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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孤鴻白心野噗哧一笑,向身旁的武鳳樓笑道:“你這寶貝蛋徒侄,算是把南宮焰給冤苦了,你準備上去罷。”
武鳳樓剛想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見南宮焰一面騰身縱起,一面大罵尚不雅不夠朋友,也來趁火打劫。
等到毒劍雷珠南宮焰躥上天罡刀陣以後,小秦傑才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裝模作樣地一拍自己的腦袋大喊道:“怪我秦傑混蛋,忘記你南宮焰曾一度和我尚大伯有過交情。尚大伯快退下,還是請南宮觀主接我掌門師伯兩刀吧!”
讓小搗蛋這麼一抽梁換住,輕而易舉地就把南宮焰推到武鳳樓的刀鋒之下。
也是該著南宮焰遭此一劫。要是放在以往,素性仁厚的武鳳樓絕不會立即拔刀動手。今天一來恨火神爺反覆尋仇,二來氣毒劍雷珠恃毒挑釁,苦不是徒侄秦傑和萬里孤鴻白心野倒掉了他劍中的毒水,拿走了他所有的火器雷火珠,說不定自己真會橫屍南嶽衡山;三來還有靜空和尚這把硬手壓著後陣,勢非趁早動真格的不可。所以趁飛身登上金刀陣之際,就取出衣底的那口短刀。
面對一刀在握的武鳳樓,南宮焰當然不會用空手對陣,只好拔出自己那把名不副實的毒劍來,腳底下還不敢停留。
看到毒劍雷珠南宮焰不停地在刀尖上游走,武鳳樓微微一怔,先施展開一氣凌波輕功,欺身直逼,直到夠得上尺寸之後,才振臂揮出一招“怒削五嶽”,刀裹勁風,掃向南宮焰的軟肋。
毒劍雷珠畢竟不是個弱者,一招“大雪封山”,用劍的劍脊迎向了武鳳樓的短刀。
一聲大震,南宮焰一連換踩了七次刀尖,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形,深深吸了一大口氣,又不停地在刀尖上游走。
再看人家武鳳樓,刀劍一震之下,只把前腳變成了後腳,換退到身後的一把金刀尖上,就穩住了身形。並且能和尚不雅一樣,牢牢地釘在刀尖之上,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一心想折辱先天無極派的靜空方丈,也知南宮焰確實不是武鳳樓的對手。又怕二人動手過久,自己不好再指名挑鬥武鳳樓,說不定會促成自己和萬里孤鴻一決雌雄。那樣豈不又和神行書生、殘缺玉女結下冤仇了。想到這裡,陡然站起身形,脫掉袈裟,輕喝到:“請南宮觀主暫退,還是讓老衲領教一二吧!”說完飛身牢立在金刀尖上。
專會看風把舵的秦傑又出主意了,大聲喊:“靜空方丈,快請下來,我有話說!”
秦傑喊罷,見靜空大師沒有跳下金刀的意思,他的新鮮點子又來了,扯開嗓子連聲喊叫:“靜空方丈,靜空大師,靜空和尚,靜空……”
靜空大師聽秦傑越往下喊越難聽,真怕這小子再喊出禿驢兩字來,一賭氣從金刀陣上跳了下來。
小秦傑只圖能把靜空和尚喚下來,反正這兩句好聽的又不要花錢買,連忙雙手一抱拳,賠著笑臉說:“不是晚輩拼命地往下硬喊你,我是有話想和老方丈商量商量。”
靜空方丈不高興地說:“有話快說!”
秦傑還是賠著笑臉道:“我秦傑年紀雖小,說話最公道不過。方才我掌門師伯只露了一下一氣凌波輕功提縱術,老方丈就忙著把南宮觀主給換了下來。我給老方丈你交個底,我掌門師伯不光把本派的移形換位神功練成了,還把我三師祖的巧鑽十三天輕功練到七成以上。老方丈你又偌大的年紀,難道連人老不以筋骨為能都不懂?再者說,先天無極派和你南臺寺往日既無冤,今日又無仇。連南宮觀主叔侄都已兵無鬥志,咱們又何必一死相拼呢!依在下愚見,倒不如改在地上一陣見勝負,我們先天無極派的兩代人任憑你挑選。就是你挑上我們這一代,我也不說你佔我們的便宜。”
聽秦傑說出兩代人任憑靜空和尚挑選,別說萬里孤鴻和無法無天嚇了一跳,連武鳳樓也恨不能抓過來揍他一頓。真後悔不該縱容他多嘴多舌,讓南臺寺白揀大便宜。
靜空和尚雖然心頭狂喜,表面卻平靜如常地問:“怎麼才算一陣見勝負呢?”
秦傑立即說:“有道是勝者王侯敗者賊,自然是任憑得勝一方處理了。”
小神童自是知弟莫若兄,又知秦傑向來不肯冒傻氣,情知他此話必有所謂,故意從旁幫襯道:“傑弟不準胡來,還是讓師父了斷吧!”
始終處於下風的靜空大師,真怕失去這個良機,急忙又問,“如果老衲挑選的是你,勝敗是否作數?”
小秦傑哈哈大笑說:“我當眾紅口白牙說明是兩代人,你要真挑選我們這一代,那也沒有法子,只好捨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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