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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未逃出武鳳樓的眼去。此子不除,後患無窮。”
剛說到這裡,剛才傳令的錦衣小校又走了進來,回話道:“稟小爺,客氏兄弟一個時辰前被人喚出衙去,不知去向。”
侯國英大驚失色,厲聲吩咐道:“速速多派人手四處查詢,限時稟報。”那小校退出之後,侯國英急躁不安,如履薄冰。
魏銀屏試探著問道:“兩個錦衣衛士,英姊姊何必如此焦急?”
侯國英長嘆一聲說:“他們二人是我姆媽的近房侄孫。我姆媽非常喜愛,不斷傳入聖泉宮相見。如再有不測,一日之間葬送我姆媽三個親人,叫她老人家如何經受得起?”
魏銀屏知道侯國英所說的三個親人中包括了被自己殺死的侯國章在內。心想:“這一下子,看你還敢狂傲不馴嗎?”為了不讓她有多餘的時間思考!故意東扯葫蘆西拉瓢地跟她閒聊。
半個時辰後,忽聽大廳外人聲嘈雜。侯國英忽然站起,魏銀屏也跟著站了起來。只見大廳外兩副門板上,分躺著兩具死屍。侯國英和魏銀屏搶步上前一看,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二人面容烏黑,身體扭曲,胸前各貼著一張字條,上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顯然是客氏兄弟自己的陰毒暗器,殘殺了他們自己。
魏銀屏雖然自幼生長在青陽宮中,對江湖中人所見不少,近兩年又隨父親魏忠英出任陝西、江浙一帶,捕殺了不少盜賊元兇。但殺相如此殘酷者,還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別過臉去。
侯國英見此情景,臉色劇變,揮手令手下人抬出去掩埋,又傳來晏日華和幾個得力的衛士,低聲吩咐了幾句,對魏銀屏只說了一聲“京師見”,便帶著幾個隨從縱馬馳去。
一直馳到淮上臨淮關,侯國英才停下了急奔之勢,撥轉馬頭,緩緩直奔一處莊院走去。
晏日華頭前領路,早有莊丁飛報進去。等侯國英馳馬剛到上書“飛雲堡”三個大字的莊門之前時,晏日華已領著兩人迎了出來。侯國英甩蹬離鞍,從人接過馬去。那二人早已深深施下禮去,口稱:“淮上飛雲堡邱龍圖、邱龍嘯拜見大人。”
侯國英傲不為禮,只把玉手輕揚,率先步入堡內。
舉目看去,但見好大一座莊院!綠竹環繞,倚山傍水,形如飛雲,所以有飛雲堡之稱。
進入大廳,侯國英昂然上座。邱龍圖、邱龍嘯第二次重新見禮,侯國英才掃了二人一眼。
只見邱龍圖四十五六歲年紀,細腰寬背,身材適中。微白的一張臉膛,五官端正,很有一股子英風銳氣。邱龍嘯身高馬大,面黑如墨,勢如虎豹,顯然是個粗魯人物。
侯國英一見飛雲堡四家堡主,只有二堡主邱龍圖和四堡主邱龍嘯出迎,大堡主邱龍眠、三堡主邱龍吟卻未露面,微有慍意,冷然說道:“本總督專程拜謁,怎麼那二位堡主不見出來?莫非下官職位卑微,不配拜見鷹爪門的大掌門邱堡主嗎?既然如此,下官告辭。”
二堡主邱龍圖為人本分,一見侯國英發火,連忙單膝點地,口稱:“大人莫怪!家兄和三舍弟確實有事外出,已經月餘。大人以錦衣衛總督之尊光臨寒舍,小民焉敢輕視。”
說罷,又連連叩頭。晏日華這才走上一步,勸侯國英道:“大人莫發虎威,二堡主之言確實不假。”
侯國英一聽邱龍眠果真不在家中,心下一喜,態度稍見和緩,一揮手令邱龍圖站起,和顏悅色地說道:“本官一時不察,多有得罪。聽說少堡主邱人俊少年英才,已得貴派真傳,為武林中不可多得的後起之秀。請出來一見如何?”
二堡主微現遲疑。那四堡主邱龍嘯為人粗豪,一聽錦衣衛總督侯國英稱讚他寶貝侄子,滿心歡喜,不等二哥說話,早已一迭連聲地大喊:“快叫少堡主出來,和貴客相見。”
二堡主邱龍圖叫苦不迭,又無法阻止侄兒出來,直氣得汗出氣喘,言語不得。
書中暗表,這飛雲堡乃鷹爪門的總舵。自古以來,淮河多勇士。掌門人邱龍眠一身鷹爪功出類拔萃,在武林中地位很高。兄弟四人統領鷹爪門,聲勢顯赫,威震淮上。
唯一不足的是邱氏門中人丁不旺,只掌門人邱龍眠生有一子,名叫邱人俊,自幼嬌慣,被視為掌上明珠。
這邱人俊武功雖然不弱,卻是飛揚跋扈,無惡不作。特別是貪淫好色,藉助輕功很高,日走千家,夜串百戶,人送外號花間浪蝶。他和崑崙派的粉面二郎侯玉堂是江湖中的兩個花中魔王,採花作案,到處皆是,引起武林中人的憤怒。
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