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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饒你。”芹兒在一旁笑道:“蕭康別鬧了,浪飛還不是擔心咱們?當時面對一個陷阱,他是想把咱們倆個放在陷阱外面,咱們倆個最多被魔宗騙的瞎轉,性命多半應該沒有大礙,是不是呀,浪飛大善人?”劉浪飛被蕭康壓在身下,不住點頭,連聲道:“是呀是呀。”可是芹兒忽然唉聲嘆氣,道:“蕭康,咱們倆個拖累了大善人呢,魔宗沒把咱們放在眼裡,好像大善人也在小看咱們呢,是不是呀,浪飛大善人?”劉浪飛暗叫死丫頭,口中忙喊:“不是呀不是呀。”蕭康呵呵一笑,聳身而起,一面向劉浪飛狠狠壓去,一面狠狠道:“我讓你小子呀呀呀呀,我壓死你!”劉浪飛捱了一記重壓,雖然蕭康已經站了起來,他卻哼哼唧唧不起身,芹兒高興的跳著腳笑。片刻,劉浪飛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正把一顆金稞子收回懷中,說:“鬧也鬧夠了,以後不敢再甩你們了,咱們找丹去。”說著話下巴向地麵點去,二小去看,見地上寫著“此地不見得安全,早些脫身”。二小知道他用金稞子劃出,沒問什麼,又對他的意思心領神會,抹了地面字跡一同出門。
剛剛出門,見引路童子捧著三個葫蘆過來,那童子見到三小後跑到面前,三個葫蘆分別給了三小,又把一張字條交到芹兒手上,轉身走了。芹兒看那字條,上面寫著“想走就走,丹藥奉送,日後若有急難,浪飛識路丹靈,丫頭靈氣特異,再遇追蹤吞嚥字條,保三日安全”。三小各自長嘆,望空行禮,皆露慚愧顏色。
來到宗門,酒樓小二正在等待,小二拱手道:“宗主有令,三個小孩子步行還行,騎馬太過扎眼,四匹馬權當丹藥之資,日後馱馱藥草、扛扛山泉也好。”一笑,送一塊玉佩給芹兒,道:“姑娘,哪一日在路上遇到個極會煉丹的少年,那定是少宗主無疑,少宗主姓柴名旺,姑娘不妨······不妨······呵呵呵呵。”芹兒一皺眉,正要推拒,小二徑將玉佩塞在她手上,哈哈笑著走了。
芹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蕭康拽著她就走,說:“哪裡那麼容易遇上,不過,柴大宗主倒是真的看上了我們的芹姑娘呢。哈哈······”他這邊仰天哈哈大笑,劉浪飛卻側頭看著身旁鬱鬱蔥蔥的山林,眼角餘光明明看到芹兒看了過來,卻佯裝沒有看到······他們都沒有看到,那仰天大笑的蕭康,面容為何是如此的僵硬······
三小似乎有了隔閡,走了幾日,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從前那無話不說、無事不鬧的情景一去不返,這一天傍晚,斜陽餘暉灑下,映照的旁邊一個大湖波光粼粼,湖岸一圍垂柳也沐夕照,光暈濛濛,另有相距遙遠的垂釣之人三五。芹兒走近湖岸,在垂柳下選一塊座石坐下,大眼睛看著湖面,待蕭康劉浪飛到了身後,芹兒喃喃道:“我雖是女兒之身,自問不敢有女兒之態,撒潑撒嬌、亦弱依人從未表露,記得當初常叔叔曾說,無論男女,總要做些什麼才好,這句話我一直記在心裡,我雖然不要男子般堅強,但是我也不要女兒般柔弱,我想要像魚兒般暢遊湖底,卻絕不被釣起,我想要好朋友,能夠誠心相待的好朋友,我不想去管什麼將來,因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從前,可是,你們,怎麼了?”身後二男沒人介面。芹兒俯身撿了一枚石子丟去湖面,石子嗵一聲入水,濺出漣漪陣陣,看了一會兒,漣漪散盡。蕭康拍拍芹兒肩膀,含笑說道:“好芹兒,咱們都長大了,不想去管未來又怎麼行?不過,我蕭康在這裡發誓,絕不會讓芹兒······”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劉浪飛忽然擁著他們衝到湖邊,不等二人反應,呼一下裹著二小竄進秋涼的湖中。
三小這邊入水,方才他們所處之地忽起濃濃煙霧,而後一個方巾文士從路邊走來,這人手執一杆三角綠旗,一邊走一邊皺眉罵道:“劉浪飛,今天任你奸似鬼,爺爺定讓你成為旗下游魂。”到了湖邊,抬手舉起綠旗,口中高喊:“撒網!”路上跑來百十人,其中三四十人分別扛著漁網,又有百十人隨後出現,這一次抬來了十餘條漁舟。漁舟紛紛下水,每五人擠上一條漁舟,其餘人繞了湖岸形成包圍。漁舟離岸,開始撒網撈人。卻見那文士將綠旗拋到腳邊,身子一動,已經站上綠旗,口中不知道嘟囔什麼,綠旗忽而載著他升起半空,文士右手一點,徑直飛到大湖中央,而後低著頭向湖中細細察看。原來他御物飛行,竟是結丹修為。
三小進水之後潛伏於湖底,片刻後忽見漁網落下,要知這大湖並不甚深,魔宗準備的漁網又長又寬,大網鋪開搞的三小極其狼狽,不久,漁網越來越向這邊集中,三小雖憑著築基修為遠比常人能夠憋氣,但在水底竄來竄去的消耗頗大,漸漸的支撐不住。芹兒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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