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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一樣飛送到武鳳樓的身前。內力之強,手法之穩,真不愧有珍珠滾玉盤之稱。
武鳳樓一伸手,把那張銀票接了過來,閃目一看,果然是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捏在拇食兩指之間,掂了一掂,微微一笑說:“怪不得貴處賭風甚熾,時來運轉,萬金卻不難立至。不見黑紅大小點,我不能佔這個便宜,還請二當家的收回。”說完,左手一送,貫上了先天無極真氣。說也奇怪,那張銀票好像有人用手托住的一樣,四平八穩地緩緩向珍珠滾玉盤面前飛去。
朱彤弓臉色陡變,伸手接下銀票,胡亂往短榻上一擲,霍地一下子站下了地來,寒聲追問:“尊駕到底是誰?是和我長白幫有樑子?或是替別人找場?還是存心摘下長白一尊的這塊招牌?”朱彤弓每問一句,武鳳樓都輕輕地搖了一下頭。
朱彤弓茫然了。
武鳳樓作出坦誠的樣子說:“二當家的不要為我一連搖了幾下頭而納悶,因為我不管是說出真名或者說出個別的什麼名字,二當家的都不見得相信,因為交淺誰能貿然言深呢?至於在下的三次搖頭,可是真誠的,我一來和長白幫確實無仇,二來也不是替別人找場,三來更不會來摘長白一尊的招牌,說穿了,我是想來混一碗飯吃的。信不信,悉憑尊便。”
賣弄了半天,僅僅是來混碗飯吃,這要放在別人身上,準不會相信。可有些事情真能叫做不可思議,朱彤弓一聽之下,居然沒假思索地一下子向前邁出了數步,和武鳳樓站成了對面,急切地問:“你要多少?”
武鳳樓很認真地答道:“全部收入的三分之一。”
武鳳樓這次獅子大張口不要緊,除去朱彤弓,幾乎把所有在場的人都嚇了一眺。站在朱彤弓榻左的那個侍女眼珠一閃,好像仔細地又瞧了武鳳樓一眼。
就聽一杵震八荒朱佩沒好氣地說:“好大的胃口,這不是和兩位老當家的鼎足三分了?憑你配麼?”
不料朱彤弓遲疑了一下,突然說道:“好!我答應你,不過需要先和家兄商議一下,請你明天來正式簽約劃押如何?”
武鳳樓點頭答應,扭頭向一杵震八荒朱佩笑道:“朱廳主,不想知道我的下處嗎?打算出氣,我還是一天十二個時辰等著你。”說完,出了第四廳,向大門外走去。
一路之上,他默默地觀察,確認沒有一個眼線跟隨,就放心大膽地向自己所住的通盛客棧走去。
這一回,武鳳樓卻失算了。就在他抬腿要跨入通盛客棧的大門時,突然發現站在朱彤弓榻左的那名侍女在人叢中一閃,馬上就失去了蹤跡。
武鳳樓驀地一驚,自己深入虎穴,竟然大意到有人盯梢而不知,真太危 3ǔωω。cōm險了。決定天黑以後換個住的地方。
剛到傍晚,武鳳樓忽然聽到自己所住房間的隔壁,傳出一個女孩子的哭鬧聲,夾雜著一個兇狠男人的打罵聲。他天生的義俠秉性,素喜濟困扶危,抱打不平,剛想起身察看,突然想起了自己肩負的重任,便又躺下了。
可是,那打罵聲和哭鬧聲越來越厲害。
後院只有這麼四間房子,自己住了兩間,還有隔壁兩間,屋子裡的打罵聲,一時半刻還驚不動前院裡的人,只有自己聽得清清楚楚,能忍心不管不問嗎?他開開房門,眼望隔壁關閉的門戶,還是有些遲疑不決。
突然,房門開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女子闖了出來,後面追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兇惡大漢,手執牛耳尖刀,惡狠狠罵道:“老子花錢買的你,不聽招呼,大爺宰了你。”
那披頭散髮的女子一見武鳳樓狂呼一聲“求命”,一下子撲到武鳳樓懷前。
見此光景,武鳳樓焉能不救。他先一把將女子拖到自己身後,冷冷地向那個持刀行兇的大漢斥道:“光天化日之下,持刀企圖殺人,你知道攤個什麼罪名嗎?”
忽見那個兇狠大漢的臉上浮出了一絲詭詐的笑容。
等到武鳳樓猛然感到不妙時,一根柔指點中了自己的軟麻穴,身後那女子格格一笑,順手把武鳳樓朝那大漢一推,被大漢綁住了手腳。
武鳳樓不由得一陣懊喪,由於大意,不僅冊封詔書無法到手,要誤魏銀屏一條性命,也有失大明朝的國威,真是噬臍莫及了。
奇怪的是兩個人挾持著武鳳樓,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問。
來到客棧外面,早停有一輛馬車,那大漢把武鳳樓推入車廂,就跳上前轅,跨轅抱鞭,等那女子低頭鑽入車廂之後,啪地一鞭,馬車起動了。
那女子和武鳳樓依偎在一起,陣陣胭脂幽香鑽進了武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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