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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說:老孃的家當全壓東方木你身上了!我看好你喲!幹他!
怎麼辦,打麼,也只能打了吧?有什麼問題等打完再問胡方吧。
我走到武器架旁抽出木劍說:方哥,沒事,打唄,咱哥倆就當切磋一下。
可看胡方剛才那飛上臺的功夫,他成長何止一點點,萬一我輸了怎麼辦,我還想跟冷雨寒打呢。
不,依胡方的性格,他會讓我的,可是他讓我的話,我怎麼下得了手把他打下臺?
我勸他認輸麼?開玩笑!他肯定也是好不容易打敗很多對手才進入八強的!
明明手上已經拿好了武器,卻又猶豫起來。
胡方突然轉身面向裁判老頭,彎腰一行禮說:各位前輩,我認輸。
全場譁然。
我傻了。
他沒有再多說,轉身走下擂臺。
臺下有人開始漫罵:你認輸個屁啊!老子壓了你二百兩銀子呢!!
一個老頭起身說:既然新月門掌門認輸,那這局是哭笑幫幫主勝了!
我立即衝下臺,找尋胡方的身影,撥開人群,突然被一人拉住。
回頭一看,是左手。
我剛要叫出來,又看見胡方就在他身邊。
胡方激動地抓著左手的肩膀說:天哥,你果然來摘星城了!我可擔心壞了,上次梧桐山你到底跑哪去了。
左手嘴一癟道:你才是,明明我和小白找你半天,是你不見蹤影了,臉。
我憋回一肚子想說的話,吼道:後面別加個臉字!
胡方開心地轉向我說:晨哥,不要怪我棄權,我知道,我肯定打不過你的,與其丟人,還不如主動放棄。
我心裡一陣難受,回道:方哥,你不用這麼安慰我。
他哈哈大笑說:真的,這比賽我根本不在意的,你別往心裡去。
為了方便敘舊,我們找到一家安靜的客棧,坐了下來。
原來前一場是左手對崑崙派的風清衛,已經贏了。
胡方說:對了,晨哥,我這次是在望月城參加的比賽,嚴長老他們應該過幾天就會來這了。
我無心管那麼多,內心仍覺得無比愧疚,胡方可是為了我,放棄了大好的機會。
左手看了看我沮喪的臉,沒好氣地說:小白,你鬱悶個什麼勁,就算你這場沒碰上方,而碰上我和冷雨寒,下場只會更慘,臉。
胡方愣了下,苦惱道:對啊,如果我沒碰上晨哥,碰上的是天哥,那我還是得棄權,這就是我的命運,唉~
左手徹底無語,本想勸我的,卻讓胡方難受了。
他嘟起嘴,用手搓弄著自己的酒渦,說:誰讓你們參賽了,莫名其妙,就小白那兩下子也能做摘星城第一,在這裡參賽的人都是殘疾麼,臉。
我喝了口酒,笑道:啊~對了,方哥你不錯嘛,竟然打進了八強,在梧桐山時你揹著全道公去哪了。
胡方想了想說:那天,本來是想去客棧等你們的,在山下卻碰上另一位老人家,他是新月門五老之首,來找全前輩的,說新月門正被龍凰會進攻,希望全前輩前往救援。我想,十萬火急,救人要緊。於是立刻揹著全前輩和那老人家一起前往新月門,半途全前輩醒了,說他中了劍又中了刀,也受了嚴重的內傷,根本救不了新月門。
他說到龍凰會的時候,我偷偷瞄了左手一眼,沒有反應,只是玩著自己的酒窩。
胡方繼續道:可是那前來求助的老人家很著急,說新月門周圍的中立門派都不敢得罪龍凰會,不願出手相助,而全前輩則是笑笑說,你來得也巧,正好有個人能替你們解圍。說完就指指我,然後問,胡兄弟,你可願意拜老朽為師麼。我說——
我伸手打斷他說:方哥啊,你講評書呢,你道我說的,直接簡單帶過嘛,你看小左都要聽睡著了。
他哦了一聲,接道:我本是推辭一番,但想救人更重要,於是拜全前輩為師,花了好些天的時間跟他學了酣酒拳,又學了內功心法,然後將全前輩安置好,隨那陶長老趕往映月湖救人。趕到那時,死傷已經過半,龍凰會的六大護衛個個神勇無比——
我再打斷他說:結果你把他們打跑了,新月門奉你為新任掌門?
他大驚說:晨哥你怎麼知道?正是因為新月門前任掌門趙景龍五年前失蹤,眾人一直群龍無首,更為了掌門之位內鬥,龍凰會才得以下手。
左手插道:方,全道公現在在哪?
胡方搖頭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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