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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載,殺人無數,能活到今時今日已覺上天待我不薄,世間的一切也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人小的酒杯滿了,沒想到紅衣羅剎如此珍惜自己的一身武功。
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飲著。
藍凌波的酒杯也滿了,她卻只是往酒杯裡吹著氣,讓酒香飄散出去。
她平靜地說她還有七日之命,希望人小能陪她一起等待死亡。
人小的酒杯空了。
他說:“你可以找一個願意一生一世保護你的人或者地方。”
她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願意嗎,人公子?”
人小不言。
她卻吃吃地笑了:“人公子,好意心領了。凌波心灰意冷,實在不願苟延殘喘地活著。依賴別人抑或東躲西藏,凌波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凌波愛著江湖的喧囂,不能再叱吒其中,凌波只好選擇永遠地離開。”言畢,劇烈地咳嗽起來。
人小道:“夜再漆黑,睜著眼,儘管很微弱,總還看得到一絲光明。活著,就有希望。”
她說:“有的人,為太多的事活著;有的人,只願意執著於一件事情。”
人小不語。
紅衣羅剎藍凌波住進了風雨樓客棧。
雖然不願意,楊惜芳也只好改變行期。
說來也奇怪,上官青與紅衣羅剎一見面就很投緣,因此上官青承擔起照顧紅衣羅剎的活兒。對紅衣羅剎的到來,杭嫣芸表現得很平靜,而何紫娟卻格外的氣憤,決心要給人小好看,新怨舊仇一起跟他算。
人小卻仿若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或者閒逛,或者去溫柔鄉,或者沉醉酒中,毫不含糊。一切,與他有什麼關係呢?不知道。
他心中有個結,他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也解不開。他的一生可以很輝煌的,只要他願意,他卻不走那條路。有些人願意活在別人的關注中,他只希望擁有更多自己的空間。人生寄一世,奄忽如飈塵,何必讓無謂的喧囂打擾自己對生命的思索。他願做個平凡的人。
許多時候,命由天定;但更多的時候,卻掌握在我們自己的手裡。所以太多是時候,埋沒了自己的不是我們所處的環境,也不是那些或許可惡的人,而是我們自己的吧。
春夏秋冬,黑天白晝,輪流交替,運轉不息,人生命卻只能一步一步邁向死亡嗎?
杭嫣芸的琴聲又響了。
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好像在探索世界的奧秘,
好像在詮釋人生的要義。
有人說,
這是女子心中的秘密。
有人說,
這是女子心中的嘆息。
藍凌波的心中隱隱地泛起了對塵世的留戀。
上官青心情壓抑地看著藍凌波。
何紫娟在杭嫣芸的房間裡,瞪大眼看著杭嫣芸纖纖十指在琴絃間跳著魔舞。
楊惜芳的心中不知想起了什麼。
人小的酒杯又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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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四十章 美麗的手
紅燭自憐無好計,
夜寒空替人垂淚。
——宋·;宴幾道《蝶戀花》
人小不在的時候,楊惜芳的房門像往常一樣敞開著。
所不同的是,這一次何紫娟雙手支頤坐在門檻上,目光一瞬不移地看著前方,人小將要出現的方向。
人小回來了,垂著頭,不急不徐地走到楊惜芳的窗前坐下。
何紫娟一直看著他,見他毫無意外的走到窗下,眼中臉上瀰漫著濃重的難以置信與不高興。她霍地站起身,沿著人小的足跡走了過去,走了約莫二十步,身體傾斜的同時她發出了誇張的尖叫。
譁!她掉進了一個不小的“水”坑裡,弄得霧氣騰騰,酒香四溢,她自己的一身卻是又髒又溼。她坐在坑裡,大聲哭了出來,嘴裡還不忘不時罵道:“死人小!壞人小!”
她抹著淚水,沾滿汙泥的手弄花了雪白粉嫩的臉龐,淚水又把髒的臉上淌出幾條彎曲的“小溪”。
人小形若未睹,對她的罵聲埋怨聲充耳不聞。
楊惜芳想笑,卻沒有笑。
杭嫣芸與上官青聽到她的聲音,開啟房門,走了出來。
杭嫣芸莞爾。
上官青冷著個臉,心中不屑道:“咎由自取。”。
楊惜芳出來,將何紫娟抱進屋。何紫娟見有人理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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