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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邊坐了下來,說:會,常常會,孤單一個人的時候,碰上挫折的時候,我就會想……我爸肯定在罵我了,他賺錢很辛苦的,我女朋友呢,她很聽話的,她肯定會擔心我的。我只希望,我們穿越到書中界以後,真實界的時間便停止流動,直到我們回去。
我小聲回道:也許吧,不過我比你幸運點,我在書中界,碰到了真實界的媽媽,就是哭笑幫的嚴長老。
他點點頭:是啊,你跟我提過,唉,世界太大了,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碰上我爸呢,說不定,我死去的媽媽在書中界也活著呢。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是東方楓。
他走到床邊,對我說:木,我和阿南先回無憂谷了。
我回道:這麼急嗎?阿南得跟我回哭笑幫啊。
他說:等回谷內交代完最近的事,義父會讓他去哭笑幫的。
看他臉上掛著黑眼圈,昨天似乎沒睡好,我問:怎麼了,楓哥,你有心事?
他搖搖頭說:沒什麼,只是……看了冷雨寒和左手的比試,我才發現,我的寒雪劍式不一定能打敗他,他那些從沒見過的招很精妙。
我躺在床上笑了起來:精妙個屁,其實就是落日劍法改版而已,看過一次,心裡就有數了,沒你想得那麼牛。
他嘆了口氣,轉身出門。
左手也走了進來。
我說:你們這是幹嘛,搞得跟做葬禮一樣,一個一個來跟我告別麼。
左手看著胡方說:方,我有事先回去了,那一萬兩銀子我交給你的長老了,以後要找我的話,去聽雨湖就行。
偏心~
胡方點點頭說:嗯,我大概也要忙新月門的事了,以後你要找我,到映月湖新月門就行。
然後左手看也不看我,走了。
害什麼羞啊~
他才剛走,又一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這倒出乎我的意料,是司馬書。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東方小子啊,我可終於找著你了,幫裡出事了。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皺起眉頭道:怎麼個意思啊,等你這麼久就給我帶壞訊息過來麼?媽呢?
他緩著氣說:唉,這事雖然我也能處理,不過還是你親自接手比較好,嚴雨玲被人抓起來了。
問清緣由,原來,之前在雲帆鏢局被我處死的那個小混混,有個結拜大哥,一聽說自己的兄弟死在了雲帆鏢局,便發飆了,前幾天找了一大群人把嚴雨玲給抓了起來,現在威脅著要我親自去見他。
我怒道:什麼啊這是!一群小混混也能綁走我媽?你們都吃屎去了!
司馬書似乎很少見我生氣,滿臉驚訝。
胡方在旁急道:晨哥,這事麻煩了,要不要我幫你把阿姨救出來?
我擺擺手說:不用不用,這點小屁事方哥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吧,我現在動身回望月城,以後再和你聯絡。
說完,也顧不上養傷,急忙和司馬書準備一番,出門了。
司馬書和幾個哭笑幫弟子騎馬趕來的,我坐在司馬書後面,急催他趕路。
路上,我把事情再問了個詳細,然後吩咐了司馬書一大堆的任務。
三天後,我們趕回了雲帆鏢局。
緊接著就讓一個幫眾去給那混混頭傳話,告訴他我回來了,讓他約好會面的地點。
很快就有訊息傳回,在望月城的抬頭巷裡見。
司馬書去執行我吩咐的任務了,我隨便挑了幾個幫眾,老早趕到了抬頭巷。
等了很久,太陽也下山了,對面才出現了黑壓壓地一群人。
為首的漢子叼著根小木棍,一搖一擺地走在前面。
在我們身前停下,他一擺手,五花大綁的嚴雨玲被壓了上來,滿臉憔悴。
看我皺緊了眉頭,漢子吐出嘴裡的木棍,不屑道:喲!你小子就是總鏢頭周雲帆?
這是嚴雨玲幫我取的假名。
我笑笑說:不知大哥怎麼稱呼?
他咧嘴一笑:切,你也配知道我的名號?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叫黑哥呢。
我拱手說:黑哥啊,我實在不知當初那位兄弟是跟你拜把子的,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就這麼算了好麼,我也不想大家弄翻臉。
對面人群鬨然大笑,黑哥道:哈哈哈哈~小子,你腦子長屁股上了吧?我拜把子的兄弟進你鏢局做事,你輕輕鬆鬆地把他殺了,現在只說一句算了?!
我苦笑著說:你不也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