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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的高賤男和高泰惠,壓低聲音說。“幫主,我們悄悄走吧。”
我抬眼一瞅她,問:“為啥?”
金子連忙連忙使勁地“噓噓”,示意我輕點,小小聲小小聲地說:“跟他們在一起,不安全。”
我回頭看看高賤男,問:“為什麼不安全?”
“最近,大理的政局比較複雜。”金子轉著腦袋四下看看,持續壓低聲音說。“我聽說,大理段氏,要開始對付高氏了!”
我怔了一下,立馬反駁說:“你胡說,段王爺之前還幫高賤男救我呢,他們關係好得不得了!”
“這個我解釋不清楚,不過,這一路過來,幫主難道沒有碰上暗殺的人?”
金子這麼一說,我無端地就想起樹林裡的大網和箭雨。“不是你們?”
金子“嘁嘁”了兩聲,連連擺手:“我們聚沙幫光明正大,怎麼會幹那種勾當?!”
忽然想起那天見高升泰,據說也是路上遭到了伏擊,才逃到洛陽的。難道真是段氏要對付高賤男他們家了?想起那天摔下山坡,躲在草叢裡看到那些追殺我們的人鞋上的圖案,連忙去找店小二要了紙和筆,根據回憶,一筆一劃地畫了出來,拍給金子:“幫我查查這個是什麼標誌,咱們是自家人,不許收錢!”
卷三·天羨宮的公主宮主
第90章·小叔有點酷
於是,我們就調頭馬不停蹄地往回趕。由於高泰惠在大理惹了事,不敢獨自回去,也就跟著我們一道上路了。一路上,他們兄弟倆騎馬,我與金子坐車,但由於車速很快,也顛得慌。幾天下來,我和金子基本上就是歪在馬車裡,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幫主。”金子四腳朝天呈大字型地躺在馬車裡,有氣無力地叫喚。“我懷疑姓高的在故意整我們。”
“你不要把高賤男想得那麼壞,好不好?”我無奈地唉聲嘆了口氣,這個金子,跟爹爹完全一個口氣,就認定了高賤男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這幾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我耳邊唸叨著。吃飯挨坐在我旁邊,睡覺要跟我擠一張床,抱著我睡,連去茅房方便也要跟著,守在外面,說是她落單的話,肯定就會被高賤男殺掉。
“幫主,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不要被他的美男計給迷惑了,高泰明,絕對是個用心險惡、城府比城牆還要厚十倍的陰謀家……”
唉,她又開始唸了,這幾天,我的耳朵都快被她念出繭來了。用小指掏掏耳朵,翻個身,閉上眼睛睡覺,不理她。
死趕活趕,終於把八天的路併成五天趕到了。將馬車停在客棧附近的樹林裡,顧不上休息,高賤男就易裝潛入平福客棧,打探訊息去了。直到天色暗下來,他才匆匆回來,告訴我們說:“慕容魚躍被他們軟禁起來了。”
我立馬說:“軟禁在哪裡,我們去救他!”
高賤男按住我的肩,說:“應該是圈套。稍安勿躁。現在確定慕容魚躍安全就好,至於怎麼為他解圍,我們另外再想個周全的辦法。”
“嗯。”我點點頭。
高泰惠帶回了我們的晚飯。很豐盛,很肉、有酒。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雖然是露宿,但還是吃得挺愉快。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發現高賤男地弟弟高泰惠跟他很不一樣,一點都不弔兒郎當,相反的很沉默。也很斯文。言談舉止,都很有大家公子的風範,真地很難將他與高賤男口中那個因為打人鬧事而逃出來的不成材地弟弟聯絡在一起。
由於奇怪,就故意去尋他說了些話,又時不時地會去打量他,然後就發現,他經常會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有好奇,也有警惕。還有其他別的什麼東西。這讓我困惑了許久,後來結合了金子之前說的,想到了。現在大理段氏要對他們高家了。而我的孃親好像是段氏地公主,從立場上來看。好像有些對立。也難怪他會對我警惕吧?所以,我跟他說話時。就保持著刻意的親切笑容,他對我也一直客客氣氣的,換一個角度來說,就是冷冷淡淡的。
飯後,大家圍在一起烤火,高賤男就向我們詳細說明了下他之前打聽到的目前形勢。我被他從地道救走之後,那些人一開始懷疑以挖地道著名的羅剎地宮救的人,先自己內部鬧了一場。然後天羨宮又抓走了阮清語,要求換人,他們當然交不出人,於是,現在就處於這樣的相持狀態。
“阮清語又被抓走了?”我傻了下眼。
高賤男點點頭:“不過,這次同時被抓的,還有月形門門主之子,雲時序。為此,月形門都快要與羅剎地宮刀戈相向了。”
“月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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