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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人愁的缺德十八鬼李鳴化裝的,他一心想立大功討主子的歡心,話未落音,人已箭也似的向李鳴撲去。
缺德十八手李鳴和大哥武鳳樓商議好了,峨嵋五龍不出現,他們絕不露出真面目。一見少年匪徒毫無戒心地撲來,正中下懷,他身體一打晃,形如站立不穩,先讓少年匪徒撲了個空,然後反手一掌,暗暗地運上了真力,趁筍擊中了少年匪徒的後心,讓他一頭向自己身後的影壁牆上撞去。
可笑這少年匪徒,還沒認清勾魂太歲是誰,便早已一頭撞在了高大的影壁牆上,隨著“咔嚓”一聲響,頓時萬點桃花開,鮮血和著腦漿濺了滿地。
黑麵中年人氣得牙關一錯,暗罵自己的手下人無能,無緣無故自己撞死在影壁牆上,他用手一推身旁的老年匪徒,低喝了一聲:“手底狠點,先逼他交出帳房的鑰匙,然後送他去極東世界。”
對於一個醉漢,那老年匪徒哪能放在心上,一飄身欺到缺德十八手的面前,怒聲喝道:“無故打死了人,你小子要被砍頭的。”
缺德十八手故意裝出外強中乾的樣子吼道:“清平世界之上,眾目睽睽之前,他自己向影壁牆上撞,幹你父親何事!你老小子血口噴親爹,親爹也不抵命,我該回家了。”話一說完,轉身就要逃走。
老年匪徒受命而來,怎能讓缺德十八手逃出手去,這老小子也是該死於非命,他怕醉漢耍懶撒潑,運足了七成功力,猛然向上一撲,實指望手到擒來,抓得李鳴骨疼如折,痛快地交出帳房一切。哪裡料到,缺德十八手剛剛轉過半邊身軀,就猛然把身子一斜,先閃開了老傢伙的一抓,隨即右腿翻起,一招“浪子踢球”不偏不斜從正中穿入了老傢伙的襠內致命所在。這叫老傢伙如何經受得住,只慘叫半聲,就倒地不動了。
直到連死二人,黑麵中年人才開始有些疑心。因為至始至終,缺德十八手李鳴戲演得太象了,黑麵中年人一直以為是碰巧所致,特別是李鳴那笨人笨腳,搖晃不定,兩隻手亂抓胡撓的樣子,外加招式一無章法路數,極盡目力,也看不出一點門道。不過連死兩名得力手下,他不能不怒火中燒,側轉身子,剛想去追問太極掌門林驚鴻,早已得到缺德十八手李鳴暗中訊號的武鳳樓騰地從人叢中一閃而出,一招“翻天印”正好拍中了黑麵中年人的後心,只打得他一溜翻滾,直滾到李鳴的身前,才躺著一動不動了。
被兩名手下人攙扶著來到大廳門內的奇門劍趙正鴻激動地連叫三聲“好,真好,好極了!”他恨不得一步搶出,向武鳳樓和缺德十八手李鳴二人施禮道謝。
缺德十八手撲哧一笑說:“這個黑臉的可不能死,留下來可以派很大的用場,快抬入大廳搶救。”
現在,缺德十八手李鳴的每一句話聽入振宇鏢局的人耳中,幾乎和聖旨佛音差不了許多。眾人七手八腳將黑麵中年人抬入了大廳,好在吃鏢行飯的都離不開拼命流血,舉凡醫治跌打刀傷一類的藥物,無不應有盡有。服藥推拿之後不久,那人就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又喂服了他一次療傷藥物,人已經好了許多,不致有多大危 3ǔωω。cōm險了。
缺德十八手李鳴這才慢吞吞地來到了他躺臥的床前,冷然說道:“時至而今,你小子該知道親爹是不可冒犯的了吧?”
黑麵中年人睜大眼睛問道:“你到底是誰?別叫我黑麵郎君死得不明不白。”
無意之中得知黑麵中年人是陰陽兩極葛伴月的嫡親侄兒葛繼,缺德十八手高興極了,他真感激峨嵋三少主司徒清為他提供了那些雜亂無章的零碎訊息,有時候還真能對上號,比如眼前的這個黑麵中年人葛繼吧,無意之中露出了外號,自己馬上就能知道他是葛伴月的嫡親侄兒。
看見缺德十八手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黑麵郎君葛繼有些發毛,顫聲問道:“你……你……你到底……是誰?打算……把……我……怎麼處治?”
缺德十八手李鳴面容一寒說道:“你叫什麼名字,能有膽量告訴我吧?”
自知陰陽兩極聲名狼藉,為正派武林人物所不齒,剛才失口說出了自己的綽號,已經讓葛繼後悔莫及了。仗著他是陰陽教的內壇人物,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外號,他決心不吐露真名實姓,免遭殺身之禍,便介面答道:“我名司徒傑,乃峨嵋派司徒教主的一脈近友,有膽量殺了我,本派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缺德十八手撲哧一笑說:“司徒家有你這一號嗎?別他媽的改名換姓了,親爹問你的話,你只要敢不說真的,親爹露一手給你瞧瞧,說刮你小子三千六百刀,刮到三幹五百九十九刀,你小子要嚥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