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看見我們,還沒等我們走過去,他們已經轉身屁顛屁顛地喊開了:天哪天哪,東方木來了~天哪天哪,快保護好易師妹~
…………
……
落日門大廳內,易品君高坐於堂上,不悅地對我們說:厲谷主和東方幫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勿見怪。
好酸啊。
我微笑回道:易掌門,之前我們有些誤會,冷少俠在麼,今天我是特地來為武林大會之事道歉的。
易魚為我們倒上了茶,卻不敢抬頭看我。
易品君仍是不滿地說:雨寒出門了,東方幫主大老遠跑來,就只是為了武林大會的事麼,我想,我們之間的誤會不僅於此吧?
冷雨寒不在啊,又去升級了麼。
自從第一次我向冷雨寒挑戰,贏了他一招後,易品君就一直對我有偏見,看來想化解干戈,沒那麼簡單。
見我不說話,他又道:我落日門弟子高明之死,東方幫主你還沒給個交代呢,還有我二師弟身上被陰陽師所施的奇毒,至今未解,陰陽師雖然已經死了,但他曾經是哭笑幫之人,你怎麼也得擔起責任吧?
高明,還有落日門的二掌門?
他突然提起這些久遠的回憶,我聽在耳裡格外陌生。
高明的事已經過去了,為什麼又拿出來說事?
陰陽師是哭笑幫的叛徒,施毒的事也要算在我頭上麼?
我從陰陽師手上救過易魚一次,他怎麼不說。
厲凌見氣氛僵持,趕緊拱手說:易掌門,貴派二掌門的毒,厲某一定想法治療,高明之死,無憂谷也一定會將兇手找出來,給大家一個交代,今次木兒是誠心前來道歉,也為當初易掌門收留他在落日山棲身,特地送來一些薄禮,還請掌門笑納~
說完,他喚跟來的無憂谷弟子將禮品送上。
厲凌雖然迂腐,但交際禮節倒是思考得很周全。
我是打算來跟易品君和好的,早做好心理準備要捱罵,所以也沒將他那些責怪放在心上。
我起身接過弟子的禮品,親手送到易品君面前:易掌門,在下諸多得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希望別再往心裡去了。
他沒有接過禮品。
他說:還有,我落日門首席女弟子許巧,在幾個月前遭賊人司馬書擄掠,一直下落不明,前去尋找她的許峰也始終未歸,直到前幾天他才傳回訊息,說那賊人司馬書,是哭笑幫長老,是你們害了許巧,不知此事是否屬實?東方木,你做出此等惡事,還想同我言歸於好?!你太放肆了,你當老夫是三歲小兒麼?!
他聲色俱厲的逼問,將我喝懵了。
身後的厲凌站起了身,失聲道:木兒,此事當真?!
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讓我腦袋遲鈍了,還是那漸忘症傷到了我的大腦,為什麼我根本沒想過這些事。
司馬書的身份,是最容易讓人說閒話的,更何況他確實是劫持過許巧。
當初念在許峰是許巧的哥哥,心軟沒殺他,竟然給我捅這麼大一婁子!
恨啊!
忍吧。
我勉強擠出笑容,低聲回道:易掌門請息怒,此事說來話長……司馬書確實是我哭笑幫長老,不過是後來才加入的,當然,他沒有傷害許姑娘,也正因為他沒有傷害許姑娘,所以我才讓他加入,這事很複雜,您聽我——
易品君大喝著打斷我道:不必說了!你又何必狡辯?司馬書的為人老夫還不清楚麼?這弒師滅門,惡貫滿盈之賊,人人得而誅之!你既然將他納入幫下,又為何假仁假義地保證哭笑幫不再為非作歹?這等謊言還有人相信,真是可笑至極!
我再次強忍怒氣,沉聲道:易掌門,您冷靜聽我說,司馬書並非以前那個不分黑白之徒,他現在——
再一次,他打斷我說:東方木,你還不放棄麼?你現在還妄想為這種人渣開脫?除了他,你其他哭笑幫之人又都是好人麼?嚴雨玲謀殺親夫,活生生將人臉皮扒下,行為惡毒,簡直毫無人性,此種惡徒——
夠了!
我大吼一聲,將手上的禮品摔在地上,瞪著他喝道:易品君!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踐踏我的尊嚴,但我不允許你對我的朋友不敬!!
眾人譁然。
易品君看著我,啞然失笑:哈,東方木,你終於露出本性了,你竟然把那些人當朋友?竟然為汙穢的宵小之輩動怒?你的那群烏合之眾——
我冷道:易品君,我向你挑戰,十招之內不敗你,我在這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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