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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文士見狀,哼了一聲喊道:“劉浪飛,你害他呢!他此時不能運功化解藥力,全靠丹藥中龐大的靈氣強行衝擊氣海,再借這衝擊之力將靈氣送去經脈,劉浪飛,他雖然可以暫時支援飛行,但是他同時會把經脈衝擊的七零八落,劉浪飛,落地之時就是他癱瘓之時!你就是如此對待朋友的麼!”聽了這話,芹兒忽然呆住,而後拼命要掙脫蕭康懷抱,只是蕭康把手臂緊的有如鋼箍鐵環,堅決不放芹兒離開。劉浪飛也是大驚失色,猛然想起老祖宗確實說過類似的話,不由得自慚自愧的心痛難耐。
其實這也怪不得他們,一來玉清門不以丹藥為主,三小平時雖對丹藥有所接觸,只是接觸有限,於是沒把丹藥禁忌放在心上,二來修煉中的禁忌多如牛毛,三小記不勝記。這兩條足以導致今日一時心急,會犯下如此大錯。
蕭康臉色很快變的蒼白,他仍是淡淡笑著,開口說道:“浪飛,再來幾顆。”劉浪飛罵道:“姓蕭的,你是不是吃丹藥之前就知道丹藥的事?你為什麼仍然要吃?**放我下去,讓芹兒帶你走。”蕭康臉色已經卡白,沒有理他。眨眼之後,蕭康支撐不住,而劉浪飛不肯再給丹藥,只有選擇向地面去。那文士哈哈大笑,跟著向下追去。
蕭康體內的靈氣完全耗盡,他的堅持到了盡頭,為避免摔落,方向略微調整,衝著一冠樹冠而去。此時他已經被劉浪飛反抱,噗嗦噗通之聲響過,三小全都被一枝粗枝掛在半空,劉浪飛因為全力護持蕭康,這次撞擊受創極重。文士隨後趕到,御旗停在三小不遠。
“劉浪飛,你的朋友不行了。”文士慢慢說道。
劉浪飛挪過去抱起蕭康,芹兒也挪了過來。蕭康面如紙色,雙眼緊閉,臉上一下一下抽動,他的身體正承受著痛苦。芹兒含淚道:“先下去。”不由分說,嬌嫩的雙肩分別扛起蕭康劉浪飛,錯身跳向地面。芹兒何其小心,落地時全力曲膝卸力,險一險弄折雙腿。將二小輕輕放下,腿上的痛感襲上,芹兒坐在地面伸直了雙腿。
文士不再發笑,落地收了綠旗,先嘆一聲,而後說道:“劉浪飛,你年紀雖小,我也算你是一個人物,舉起你的劍,自盡吧。”劉浪飛漠然的看他一眼,說道:“滾你丫的。”文士臉上怒容閃過,又強自壓下,問道:“劉浪飛,你告訴我,在湖邊你是如何發現我偷襲你的?”劉浪飛仍是漠然:“滾你丫的。”文士再次壓下怒火,又說:“你如果現在告訴我,我一定放過你的朋友。”劉浪飛不說話了。只是芹兒忽然在一旁嬌喝一聲:“滾你丫的!”劉浪飛側頭看向芹兒,對芹兒露一個淡笑。躺著的蕭康似乎也是聽到芹兒嬌喝,他臉上的痛苦神色竟是緩了一緩???
文士面色猙獰,舉起手中綠旗,咬牙切齒道:“劉浪飛,我這綠旗之中煉有千般毒液,我自己也沒有解毒之藥,你???”劉浪飛笑望芹兒,柔聲道:“你說還是我說?”芹兒面色一紅,低頭不語。劉浪飛呵呵一笑,對文士道:“滾你丫的。”
文士怒不可遏,手一動,綠旗中一線灰線勁射三小,及那灰線到了三小身前,無聲中散做一團濃霧完全把三小籠罩???文士再哼一聲,御旗飛離,頭也不回。
芹兒腰間掛的葫蘆里正是解毒丹丸,她早在含羞低頭時偷偷開啟葫蘆,此時一見毒煙盤繞,忙忙的先喂蕭康,而後與劉浪飛分別服用。她與劉浪飛都已帶傷,兩人勉強抬了蕭康脫出毒煙,見那文士不知去向,二小同時鬆了口氣。
毒煙厲害,毒素作用於肺腑,芹兒劉浪飛止不住的咳嗽,就連昏迷中的蕭康也不能倖免,偶爾吭哧吭哧。
劉浪飛芹兒試著運功排毒,打坐一時,劉浪飛睜開眼睛苦苦一笑,又一時,芹兒張開雙睛,眼神也頗是無奈。劉浪飛說道:“芹兒,這一次怕是在劫難逃了,毒性太烈,丹靈宗丹藥雖好,也不過暫時壓制毒性,卻解不了毒,而且???毒素正在侵蝕經絡,靈氣也接濟不上。”芹兒點點頭,一笑,說道:“現在還好,咱們快找個秀麗的地方,到時候只怕???呵呵,走吧。”
經過剛才的一陣飛行,此時三小左邊是山,右邊有河,芹兒想了一下,說道:“咱們都是從山中出來,還回到山中去吧。”劉浪飛心中道:蕭康倒是生長在山中,我是生於長安,芹兒糊塗。他心中念頭一閃而過,也沒反駁芹兒,同芹兒一起費力把蕭康架的高出地面,慢慢向遠山走去。
路上不知休息了多少次,終於進到山中,芹兒忽然之間變得格外苛刻,對於劉浪飛提議的幾處清靜山坳都是一口否決,堅持要找到自己滿意的地方。劉浪飛當然順著芹兒。又找半日,二小架著蕭康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