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上官青嘆了口氣。
譚梓軒即黑衣甲問道:“青妹因何嘆氣?”
“玉璧有主了。”她垂下頭,目光看著人小的背脊。
譚梓軒面色一變,卻沉著道:“青妹說笑了,譚某不懂青妹的意思。”
上官青提筆,蘸了些墨,將“酉”改為“尊”。
沒有看譚梓軒,她漫不經心地說:“想不到堂堂紫衣公子竟這麼愚鈍。”
譚梓軒再也無法忍受,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冷然道:“讓青妹見笑了。”
上官青果真笑了笑,笑靨如花。
黑衣乙說:“譚老弟,正事要緊,打情罵俏的話以後再說。”
黑衣丙嘶啞地接聲道:“青郡主,明白人不說糊塗話,某等為玉璧而來。某等不想動粗,望郡主配合。”
黑衣丁輕咳一聲,細聲細氣地說:“王爺也很想念青郡主,望青郡主陪我等走一趟。”
上官青笑得更燦爛了,說:“譚兄,還是這三位可愛。”
黑衣乙說:“郡主不要東拉西扯打秋風。郡主到底怎麼說,是待某等動手,還是郡主自願隨某等一行。”
上官青看了看人小,有恃無恐地說:“第一,我不要你們動手;第二,我不願隨你們去;第三我希望你們識相點,安靜地離開。”稍停,不無挑釁地說:“不是我打擊你們,動手對你們沒什麼好處的。”
言畢,執筆將“尊”改為“樽”。
八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人小,橫看豎看也不像一個高手,也感覺不到什麼威脅。剛才道破眾人行蹤時,眾人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此,看到人小,都不相信是他說破眾人行蹤的,眾人都以為另有他人。
黑衣丙掣出手中劍,也不打話,直取上官青。
上官青卓立不動,靜待敵刃到來,——她賭人小會出手的,她也很想看看人小的身手。
人小沒有動!
黑衣丙的劍來得好快,倏忽間到了她咽喉前半寸遠處。
玉頸感覺到劍尖傳來的涼絲絲的氣息,她駭然色變,心道自己完了。
就在這時,黑衣丙的劍瞬間節節寸斷,只剩下一個劍柄在手中。碎劍掉落地面,發出鏗鏗的響聲。
她驚魂甫定,恣意笑道:“如、如何?不聽姑娘言,吃虧在眼前。”
她賭勝了,雖然心臟還在咚咚地跳,可著實得意不已。
黑衣丙喪氣地退了回去。
譚梓軒打個手勢,七人齊齊亮出兵刃,前面三人,分三個不同方位徑取人小,後面四人直奔上官青而去。
人小的頭垂著。
陡地,前面三人的攻勢一轉,全部望上官青而去,後面四人殺向人小而來,轉變竟只在一瞬間,顯得眾人配合了許久,彼此間很有默契。
黑衣丙見有機可趁,“漫天花雨”,一蓬暗器齊取人小。
上官青沒有動,確切地說,是不知怎麼動,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
人小木然,對眼前的一切恍若未見。
砰!砰!鏘!鏘!
八人中,黑衣丙,黑衣丁,黑衣乙及譚梓軒踉蹌著站穩了,兵器卻只剩下手柄在手中。其餘四人,全部被彈飛,武器也未能倖免地折為數截。
黑衣丁呆立,瞪著手中的刀柄。
黑衣乙握著劍柄的手虎口流著血,感覺已然麻木,他石雕像般木立著。
譚梓軒面如死灰,渾身如受雷擊地抖索著。他想像不出,對方身形不動,竟然能舉重若輕地斷了七人兵器,他要殺己等豈不輕而易舉?換了所謂的武林四大高手來,也不過是如此的吧。
黑衣丙如見鬼魅,哇一聲尖叫,轉身逃去,此生落得個瘋癲的下場。
“想不到柳無形與沈劍的門人都已投附了河間王,實在想不到。”人小淡淡地說,“你們走吧。”
上官青強忍住笑,故意長嘆一口氣,自懷中取出玉璧裝做若有所思地把玩撫弄。
七人料不到人小這麼輕易便饒過自己,也顧不得說什麼找回場子之類的場面話,悻悻然而去。小命畢竟比面子重要。
七人遠去後,上官青自窗前搬來一罈酒,正準備撕開封皮,人小忽地手按桌面,哇地噴出一口鮮血,巧不巧地,大部分全噴在如畫的“酉”字上。若不是上官青在場,再多來八人也未必傷得了他,為著保護上官青,又沒曾料想到柳無形的門人黑衣丁攻到上官青近前時棄劍換掌轉而攻他,他把力道錯用在黑衣丁劍上,故而中了其暗算,受傷不輕。當然還有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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