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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是想查證此事是否仍與峨嵋派有關。收拾好一切,靜坐床上調息。
三更過後,武鳳樓推門而出。
驀地一人,捷如靈猿,飛撲而上,一溜刀芒,扎向武鳳樓軟肋。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身法輕靈,刀招狠辣。若不是武鳳樓藝臻絕頂,應變神速,絕對閃避不開暗中偷襲的這兇狠一刀。
武鳳樓念在佛門靜地,不肯濺血殺人,就地一個大回旋,先讓那口寒芒森森的鬼頭刀貼肋扎空,然後,一掌拍在那人的肩頭上。打得那人一聲悶哼,身軀打著旋地摔出兩丈多遠,落地後忍疼彈起,想是嚐到了厲害,一頭扎進了竹叢,亡魂喪膽地逃走了;武鳳樓為想檢視對方在能仁寺伏下幾根暗樁,故不忙著離開。
他剛剛走下雙陽橋,陡從橋下飛出一人,電閃撲上,一刀扎向武鳳樓腦後玉枕穴。
武鳳樓恨他出刀太毒,決心重創示警,身化幼鶴斜飛,先使一刀扎空,然後立掌如刀,切在身後偷襲者的握刀手腕上。疼的那人慘叫一聲,手中刀噹啷落地,顯見腕骨粉碎了。目視那人拼命竄向冰山方向,武鳳樓反而走回靜室,自去睡覺。
冬日天短,瞬息近午。
武鳳樓再次登上天花樓,昨天剛結識的那位綠衣美少早到了。
所不同的是,他把蔥綠色外衣換成了藕荷色,墨綠色長褲換成了月白色,更顯得發黑如墨,面白如玉,風度翩翩,光華照人。
看得武鳳樓微微一呆。
那位美少眸光暗轉,唇邊隱笑,快步迎上前來,挽住武鳳樓的手臂,埋怨道:“你答應我的,今日此時此地重會,竟然遲到了現在。”
武鳳樓心中暗忖:剛剛萍水相逢,連姓名都未互通的生朋友,隨口一句鬼都不會認真的相約,他竟會這般認真,豈非怪事!那美少更加挽緊武鳳樓的手臂,說:“你累我憨等倆時辰,我罰你陪我逛兩天,還得罰你去和兩位朋友見見面。”話畢,霸王硬上弓地拉著就走。
武鳳樓本待不去,但他既不能撒手不管四空大師那件事,又想弄清這位生朋友的出身背景,最少也得證實這中間是否牽扯上峨嵋派。基於此因,他就趁坡而下了。
二人相偕下樓。
昨天兩次登上天花樓的黑衣壯漢,手牽一紅一白兩匹神駿高大的良駒,站立在大街的對面,似早就在等候他們二人了。
來到切近,武鳳樓更暗暗稱讚兩匹馬的神駿。紅馬紅如胭脂,宛如血染;白馬白如瑞雪,賽如銀鑄。等閒人家,哪能有此良馬!武鳳樓更想近一步窺探了。
美少年自接紅馬胭脂虎,示意黑衣大漢,把白馬韁繩交給武鳳樓。
二人同時飛身上馬,美少年縱馬在前引路,武鳳樓催馬隨後。
武鳳樓認為美少年帶自己去的地方,不是武林世家的府第,就是黑道大豪的巨宅,自己也作好了動嘴、動手的一切準備。
豈知大為謬然!美少年騎馬足足穿越了大半個江州,街道越走越窄狹,拐過了兩三條小巷,小巷越拐越幽深,最後停在了一座小門前。
武鳳樓閃目一看,這裡既不像武林世家府第,也不似黑道大豪巨宅,像是一戶人家,卻又不像一般的住戶人家,心中暗暗奇怪。
美少年首先下馬,武鳳樓隨後跳落。
奇怪的是,兩匹馬自動調頭就走,宛如不斷來過這裡一樣。
美少年重新挽起武鳳樓的手臂,登上有限的幾道臺階,舉起自己的右手,啪,啪啪,敲了一短、兩長三下門。
兩扇緊閉的小門開了。
門內探出來的,竟是一張豔如桃花的俏麗粉面,眨著嫵媚誘人的大眼睛,嬌聲滴滴地向美少年招呼了一聲:“大少爺快請進!”
武鳳樓從小在杭州長大,雖沒曾耳濡目染,也能看出這是什麼所在。
可笑他縱橫江湖、刀頭舐血多年,什麼樣的惡仗也打過,什麼樣的龍潭虎穴也闖過,唯獨這衣香鬢影、依紅偎翠的銷魂花窟沒來過。
開門的這位少婦,最大不過二十三四歲,腰細乳豐,肩削臀肥,美目流盼,蕩氣盎然,嬌軀軟柔,勾人魂魄,確係絕代尤物。
武鳳樓心想:這位大少爺也真夠風流的,竟把自己帶到這個要命的地方來,見這種俏麗嫵媚、專能要人老命的要命女人。
更要命的是,美少年一把將那俏麗少婦扯近武鳳樓的懷前,說:“這位美貌嬌娘姓花,芳名花豔雲,是我介紹給你的第一位朋友。”
美少年的話音未落,嬌媚的花豔雲,陡地伸出兩條白嫩粉臂,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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