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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老衲拼命相助展宏圖,這老小子反倒撇下老衲獨自逃走了。只求謝女俠饒我一命,我決心不再跟司徒平瞎參和!”
謝劍鴻這才乘機追問:“你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是雁峰寺不幸中之大幸。請告訴我,司徒平在湘、鄂、贛等地,還有多少實力?”
無相苦澀地一笑,說:“說來謝女俠也許不相信,司徒平夫婦究竟在湘、鄂、贛等地安窯幾座和立櫃幾處,別說我不知,恐怕就連我那死去的兩個師弟,也一字都不曉。”
謝劍鴻一聽,居然沒再向下追問,就帶著魏銀屏出了雁峰寺。
下了回雁峰,登上了另一處山巒,魏銀屏才將血濺紅硬行按坐在一塊石板上,盈盈下拜道:“銀屏幸得你老人家垂憐,方得保全了性命。大恩不敢言謝,跪拜略表寸心。”
血濺紅雙手扶起魏銀屏,扯她挨肩同坐在青石板上,嘆息道:“怪不得古人常說,‘人生誰有百年期,窮通壽夭難知’,又說,‘龜因殼靈難永存,鶴因頂紅壽不高,花因色奸遭蝶戀,鳥因聲好被籠牢’。老身雖不常在江湖奔走,對你和武鳳樓、江三俠和侯島主之事,也聽說了不少。不過,你那詐死埋名的餿主意,確確實實是打錯了。從來伴君都是羊伴虎,你應力勸你的丈夫武鳳樓急流勇退,至不濟還可以跟我匿跡絕谷,少問世事,落個逍遙自在。”
魏銀屏垂淚說道:“你老人家指責得再對,可惜已經晚了。為了晚輩這條不值錢的蟻命,不光連累疼我的義父千里空、救我護我的乾爹闞不貫雙雙慘遭暗算,並還殃及三眼神煞羅大伯命喪無常。晚輩拼著流盡最後一滴血,也得為三位老人家報仇雪恨!”
可能是魏銀屏的幾句錚錚誓言,激發出血濺紅當年的一股豪氣。只見她霍地坐正身軀,用手指點著自己腳下,肅聲說:“跪下,磕頭,喊師父!”
別看魏銀屏的義父、乾爹、大伯拜得不少,就是至今沒有一個明正言順的師父。喜得她熱淚滿腮,撲地跪倒,一連磕了八個頭,方才顫聲喊道:“師父!”
血濺紅不光一點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反倒仰天閉上了雙眼,任憑淚珠滴滴拋落。
半晌之後,方才勉強止住了淚水,傷心說:“師父自幼家貧如洗,因父母雙雙餓死而憤世嫉俗,毅然走上殺富濟貧的道路。我不該自負輕敵,一人一支筆,午夜闖入福王府,雖偷取了大批珍寶,一舉放平了幾個爪牙幫兇,自己也掛彩數處。憑當時身任洛陽府衙總捕頭謝世仁的功夫,若肯下井投石,將我捕拿歸案,不啻易如反掌。是他老人家憐我年輕,又念我盜取的財物,十之有九救濟饑民,不光私自護我逃脫,傳為師五招追魂絕技,並囑我不到性命交關之際,不得任意施展,特別嚴禁在洛陽一帶使用。是我不該洩憤心切,傷好後再次闖入福王府,火燒一庫、兩廳、三抱廈,筆穿三將、兩衛、一王妃。由於事件鬧得太大,福王宮中的所有侍衛和家將,豁出性命的圍攻我……”
魏銀屏聽到此處,忍不住插口問:“師父可是使用了那五招絕技?”
血濺紅痛哭失聲地悔恨道:“就因我光顧自己逃命,忘了準會連累他老人家,陡地施展出那五招絕技,放平了五個功力最高的敵手。我自己是乘此機會脫險了,卻害得他老人家被活活地斃於杖下。”
魏銀屏呆呆聽到此處,抹去兩腮淚水,急問:“謝老爺子的家中,還都有些什麼人?”
血濺紅面色一獰,恨聲說:“世上事就是這樣讓人氣不平,像他老人家那樣的好人,竟會無兒無女。為師方才更名改姓,為他老人家建墓立碑,並把老孃悄悄帶出了中州,一直伺候她老人家到病逝。”
含悲忍痛敘完了這一段傷心往事後,足足已有一個多時辰,她的心情方才平靜了下來。輕輕攜起魏銀屏的纖手,說:“為師傷心往事,累得孩子你也難過了老半天。江湖上從來可都是‘昨天郊外馬如龍,今晚棺內眼死屍’。
不說它了,趕快跟師父迴轉盤蛇谷,我要用最短的時間,讓你盡得你師祖傳我的一套追魂五煞手,再揉合進你義父千里空鑽研半生的子午分頭斬,加上又得了這條冷豔鋸,準能讓你親自手刃峨嵋掌教司徒平和無情劍冷酷心二人,為你義父、乾爹、羅大伯等人報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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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要說統率部屬有方,女魔王應數當代第一人,勝過割據一方的豪強。
不信?請看石城島內的一般群雄,既有瀟湘、風流二劍,又有開碑、裂石兩衛,不光有足智多謀的草上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