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驅針逼毒,內力耗損過巨,是以要先調理,才好為二女解穴。
一個時辰後,調息完畢,他覺內力已恢復了七八成。他看了一眼姓宗的女子,她正拿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再看一眼楊惜芳,她還在昏睡中。
他扶起姓宗的女子,幫她盤膝坐好,準備先為她解穴,卻見她的衣服緩緩從肩上滑了下來,露出了欺霜賽雪嬌嫩無比的酥胸來。他一呆,登覺熱血上湧,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狂跳起來,下身起了最原始的反應。他長這麼大,牽過女孩子的手,擁抱過女孩子,吻過女孩子,卻還沒看過女孩子的身體。他沒法把目光移開那誘人的地方,只覺鼻裡異樣,流出兩管鼻血來。那姓宗的女子又羞又懼,雙眼哀憐無助地看著他,只見他眼神熾熱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胸脯,羞不可耐,差點暈去。
半晌,人小突地狠狠打了自己一耳光,幫她把衣服提上來,扣上衣釦。他的手似有意若無意的碰到她充滿彈性的肌膚,二人心中都不自禁泛起異樣的銷魂感覺。人小強壓下心中的綺念,盤坐在她身後,一手搭在她靈臺穴,一手按在她中樞穴,緩緩地將真氣輸送到她體內衝擊那些閉塞的穴道。約摸一炷香後,他雙手垂下來,疲累不堪,卻也算是解開了姓宗女子的穴道。那女子發覺自己穴道已解,扭過身來,連日來所受的屈辱都一股腦發洩在人小身上,一揮手,扇了人小一耳光,罵道:“無恥的奴才!”
人小正自疲累,又未曾想到他會打自己耳光,沒能躲開她的一掌。聽他罵自己“無恥”,他看了一眼楊惜芳,心道:“我果然無恥的很。”也便任由那女子打罵。那姓宗的女子又打了他幾下,伏在地下哭了起來。人小臉上火辣辣的,心中自傷自憐,背上冷汗一陣接一陣。不願多想,他強自收攝心神,默調內息。
那女子哭了一陣,心下已把一些事情想得明白,清楚眼前的男子雖曾對自己無禮,但若非是他,自己已然被尤二玷汙了清白。她雖然穴道受制,但卻把發生的事看在眼裡,聽在耳裡。她抬起頭,婆娑淚眼看著眼前一身骯髒的僕役服飾的男子,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那麼的猥瑣,跟風流英俊的汪師哥簡直無法相比。”她想。見人小垂頭呆坐著,既不安慰她一言半語又不看她一眼,又想:“他怎麼不看我一眼呢?”心下竟隱隱有一種受到傷害的感覺。這是一種女兒家難以言喻的自尊心與虛榮心受到傷害。她又看了看楊惜芳,只覺她比自己漂亮,心中莫名其妙泛起自卑。她看向人小。
人小調息完畢,發覺她正怔怔地看著自己,也不抬頭,道:“你還沒走啊?你走吧。”
她心道:“他在趕我走嗎?原來我在他心裡一文不值。唉,我又何苦在這裡生一個奴才的氣呢,我走了吧。”她道:“多謝你救了我。”
人小淡淡道:“那也沒什麼,我不是有意救你的。”
那女子一愣,隨即(炫)恍(書)然(網)。他的意思是說,他是為救楊惜芳,湊巧救了她而已。人小的話深深的傷害了她,讓她有一種被冷落了的痛苦感覺。她本來想道謝後便即離去,可是現在她覺得她該說點什麼,表明點什麼,她姓宗的也不能讓人如此輕賤。她莫名其妙地說:“我叫宗毓秀,我爹便是人稱‘東海午夜劍’的宗少名。”人小不知她是何用意,嗯了一聲。只聽她又道:“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不妨帶一句話到江南來,我會報答你的大恩的。就算我解決不了,我爹也會為她女兒報恩的。”
人小嗯了一聲,卻道:“宗小姐,你不是早該隨你大師兄羅奇回江南去了嗎?”言下之意是說你怎麼會落到尤二手裡。宗毓秀明顯一呆,道:“你怎麼會知道?”隨後似乎嘆息地說:“原來你識得我。”她要是知道人小因為對她父親沒什麼好感,所以對她也沒什麼好感,不知會作何想。
人小不無譏嘲之意道:“宗少名幼女豔麗無儔,甲於江南閨秀。我在江南呆過一段時間。”
宗毓秀心裡泛起怪異的感覺,他雖然垂著頭,沒有看自己,卻覺得連心底最深處的秘密都在他的視野之內陳設著。她問道:“能問一下你的名姓嗎?”
人小嘆了一口氣,道:“我本來叫什麼,我也忘了。我主人叫我人小。”
宗毓秀看向楊惜芳,問道:“她就是你的主人嗎?”
人小嗯了一聲,道:“宗小姐,你趕緊回去吧,這些天令尊一直著急找你。”
宗毓秀起身,人小又道:“求懇宗小姐一件事。”
宗毓秀詫異道:“什麼事?但教小女子能辦到的,必定照辦。”
人小道:“也沒什麼。只是希望宗小姐不要向他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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