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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設想!”
方玉琪道:“七指煞君曾被一位前輩異人在黃山禁閉了五十年,不准他再向五大門派尋仇,和九陰妖婦聯手的可能,並不太大。”
鍾二先生微微點頭,又道:“方少俠可知令師兄龍步青武功如何?”
方玉琪答道:“晚輩天台習藝之時,大師兄因入門較早,武功多半都是由他代為傳授,只是下山三年,他背棄師門投到九陰妖婦門下,就不得而知了。”
白雲子插口道:“鍾前輩懷疑幾次來寺騷擾的,就是龍步青?”
瓢浮子聽得暗暗哦了一聲。不出他所料,少林寺果然發生了事故。
鍾二先生搖頭道:“老夫方才聽方少俠說他大師兄龍步青不在九宮山總壇,就想到這天暗中騷擾的可能是他,但仔細想來,龍步青投到九陰妖婦門下,為時不過三年,九陰妖婦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有此成就!”
神州一劍司徒昌明喝了幾杯,豪氣復生,呵呵笑道:“鍾老哥,你們說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鍾二先生微微嘆口氣道:“諸位全非外人,說來慚愧,老夫因玄黃教開壇,為期已近,大家已在這裡聚會,分頭出發的各路門人,也紛紛迴轉。只是不見司徒老哥和靜因師太兩位前來,而且連小徒傅青圭也一去不返。
“連日和各位道友商討的結果,正想趁玄黃教開壇之前,到九宮山一探虛實,不想三日前的晚上,有人潛入精舍靜室覷伺,但等咱們發覺,業已遠去。昨晚,在全寺弟子嚴密戒備之中,賊人依然在精舍前面出現,咱們幾個人和人家捉迷藏似的鬧了半夜,依然一無所獲。”
瓢浮子忍不住問道:“不知對方一共來了幾人?大家可曾看清來人面貌?”
鍾二先生感慨的道:“憑咱們這幾個人的武功,道兄總該相信,在江湖上雖不能說罕有敵手,自問也總下過三四十年苦功。”
瓢浮子連連稽首道:“鍾前輩一代宗師,武林泰斗,即是諸位道長,也全是各大門派的傑出之士……”
鍾二先生微微一嘆,搖手道:“道兄別再給老夫臉上點金,昨晚大家全都出動,結果不但沒有瞧清人家面貌,連到底來了幾個人,也弄不清楚,總之在夜色中,行蹤飄忽,無可捉摸,大家只看到一點白影閃動而已。”
方玉琪聽到“白影”兩字,心中不禁一動!
鍾二先生雙目突然精光電射,冷哼一聲,雙手按桌而起,大聲喝道:“朋友既敢三晚潛入少林寺,何用藏頭露尾?” .
喝聲之中,人已“嘶”的往廟外竄去!
方玉琪因在座諸人,輩份較長,是以在下首面裡而坐,也早已聽到空外的輕微聲息,只是把它當作在精舍外面伺候的小沙彌罷了。此時給鍾二先生這麼一喝,也立即長身而起,跟蹤撲出!
這當真快若電光石火,房中群俠,同時掠出。
方玉琪因鍾二先生一條人影往正南疾追下去,一時不假思索,也猛吸一口真氣,隨後趕去!
兩人前後相距,約有二十來丈光景,疾逾流矢的在重重屋脊上急飛直掠。轉眼之間,已追到一座偏殿之上,前面已有一堵牆,再出去敢情就是寺外。
只聽鍾二先生在前面大喝一聲:“朋友好俊的輕功!”
人已撲出牆去。
方玉琪正待往牆上撲去,忽然聽到牆邊一株大樹之間,有一聲極其輕微的笑聲,傳入耳際!
這聲音十分奇怪,似是一個忍俊不住,笑出了聲,但卻又不敢笑出,用手掩住了嘴唇,心中驀地一動,立即剎住身形,舉目瞧去。
只見這株大樹枝葉濃密,夜色中又無法看得清楚是否有人?正在打量之際,突然從樹上飛起一條白影,快若流星,往牆外掠去!
不!另有一縷勁風,卻向方玉琪迎面射來。
方玉琪那裡肯舍,冷哼一聲,身形急縱,凌空撲起,左手一撈,接住暗器,人已躍登圍牆。在這一瞬之間,只覺對方打來暗器,入手極輕,好像只是一個紙團,一時無暇多看,隨手往懷中一塞,正待追去。但這一耽擱,那條白影,早已閃入寺外一片松林之中,那裡還有影子!
敵人既已遠去,追亦無益,就在圍牆上站定,取出紙團,開啟一瞧。只見上面用篙筆寫著一行小字:“明夜三更,將有強敵壓境,慎之!”
方玉琪瞧得大感驚異,假如這白影不是敵人,何以要接連三晚,到少林寺騷擾?如果是敵人,又何用紙團示警?
他正在怔怔出神,猛覺疾風颯然。鍾二先生長袍飛揚,滿臉怒容的飛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