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有些睏意上洹就掩上房門,和衣在床上躺下。那知睡下之後,闖上眼皮,甘明珠和藍如玉兩個倩影,不時的在腦際浮現出來。一個嬌柔而帶些嬌氣,一個爽朗明豔,有如春蘭秋菊,各佔一時之勝!
尤其從昨晚到今天,短短几個時辰之中,竟然一連串發生了許多如夢如幻,離奇變幻的事故,卻又整理不出一點頭緒來。想著,想著,漸漸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這一覺,直睡到上燈時分才被剝落叩門聲驚醒,急忙起床,開門出去。
只見藍如玉笑盈盈的走了進來,說道:“只兄,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把臉,我們上同慶樓喝酒去。”
說著,朝他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雲飛白不知她跟自己使眼色,究竟是什麼意思,只得含糊答應,洗了把臉,兩人相偕走出客店。
這時華燈初上,正是街上最熱鬧的時候,同慶樓五間門面,燈光輝煌,兩人上得樓來,找到一處臨街的桌子坐下。
藍如玉要過酒菜,就和雲飛白”面喝茶,一面低聲談笑著。
雲飛白從昨晚到今天,他和藍如玉相處的時間稍久,越發覺得她內心善良,個性坦蕩,決不是北嶺七星那等窮兇極惡之人,心中有著疑問,幾次要想伺機試採,但總覺對方是個姑娘家,不好出日詢問人家隱私,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
藍如玉冰雪聰明,看他欲口又止的模樣,自可猜得到幾分,但她也故作不見,只是和他談些不相干的話。
談的雖是不相干的話,但兩人還是談得十分投機。
雲飛白對她真有相見恨晚之感,只是有些話只能放在心裡,不敢表露出來。
堂倌陸續送上酒菜。藍如玉一手拿起酒壺,替雲飛白和自己面前斟滿了酒。
雲飛白道:“藍兄,我不會喝酒。”
藍如玉笑了笑道:“不會喝,不會學麼?準備喝醉,很快就學會了。”
“哦!不!”雲飛白道:“我們今晚不是……”
藍如玉急忙朝他使了一個眼色,大笑道:“今晚我們不醉不歸,來,雲兄,我敬你一杯。”
她舉起酒杯,銜在嘴唇邊,一面以“傳音入密”說道:“雲兄,你少喝一點就是了,但一定要裝出喝酒的樣子。”
說完,一口把酒喝乾。
雲飛白不知她此舉用意何在,但卻依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兩人邊談邊喝,旁人看來,倒像是酒逢知己,不時的在乾杯哩!
藍如玉喝了幾杯酒,臉上已經浮現出一片配紅,一雙黑白分明的星目,也有些水汪汪了!
(她臉上雖然經過易容,易容就是今天的化妝術,經過化妝的臉孔,雖可改變和掩飾去原來的面貌,但還是本來真實的臉孔,所以喝了酒,仍然會臉紅。
這和戴面具不同,戴了面具,就看不到臉紅了,藍如玉改扮淡金臉人,戴的是面具,這回扮做少年公子,使的是易容術,兩者白有很大的區別了。)
酒醉飯飽,兩人會帳下樓,迴轉客店,一名店夥緊跟著兩人身後走入,沏了茶,才躬身退去。
藍如玉認出他正是下午在房門口竊聽自己兩人說話的那個夥計,心中不覺暗暗冷笑,舉手端起茶盅,湊著鼻子聞了聞,才低聲說道:“雲兄,你看看咱們的茶水稟,有沒有異樣。”
雲飛白依言端起茶碗,仔細看去,茶色澄黃,有著淡淡的清香,絲毫看不出異處,不覺一楞,抬目道:“怎麼?這茶中會有人做了手腳?”
藍如玉輕輕點了下頭,低聲道:“我們就給他來個將計就計,不然,我們只要一走,對方立時就會知道我們行蹤的。”
接著又和他低低說了幾句,說完,站起身,把兩盅茶倒入面盆之中,然後倚著茶几,閉上了眼睛。
雲飛白也依一肓往床上斜躺下去,側轉身子,故意用衣袖覆蓋住半個面孔,可以微啟一目。
這樣足足過了一刻工夫之久,果然聽到房外走廊上響起極輕的腳步聲,及門而止,
接著房門緩緩開啟,一條人影迅快閃了進來!
雲飛白微啟一目,朝他望去。這人正是方才沖茶來的那個店夥,只見他目光左右亂轉,行動極為小心,看到兩人都已昏迷過去,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笑意,緩緩走近藍如玉身邊,突然雙手齊發,十指如風,朝她身上疾落!
這假扮店夥之人出手奇快,認穴奇準,這下十指同發,使人摔不及防,若是捱了個武功較差的人,縱然早已有備,也會措手不及!
藍如玉身為七色劍主人,一身武學,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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