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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鋸顫撒出三朵寒芒,正是追魂五煞手中的第三招三星奪命,迫退了冷酷心。
連連得勢之後,一向溫柔寬厚的魏銀屏準備屠人了。
先用義父子午分頭斬中的撥雲奪珠、靈蛇求丹,兩招網住無情劍。
逼得冷酷心不得不拼命來扳回劣勢,用上了金鼎三足絕招。
這就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魏銀屏之師熟知峨嵋派的達摩一百單八劍,而冷酷心根本沒見過血濺紅的追魂五煞手。
為讓徒兒魏銀屏能親自手刃無情劍,報雪義父、乾爹、羅大伯三老人的仇恨,血濺紅除精心研究峨嵋樂山兩派劍法的破綻,並把千里空老人的子午分頭斬和自己的追魂五煞手合二為一,督促魏銀屏日夜刻苦練習,還親自給徒兒對打喂招。
魏銀屏一見機會來了,出手還是子午分頭斬中的繁星萬點。逼得冷酷心,不得不斜避五尺。
魏銀屏嬌軀半轉,陡地一招追魂五煞手中出必見血的四煞屠人。
無情劍心神大悸想閃避,四道厲芒早已及身,鮮血也四處飛濺了。
先天無極派的頭號敵人,江湖上有名的蛇蠍美人,終於屍橫地上了。
黑衣老婦血濺紅,點頭贊出一句:“乖徒兒,你終於大仇得報了。”
激動得武鳳樓飛步出了靜室,探臂將愛妻拉近身前,埋怨說:“銀屏,你竟敢詐死埋名!若不是看在小燕子的份上,你足夠七出之條。”
魏銀屏目注武鳳樓,好像重見了天日,嬌軀顫抖不止,悽然說:“妾身該死,害苦了夫君,也害死了義父、乾爹和羅大伯。”
武鳳樓這才伸手捂住她的櫻口,說:“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所幸大仇得報,快帶我過去叩見謝前輩,叩謝老人對你的一片愛心。”
血濺紅一掃往日的冷酷無情,臉上綻滿笑容,道:“老身孤獨一生,銀屏既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女兒,下半生賴定你這位女婿了。”
武鳳樓搶步上前,大拜了四拜。
始終目光痴呆的江中鶴,突然喊:“武大哥!”
武鳳樓雖略微遲疑,還是攜起魏銀屏的素手,趨前和他相見。
江中鶴驀地除去頭巾,脫掉外衣,露出裡面的女衫,嬌豔如花的俏臉飛滿紅霞,扭怩道:“小妹易釵而弁,欺騙了武大哥。”
不知內情而又賢淑的魏銀屏,搶在丈夫前面,說:“毅然除弁現釵,足證賢妹坦誠無欺,千萬莫再提說欺騙二字。”
江中鶴一把握住魏銀屏的玉腕,道:“小妹多謝。”右腕一翻,一口長僅七寸、閃泛藍蘑的柳葉刀,緊緊抵住魏銀屏的當門穴。
當門穴又名血穴,乃人身九大死穴之一,指點都能追魂奪命,何況是把淬過毒的七寸柳葉刀,馬上震住了武鳳樓和血濺紅。
江中鶴乘機點了魏銀屏的三處穴道。護徒情切的血濺紅,寒森森地冷笑道:“如今真是日頭改從西方出,竟然有人膽敢不怕我血濺紅。快報出你的出身門派和萬兒。”
江中鶴嫣然一笑,道:“前輩既是明白人,說話能否客氣點?”
血濺紅冰冷冷地吐出一句:“老身從來不會說什麼客氣話。”
江中鶴冷然一曬,道:“此一時、彼一時也,前輩最好客氣點。”
血濺紅:“世上大概沒人不怕死。”
江中鶴:“可惜先死的不死我。”
武鳳樓突然前跨半步,冷笑說:“武某現在總算悟出姑娘是誰了。”
江中鶴的剪水雙瞳一亮,眸光一轉,嬌笑道:“快請說出我聽聽。”
武鳳樓道:“江者水也,鶴荷同音,荷能生蓮。姑娘就是龍宮之王水東流的千金水中蓮,也是郭雲亮未過門的兒媳婦。”
化名江中鶴的水中蓮,對武鳳樓凝神注目許久,道:“武掌門真不愧是仁厚君子。衝你肯用郭雲亮未過門的兒媳婦,來代替那句採花淫賊郭小亮之妻這一點,我真想馬上放開魏銀屏。”
武鳳樓介面道:“姑娘願不願意回答武某一個想不通的問題?”
水中蓮說:“可以!”
武鳳樓道:“姑娘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置諸武鳳樓於死地。”
水中蓮說:“不錯!”
武鳳樓奇問:“但不知姑娘因何輕放武某而改制我的妻子?”
水中蓮說:“正因為她是你的妻子!”
武鳳樓道:“請說明白點。”
水中蓮道:“事情明擺著,誰都知武掌門是富貴不淫、威武不屈、捨身取義的當代奇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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