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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但是一群獵狗卻能把一頭甚至很多頭雄獅引到獵人的陷阱裡,而他就是這個獵人,而且是個擁有一群聽話獵狗的獵人——這也是他驕傲的地方。
“花宮主是興致不好,還是這妞兒不對你的味口,她樣子還不錯嘛,流淚的樣子就更動人了。”一個女人嗲聲嗲氣地說道,嗲得很浪,嗲得讓人哆嗦。
“原來勾連夫人還有半夜偷聽的癖好,真是長見識。”他反唇相譏。
“我只是來偷看美男,至於偷聽也不過是無意中撞見罷了,難道你不是故意讓我偷聽偷看的嗎?三丈之內有什麼動靜是能瞞過你的?”燈光下這才看清這是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身上掛滿了閃閃發光的銀飾,移動的時候還叮鈴作響,不似中原女人的打扮,頭髮高高盤起,穿得是苗疆的服飾。再細看她的五官,雖沒有中原女子的端莊玲瓏,卻妖冶獨特,帶著異域的風情,只是妝容太厚,看不出年紀來。
“話雖如此,只是男人也有鬆懈的時候,譬如方才?”
“男人是有鬆懈的時候,甚至很多時候都會鬆懈,但我認識的花宮主可不是這樣的人,你說對也不對啊?”說完,已經欺身上來。
“勾連夫人不但用毒下蠱是好手,原來賣-騷也是行家。只是,夫人這麼晚前來不是為了賣-騷的吧?即使是賣也不一定有人買。如果夫人真的寂寞難忍,我倒可以給你找幾個白淨的小男人,而且個個還是童子。”
“喲,你真壞。人家才不稀罕什麼小男人,童子也不見得有什麼好。只是宮主這般相貌人品,哪個女人不動心呢?賣-騷,也是情不自禁嘛。”她說得很輕巧,她像藤蔓一樣攀在他的身上,手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挲。
他不接她的話,一把拉下她的手,湊近她,道:“聽說有一種蜘蛛叫作黑寡婦,說到蜘蛛夫人定是比我知道的多,它和雄蛛交-配之後便把雄蛛當做宵夜吃到肚子裡去了,是最會謀殺親夫的,想來,夫人的勾連比那黑寡婦厲害多了,因為黑寡婦也不過是用來喂勾連的。夫人倒說說看,這黑寡婦再美,也不能為了一夜風liu去做鬼吧?”
“哈哈,花宮主這是誇我美呢還是罵我毒?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膽小鬼,難不成是銀樣蠟槍頭?”勾連夫人笑得脂粉紛飛。
“哼,膽小鬼總比短命鬼強。難道夫人半夜找我就是為了與我鬥嘴嗎?”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嘴尖牙利,而且是那種根本不會讓著女人的男人,她也不指望他讓她,因為他不是一般的男人,而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鬥嘴,是輸給他了。她笑了,女人總有女人的法寶,女人的法寶對他沒用,但她的法寶卻對他有用。
“你要的藥我可給你配好了。這個可比你的七品玉露丹厲害。中毒之人不出一個時辰便渾身痛癢難耐,三個時辰潰爛化膿,五個時辰便一命嗚呼只剩一灘血水,屍骨無存。”女人狠毒的時候總是醜的嚇人,但有些時候卻恰恰相反,會美的嚇人。
“解藥呢?”沒有解藥的毒藥就是一把沒有鑰匙的鎖,你敢用它來鎖它來鎖門嗎?除非是一扇永遠不打算開啟的門。
“解藥暫時還未配製出來,還在研製之中。”
“勾連夫人,我不喜歡有人來要挾我,更不喜歡有人在我這裡耍花招。毒藥我要,解藥我也要,現在就要。配方我不感興趣。我答應的條件也會馬上兌現。”
“這是毒藥,省著點用,用了我那寶貝勾連好幾毒液呢。解藥一次一顆。”她扔了一大一小兩個瓶子給他,“大瓶的是解藥,小瓶的是毒藥。”
“夫人爽-快。童男童女馬上就送到。祝夫人紅顏永駐,血掌功也功德圓滿。這麼好的毒藥難道夫人沒有給它取個好名字嗎?”
“暫時還沒想到合適的。宮主有才不妨取個試試。”
“離恨自無影,一毒笑浮生,已絕紅塵愁,羽化逍遙遊。夫人這藥既是在我逍遙宮配製的,毒性又如此奇特,莫若就叫逍遙化骨散。”
“好個逍遙化骨散,宮主好才氣。”
“夫人好說。不過,在下也要提醒夫人一句,這藥還是不要外傳的好,一來會給夫人惹來殺身之禍,二來外傳了也沒有幾人買得起,夫人是要虧本的。”
“你害怕我把毒藥傳出去?也有你怕的時候,花宮主?”她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聲音高了起來,又像方才那般嗲起來,同樣嗲得很浪。
“我當然怕,但我更怕夫人到時連怕的機會都沒有,這才好心提醒。”
她的臉上頓時現了黑線,灰溜溜的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是不是中原的男人都這般尖酸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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