每次我們遇險她總能及時趕到,她是怎麼知道我們情況的,莫非這世上真有能未卜先知之人嗎?”吳浩靈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中原又是臥虎藏龍之地,多的是奇人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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