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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登山兄弟的鬼手十八索魂劍迅猛詭異,煞是厲害。除非是江劍臣,換了別人,別說還帶著一個累贅,就是利利索索的一個人,也萬萬逃脫不了作劍下游魂。
客登山、客登峰以二敵一,還是制不住護著一個迷兒的江劍臣,總不死心,把鬼手十八索魂劍反覆施展了三遍,眼看著江劍臣和迷兒明明每一招都是險到極點,差之毫髮,才僥倖閃開,可任他二人把劍招使到極限,也還是傷不了江劍臣和迷兒一根汗毛。
迷兒慢慢地不害怕了,慢慢地睜大了眼睛,也慢慢地明白了大鬍子恩人的武功要比自己一向認為是高深無比的兩位老當家不知高上多少倍,她開心地笑了。
經過這一陣子搏鬥,客登山、客登峰對江劍臣的偽裝似乎有了覺察,知道自己絕非人家的對手。江劍臣也早已看出二人有了逃命的打算。他這才右手接過了迷兒手中的短刀,尋了一個破綻,左手一抖,已把迷兒送出了二人的劍陣。他一旦去了累贅,又有利刃在手,便開始了凌厲的反攻。
開始,不用刀刃,光用刀背,只兩招就摧垮了二客聯手的鬼手十八追魂劍陣。
接著,不讓二人有一點喘息的機會,就用上了那一刀三斬的狠招。只聽兩聲慘叫,客登山被切去了右臂左腿,而客登峰則被割斷了喉管並挑斷了腦後大筋。這兩個兇極一時的惡棍,頓時成了一死一殘。
江劍臣知七兇的主宰,是老大客登山的女兒客文芳。為了挖出她來,追回御寶,他才留下了她的老爹一條活命。至於客登峰,就不能再留情了。
江劍臣指著中釘的惡漢沉聲對迷兒說道:“給那個沒死的包紮一下傷口,扶到這邊來。”
迷兒反對說:“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讓他死去算了,還費那個事幹啥?”
江劍臣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然問道:“你呢?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
江劍臣這一發威,迷兒害怕了。她順從地給那個在客登峰手下僥倖活命的漢子包紮了傷漢子流著眼淚,掙扎著要給江劍臣跪下磕頭,江劍臣搖頭阻止了他。叫迷兒把死者都拖到廟後埋了。
這一次迷兒很聽話,幹得也很認真。不大一會,迷兒就幹完了活,重新回到大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滿身的風騷勁兒好象被汗水沖走了似的,早已蕩然無存了。她不敢再偎在江劍臣的身旁,也不敢再喊他大鬍子,她自慚形穢了。
這時,江劍臣對她反而覺得順眼了許多,以手拍地,示意她坐得離自己近一點,很溫和地問她道:“客文芳的真正巢穴在哪裡?你是她的貼身使女,總不會不知道吧?”
迷兒好象在想著什麼心事,聽了江劍臣的問話,似乎沒有聽懂。江劍臣只好再說了一遍。
迷兒苦笑了一下說:“我說的話,大爺你能相信嗎?”
眨眼之間八個兇漢死傷殆盡,客登峰斃命,客登山致殘。迷兒不由得改口喊了大爺,她把江劍臣敬如天神了。
江劍臣一笑說道:“迷兒,我給你說老實話,一個時辰前,你的話我是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你了。”
別看只是一句極為普通的話,可聽到此時的迷兒耳中,分量就大不相同了。她猛地撲跪在江劍臣面前,抱著江劍臣的一隻腳,把自己的粉頰貼了上去,垂著淚說道:“我這樣的賤女人,能得到大爺這樣的信任,我好高興!好福氣!只是,說句叫大爺失望的話,我連客文芳是什麼模樣,都沒有見過。”
江劍臣一聽此話,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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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奇英技絕 腥風血雨襲古廟 神童智巧 嬉笑怒罵戲頑敵
江劍臣聽罷迷兒的述說,猛地想起一件在心中埋藏了很長時間的疑問,那就是他奉掌門師兄之命去青陽宮臥底,被侯國英的巧計所算,硬叫他住在她的房中。
當時,自己嚇了一跳,侯國英笑著說了一句“我去和我妹抹一塊住”。以後問及此事,她總是支吾其詞,也始終沒有見到過她的妹妹一面,更沒有聽聖泉夫人說起過這事。從魏銀屏告訴樓兒客文芳有可能是魏閹的骨肉來看,當時侯國英所說的妹妹很可能就是適巧來聖泉宮小住的客文芳了。
銀屏還說,這隱秘只有侯國英能說清楚,只是她已跳崖墜海,生死難卜。就算是倖存下來,可人世茫茫,玉人何處?只怕今生今世也難得一見了。
由侯國英墜海自殺一事,引起了江劍臣對華山派的怨恨。要不是當日北上途中,在黃河古渡巧遇女屠戶李文蓮,哪會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