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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每一招出手,不論是瓜是指,都有一股勢道奇猛的嘯風,應手而生。
他們雖然七個人各發一招,輪流出手,但出手之快,幾乎令人目不暇接,好像一個人生了七條手臂,這隻手堪堪收起,那隻手業已發出,逼得兩人只顧東躲西門。在場內團團亂轉。
雲飛白自左掌右指,(以指代扇)還可以和對方周旋封解,唐翠娥簡直連還手都還不起,對方功力太強,除了躲閃趨避,手中主自執著一柄淬毒短劍,根本沒有她出手的機會。
幾招下來,雲飛白心頭有點感覺到了,北嶺七咒雖然被迷失了神志,雖然把自己兩人圍在中間(動手沒有幾招,已把兩人圍在中間了),但他們對自己左手橫掌以待的手勢(多羅葉掌),似乎是十分忌憚,每次發招攻來,遇到自己左手,便立即躍退,沒有一個肯和白己硬對的,因此自己左手一直橫著手掌,始終沒有發過一掌。
至於自己右手,本是以指代扇,在效果上自然比使用摺扇差了許多,不能發揮玄奧的招式作用,但也只要自己點出,對方七人似乎也識得厲害,同樣的一接即退,所以從未有過真正硬打硬接。
因此之故,真正遇上強大壓力的是唐翠娥,她在七人迴圈出手之下,還能維持這些時光,全杖兩手不停的轉著圈子,多少記掌指交擊,都是雲飛白代她接下去的。
這一陣工夫,唐翠娥已經屢遇險招,驚得她香汗溼透了衣衫,連和她背脊相貼的雲飛白都可以感覺她背上熱氣烘烘,呼吸都喘不過來。
這一場搏鬥,因為作者是從被圍在中間的兩人身上寫的,因此北嶺七兇的出手雖快,但總是一個接一個迴圈出手,並不是七人聯手圍攻,好像情形並不激烈,但如果你是第三者的話,站在場外觀戰,這情況就不同了。
你所看到的北頷七兇,倏進倏退(倏退就是遇上了雲飛白的『多羅葉掌』),人影閃動,灰衣飛揚,雖然一個接一個出手,但因他出手奇快,在局外人的眼中,看到的已是七個人全在飛撲出手一般。
尤其場中兩人,不住在旋轉閃避,九個人都在飛快進退遊動,一陣陣懾耳嘯風,更是此起彼落,滿場橫飛,使人眼花撩亂,很難看得清雙方攻守之勢。
但這說的只是普通會武之人而已,癩蝦蟆莫元奇就不同了,他一雙金光閃閃的眼神,場中每一個人,出手每一記招式,莫不看得清清楚楚,但也有一點使他想不通的,因為他沒有身臨其境,沒有和雲飛白親自交過手,雲飛白沒有使出完全的一掌(只是橫著手掌而已),因此他心中覺得奇怪:“這小子左手橫掌不發,北嶺七兇幾乎記記都在迴避著他,這到底是什麼道理呢?明明一招就可以把他解決的,偏偏要處處退讓著他,這樣下去上能拿得下他們?”
他心頭疑念一起,右手一擺,喝道:“要他們停。”
黃臘臉青衣人口中吹起一聲竹哨,圍攻的北嶺七兇突然全都停止下來。
莫元奇道:“你要他們使兵刃!”
他說的話,就是命令,黃臘臉青衣人口中又吹了兩聲急促的哨子。
北嶺七兇在這一瞬間,當真如響斯應,突然翻腕掣出了劍來。
他們這一掣出創來,雲飛白看得不禁暗暗一驚,叫了聲:“七色劍!”
原來他們七支長劍分為紅、藍、白、黑、黃、綠、紫七色,光芒流動,奪目懾心,正是昔年名震江湖的“七色劍!”
這中間雖然只有一句話,兩聲哨子的時間,但被圍在中間的兩人已經有了喘息的機會,唐翠娥左手迅快把一顆藥丸,塞入雲飛白的掌心,低聲道:“快含在口中。”
方才就因為雲飛白的突然在她身後現身,接著又連番受到攻擊,她要想使毒,礙著雲飛白,無暇遞解藥給他,以致投鼠忌器,不敢貿然使毒。
這回,有了喘息機會,她才把解藥遞給了雲飛白。
雲飛白心知她要使毒了,這下使他不禁大感為難,北嶺七兇是自己義妹藍如玉的義父和叔叔,撇開這層關係,他們昔年雖然是兇名甚著,但二十來閉門思過,韜光養晦,未曾為惡,此次乃是遭人劫持,神志被迷,自己不能把他們救出,豈能讓唐翠娥施毒?
心念閃電般一轉,來不及把藥丸納人口中,就大聲喝道:“莫元奇,你要他們暫且住手,”
莫元奇冷冷的道:“小子,你有什麼話說?”
雲飛白眼看北嶺七兇手持“七色劍”,已有發動之勢,接著喝道:“你先要他們住手。”
“嘿嘿!”莫元奇笑聲尖而刺耳,說道:“小子,你怕了是不是?好,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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