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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誰縱容他,那麼就莫怪師父以家法侍候。”
眾人聽得,原是師父意思,便各自悶聲不語,相互看了看,決定想些什麼方法去折騰他。
“二師弟,剛才你下手似乎留情了。”杜方仁將目光移動到馮方義身上。
“師兄,剛才我……”他不由一陣心慌。(霸*氣*書*庫。整*理*提*供)
“師弟,我想剛才若是我出手,也會這樣做的!”杜方仁微微一笑,用有力地大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明白他的想法。
馮方義如釋重負,羞赧一笑。其他人也如放下了心頭的重負。畢竟這樣算計人的法子,遠比讓他們修行來的困難。
……
紫電峰的山腳下,立著一個年輕人。
杜子騰此時抬頭望向挺拔入雲的峭壁,是誰非要讓自己爬的?望著面前的山峰,爬一趟就夠嗆了。居然那個狠心的便宜師父,當著眾人的面,非要死乞白賴的當自己的師父,誰知道居然把自己扔在這裡。
想到這裡,杜子騰嘆了一口氣,想到木頭和胖子,不由就產生了懷念之情,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不過,木頭是從滄浪真人,看到那個滄浪道人的弟子聶江龍,想來那個木頭定然不會受苦到哪裡?哪裡會像自己這樣,受盡磨難。
“小師弟,你若再不爬的話,恐怕這一天十趟的任務,是沒法完成的。”驀然身邊響起了一個憨厚的聲音。
“大師兄,我知道了。”杜子騰沒好氣地說道。
然後朝著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心嘆,可憐我的命呀,比黃連都苦。一天得來回十趟,這得什麼體格呢?慢慢來吧,他在心裡給自己打氣。“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
他一邊從坎坷的山路一路向上,遇到能夠直接攀升的道路,便如猱身向上。不過爬到了半山,便汗如雨下。
杜子騰便嘆了一口氣,歇在半山腰。
“轟”的一聲,一團焦雷響徹耳邊。一哆嗦,險些從半山栽下來。
“你……你幹嘛?”杜子騰抬頭望去,身邊漂浮著御劍的大師兄。
但見他神情自若地望著杜子騰,舉掌對著杜子騰的方向,顯然剛才是他所為。
“師弟,你快點!若不然,下一次這‘五雷轟’就要落到你的頭上了。”
“我說,你幹什麼這麼針對我?我也沒有挖你爹墳地,也沒有逼你媽改嫁,更沒有抱著你家孩子跳井。你有毛病呀?”杜子騰扯開嗓子大叫。若不是他的雙手攀著石壁,早就將手指指到對面那個人的鼻子上面。
誰知,杜方仁卻並不以違忤,面上依然是那種安閒的神采。他微微一笑,露出憨厚老成的笑容。“師弟,你不要動氣!我是奉了……咳咳……”他忽然乾咳了幾聲,便不說話了。
瘋了?你是瘋了!你要不是瘋了,幹什麼這樣固執呢?杜子騰心道。驀然,他想到不對,他說的是奉了……該是失言了。他應該就是奉了師父的命令,對,眼前的大呆瓜可沒有那麼深的心機,定然是那個什麼紫電真人的教唆。
“師弟,你在想什麼?我可告訴你,若是你再這樣磨蹭,我就要……”杜方仁雖然看上去憨厚沉著,但並不是看不出什麼端倪。
杜子騰見他作勢要發“掌心雷”,便眉頭一皺,捂著肚子,用真力逼出一些汗珠,面上變得潮紅,“哎呦,我的肚子痛。”說完,大膽做了一個動作,放開了攀巖的雙手,身子直直向下垂落。
杜方仁縱然是再多心計,又怎能算計過杜子騰?怎能會想到有人自尋死路?
趕忙御劍飛身上前,接住了杜子騰下落的身子。面上神色大變,“師弟,你怎麼了?”關心之色溢於言表。
杜子騰偷眼望去,心中大樂,但是面上卻仍然虛弱地道:“師兄,我……定然……是因為受傷牽動了內力……所以……”面上汗珠汩汩滾落,讓杜方仁心中大急。
“師弟,你怎會……”
“師兄……”杜子騰趕快握住他的手,面上流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師兄……我從小就失去父母,沒有依靠。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親哥哥了。”
杜子騰表情豐富,唱作俱佳。居然擠出兩滴“鱷魚的眼淚”。
“師弟,你不會有事的!”杜方仁面上出現焦急的神色。
哈!杜子騰心中大樂,這寶押對了!看來這大師兄是個實心蘿蔔,居然沒有看出端倪,但是卻不能表現得太假了。
他急忙掙脫出杜方仁的攙扶,在石壁上面靠了靠。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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