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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得乾乾淨淨。貼靠洞壁的地方,有一城平面大青石,上面鋪著被褥,此時正有一男一女,軀體半裸,互相摟抱親熱著。
不知水中蓮是羞得想躲,還是火辣辣地觸目動情,陡將自己發熱發顫的嬌軀,死死鑽入武鳳樓的懷中,並還抱緊他的蜂腰。
為了弄清情況,武鳳樓不得不睜眼檢視。
只見男的不到四旬,長目細眉,臉皮白淨,猿臂蜂腰,頗為英俊。
女的不滿三十,一身妖氣,打扮冶豔,杏眼桃腮,浪態盎然,尤其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蕩極媚極,瞟誰一眼,都能為其勾走魂靈。
此時,男的兩眼充血,目紅如火,上下其手,撫摸個不停不休。
女的雲發蓬亂,嬌靨酡紅,媚眼半閉,吁吁嬌喘,羅衫脫去,只剩一幅猩紅如血的小肚兜,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十分撩人。
忽聽水中蓮聲如蚊蠅地對他說:“鳳樓,快快抱我離開這裡!”
武鳳樓心頭再驚,再不願意抱她,但為了大局,不得不勉強從命。
二人從原路退出。
水中蓮手撫亂髮,說:“知道洞內那一對無恥的男女是誰嗎?”
武鳳樓好像突來靈感,道:“可能是你師父和你那位二孃吧?”
水中蓮秀目暴張,重新貼上武鳳樓的肩頭,說:“正是他們兩個。”
一聽秘洞裡面那對藩漓盡除、肉帛相見的男女,果是孤舟垂釣談今古和騷狐狸桑月華,他更能洞察水中蓮接近自己的用心了。
眉毛眼睛都會說話的水中蓮,道:“看樣子,你像有點明白了!”
武鳳樓不答反問:“是他們二人被郭虹裳買通囚禁人質的?”
水中蓮更正道:“應該說是他們二人誘使我父親囚禁人質的。”
武鳳樓:“說明白點。”
水中蓮把他扯到一塊大青石上,並肩坐下,說:“郭虹裳首先找的是我,因我是郭家未過門的兒媳婦。但我對鐵指穿心郭小亮從來無好感,自然一口回絕,他才找上了素受我爹寵愛的桑月華。”
武鳳樓(炫)恍(書)然(網)道:“姑娘一怕事關重大,二是發現兩人姦情,想借武鳳樓之手,既能脫除囚禁人質的干係,又能替令尊除奸。”
水中蓮道:“你只說對一小半。”
武鳳樓愕然道:“這是怎麼說?”
水中蓮:“我是說我家一不怕事關重大,二沒想脫除干係,還確實垂涎那幅三色寶石串成的百壽圖。大不了捨棄這地方,遷地為良。”
武鳳樓似乎越聽越糊塗,道:“那姑娘何苦易釵而弁綴上我?”
水中蓮:“這就牽扯到你說對得那一小半了。”
武鳳樓唔了一聲,說:“談今古真能厲害到你們惹不起的地步?”
水中蓮:“因他背後還有大靠山。”
武鳳樓:“大不了是那些峨嵋餘孽。”
水中蓮:“我說的可是大靠山。”
武鳳樓奇道:“難道峨嵋掌教司徒平,還不配稱為大靠山?”
水中蓮:“不配!”
武鳳樓問:“哪還有誰?”
水中蓮道:“鳳樓,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就不會從我剛才那句‘大不了捨棄這地方,遷地為良’多想、多琢磨點?”
武鳳樓霍地站起,奮然道:“你是說,談今古、桑月華,甚至包括你父親,都被遼東多爾袞那廝給收買了?可怕,真的可怕!”
武鳳樓一連吐出兩個可怕後,異常誠懇地說:“若不是男兒膝下有黃金,武某真想單膝點地謝姑娘,多謝姑娘大義滅親,告訴我這項天大的秘密。武某不敢以一般血案和囚禁人質對待此事了!”
水中蓮嘆道:“鳳樓,水中蓮再是江湖一女流,也還恥於認賊作父、屈膝外人。無奈我父受桑月華之蠱惑,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詞鋒略頓,接著說:“鳳樓,你還像瞞在鼓內,其實目前,被多爾袞重金收買的江湖人,比比皆是,非你一人之力可挽回。”
炸開當頂,冒出絲絲涼氣,武鳳樓眼前一黑,道:“真有這麼嚴重?”
水中蓮說:“何止如此!我朝萬曆、泰昌、天啟三帝,皆是昏庸之君,今上十七歲登基,又無力改除祖、父、兄三代積弊,各處狼煙,逐漸湧起。”
說到此處,忽然岔開話題,道:“鳳樓,想想看,像我這種自恃才貌、眼界又高、芳華快要逝去的大閨女,一旦碰上你這樣的頂天立地奇男子,能不暗起野心?又知你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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