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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袒露真情之言,實爾為其心中情之所繫,岳家與歐陽家本乃世交,故而嶽某願做媒公,本想對你言明,怎奈於你昨日因追救金兀朮之人而先行離去,嶽某隻好寫這一封書信,給你,望柳兄弟看後,思之再三,適情而定,更不須因嶽某之情而左右為難,嶽武穆留筆”。
柳瀟湘看後,更是傷心,欲加嚴重,跪在地上,兩眼充滿無限激奮,不知該找什麼來發洩,直用拳頭擊打在地面,打得鮮血橫流,嘴上說道:“夢姑娘,柳瀟湘欠你的太多了,是我對不起你啊”。安笑伊接過信看了一遍,心情特別的激動,連翻自嘆,心中又捨不得柳瀟湘摧殘自己,忙接住手道:“湘哥,你不要這樣,人已經死了,所有都是歷史了,你又何苦摧殘自己呢”。柳瀟湘哭著道:“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他啊,怎麼說都是我沒用,我不能阻止她,如果我及時阻止她,她就不會。。。。。。。。”。
柳瀟湘已經說不下去了,一行淚水劃落下來,此時已經受不了打擊,他是一個很容易傷心的人,更在這種場面上,那是一定要哭個痛快的了。
良久,柳瀟湘突然道:“我得去把歐陽徽叫回來,我要把刑大哥和夢姑娘合葬”。風殘客道:“就讓我去辦吧”。說完便去追歐陽徽,趕到前面,道:“歐陽大人,老夫有一事相求”。歐陽徽漫不經心地道:“什麼請求,講”。風殘客道:“夢姑娘已經和刑如風成親了,他們是一家人了,所以我想把他們合葬在一起,希望大人能把夢姑娘的屍體留給我們”。歐陽徽道:“這可不行,我必須帶我的夢兒回家,我要讓她魂歸故里,你們誰也別想搶走她,人都已經死了,還搞那麼多庸俗的禮節有什麼用,恕老夫不能從命了”。
風殘客沒有說動歐陽徽,自己又回來,對著眾人說道:“歐陽徽不肯把夢姑娘的屍體留下,我看就算了吧”。柳瀟湘又氣又惱,也很無奈,畢竟歐陽徽是歐陽夢的親生父親,何去何從,還是人家說的算,別人無法強求,只默默的認了,柳瀟湘抱起刑如風的屍體,朝萬通山莊走去,圓寂大師等人為弔唁,也跟在後面,眾人回到莊上,柳瀟湘親自為刑如風選了一塊風水寶地,就在山莊後院,為刑如風立了墳,雖然沒有歐陽夢的屍身,但也給她挖了一個坑位,這也算是將兩人合葬在一起了,將來也好一同拜祭,立起墓碑,圓寂大師特從少林寺搬來法器,為刑如風做了三天法事,替他們超度亡魂,讓他們早日投胎,柳瀟湘在墳前跪守了三天,終日淚容滿面。
三天法事做完,柳瀟湘又再次回到柳家堡,來到後院草房,只見先父之靈位猶在,便跪在地上,對著靈位道:“爹,娘,請恕孩兒不孝,二十年來,你們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我卻未曾拜祭過你們,如今爹孃大仇,孩兒終於為你們報了,你們在天有靈,也該安息了,孩兒這二十年來,走了許多彎路與錯路,先是認賊做父,拜柳鶴童為師,又血洗了神龍會,險些害死了無辜之人,鑄成大錯,孩兒經歷了總總世態,也學會了很多東西,也長大了,爹孃不用擔心,現在孩兒身邊有了一大群朋友,也有了一位紅顏知己,可以共度餘生了,孩兒也無憾了,爹孃,以後孩兒就要浪跡天涯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回來看你們,請爹孃勿怪,若孩兒一有時間定當回來拜祭,孩兒一生躊躇滿志,卻是屢受挫折,孩兒在箇中已長了不少見識,終於明白了江湖險惡,人心難測的道理,將來我要幹一番大事業,光大我柳家”。
安笑伊一路尾隨柳瀟湘來到此處,靜靜地站在門外聽著,聽到這一翻話,實為柳瀟湘而感到高興,便走了進來,笑道:“湘哥,你經過這一番磨練,之後,真的成熟了很多,我真為你高興”。柳瀟湘心中正喜,道:“笑笑,你來的正好,來,今日我們就讓先父母給咱們做證,一起相守到白頭”。安笑伊嬌羞一笑,跪在柳瀟湘旁邊,柳瀟湘道:“爹,娘,今天請你們二老做個見證,我也笑笑在此定下終生”。安笑伊道:“公公,婆婆在上,笑伊向你們請求,成全我們,今生今世我會好生照顧湘哥,我會好好地愛護他,以後笑伊會在湘哥身旁指點,湘哥也不會再做錯事了,公公,婆婆請放心吧”。柳瀟湘道:“爹,娘,你們可以放心了吧,孩兒現在有了心上人,以後不會再孤單了,馬上孩兒也要成家立室了,孩兒也是大人了,爹孃在天有靈,請保佑我和笑笑,平安無事”。
柳瀟湘拜過父母,帶著安笑伊路過那日與柳鶴童打鬥的地方,兩人站立良久,回想當日情景,柳瀟湘嘆道:“哎,那日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也就死在這裡”。安笑伊笑道:“說起來,那日真是危險,總算是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柳瀟湘道:“這回柳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