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2/4 頁)
“是的!你也許會認為我是傻瓜!”朱彤好像感覺到了他的心思變化,不由點頭承認道。
“我是一個孤兒。自幼就在凌雲裡面長大,沒有見過任何一個女人。師尊見我天資聰穎,所以不讓我接觸塵世的汙濁,故而,我從未見過女子,所以在見到她之後,便失魂落魄,不能自制。”
怪不得說:女人是老虎!這朱彤道士見了那個若纖,不就引發了一場罪孽麼?
“我從來不認為自己犯了罪孽!”朱彤輕輕說道。
真是神了!自己所想。這個叫做“竹筒”的,都猜對了。哪有這麼巧?索性這次自己什麼都不想,看你怎樣?杜子騰恨恨心道。
“我對若纖問道:你是從何而來?她指了指腳下,輕笑,卻不言語。轉而水波慢慢溢上她的腳面。我一聲驚呼道:姑娘,小心!便跳入水中,希望那水不要濺溼她的雲履。”
傻子,你跳進去,不就更加讓水溢位來了麼?杜子騰不屑地道。連這種烏鴉喝水的最基本原理都不知道。他不禁為自己的智慧所傾倒,自鳴得意。
朱彤轉過身子,慢慢在石室之內來回踱著,仿似閒庭信步。“但是她卻笑著轉身,飄然離去了。任我如何都不能將她追上。為了見她,我就在這裡多等了數天,可是她卻再也沒有來過這裡!而她臨走之時,因我看到她的手踝之上繡著一片漣漪,上面寫著‘若纖’二字,我猜那定是她的名字。因為那朵雪蓮已經被她取走,又因為我耽誤了師父的病,師父因此一病不起,貽誤了時機。不久,便在傷心痛絕之下,革去了我的代理掌教之名。還收回了我的道號……”
想來那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朱彤語氣顯得那樣沉重。
“我們凌雲一脈,無論是誰做了掌教,都名凌雲子,所以道觀也跟著叫這樣的名字。師尊將掌教之位傳於最小的師弟,故而師弟仍然叫做凌雲子。而一干師兄弟則被師傅遣散了,說是中原從此再無凌雲一脈,與玄都再無能力抗衡,故而不如放低姿態,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的道觀,以使凌雲一脈能夠不致毀於一旦。”
杜子騰心道:我幹嘛聽你念這勞什子的經,我還不如早點跟著木頭匯合。你要再不講那正事,小爺爺我就要走了。
朱彤繼續道:“在師父彌留之際,被我氣得吐血不止,為我痛心不止。要師兄等人將他的熱血化為‘血煞’,意要將我牢牢囚禁此處。又恐我逃脫,便用龍筋和寒鐵鎖鏈將我的筋脈挑斷鎖住,使我生生世世為自己的錯事所懺悔。”
他輕哼了一聲,手指慢慢撫上了自己的黑髮,手指張開如梳,慢慢梳理自己的烏髮,悠然長嘆道:“想來,我在這裡已經呆了幾百年,從來沒有人能跟我講話,能夠讓你聽到這些,我想我的心願已了。”
第九十九章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道:“小子,你剛才好像吹了一聲我的‘失魂哨’,那是我當年為了紀念我和若纖的相遇,特意製作的一件法寶。放在石棺之內的若纖石像之中。我希望有一日,能讓若纖找到這裡,看到我對她的一片深情。”
“不過,經歷了這百年,我似乎也看到了我們的宿命是不可能互動的。想來那個哨子,也不能讓我們再次相遇,也令我得之無用,棄之可惜。不過,反正讓你已經得到了。”
你怎麼知道我得到了?杜子騰暗暗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麼?”朱彤暗自輕笑,眉間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你剛才定是吹響了哨子,只不過以為沒有人聽到。難道就以為我這個主人聽不出來麼?”
“也罷!”他輕輕一笑,道:“也算你我有緣!我就將這驅魂之法交給你!或許你能有用!也算是你我相識一場。”
頓了頓道:“你只要心中想著你想喚醒的人,那人就會在你的哨聲中,被你喚醒。”
他口中念動真言,將幾個生澀難懂的字元從口中念出,並纏繞在在他身邊,有如一條長蛇。那字元在他身邊旋繞又輕輕擰成一個“S”形,便漸漸縮小,直直沒入朱彤眼中。
再去看那些石像,居然在朱彤的符咒吟誦下,慢慢做著各種略顯生澀的動作。
杜子騰不由張大了嘴巴,這麼神奇的法寶,還真是頭一次看到。若是不瞭解的話,豈不是將那人的靈魂永遠囚禁於哨音之中,永遠迷失了本性。看來這銀哨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嘿嘿!他口中輕笑,“天生我材必有用。既然你製造出來這樣的東西,就必然又用。還是讓我將這法寶發揚光大吧!”
此時朱彤,轉身叮噹地離去。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