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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住出口。坐在書桌前談話的人才是主角,這一點我已明白了,可是,你又怎麼知道她是女人呢?”
任東傑彎下腰,從椅腳下那堆四分五裂的茶杯中,掂起了一塊較大的殘片,揮手將它擲向桃花夫人,隨口道:“禰自己看吧。”
桃花夫人以袖遮手,小心翼翼的接住了殘片,只看了一眼就恍然大悟——那顯然是一塊茶杯邊緣部份的殘片,上面赫然留著個淡淡的胭脂唇印,小巧的像是片嬌豔的花瓣。
她抬起頭來,眸子裡滿是欽佩之色,由衷道:“想不到任公子如此心細如髮,任何線索都瞞不過你的眼睛……唔,除了這些,你還看出了什麼嗎?”
任東傑聳了聳肩道:“可惜我對驗屍沒有什麼研究,不然倒是可以分析出更多的結論來,眼下只能粗略的檢查一下了!”
他蹲低身子,捏了捏呂溫侯屍首的肌肉,又嘗試著提起垂在地上的右臂,沉吟道:“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來判斷,侯爺死了至少也有兩個時辰……”
桃花夫人低呼道:“兩個時辰之前,差不多是子夜時分哩!那時候正是我們……”說到這裡臉上一紅,不自禁的流露出嫵媚之態。
任東傑苦笑道:“是啊,那時候我們正在縱情享樂,剛好到了最振奮的關頭。本來就不會去留意周遭的環境,加上書房和臥室有好一段距離,賓主雙方又都刻意的壓低聲響,因此完全沒有驚動我們這對快活的野鴛鴦。”
桃花夫人“撲哧”一笑,忽然又皺起眉頭,迷惑的道:“可侯爺為什麼不呼救呢?只要他放聲一喊,不但四鐵衛會即刻趕到支援,就連你我也不會袖手旁觀吧!難道他一直沒察覺對方動了殺意,是突然遭到暗算而死的嗎?”
任東傑斷然道:“不,從對方發怒摔杯起,溫候就必然已有了戒備。他不呼救,可能是知道對方的武功太高,一招就足以取他的性命。如果不驚動他人,說不定還有轉圜的餘地,若貿然呼救卻反而會使矛盾急劇激化,迫使對方驟下殺手!”
桃花夫人笑容逝去,臉上現出懼意,結結巴巴的道:“這世上……真有人能一招就殺了他?侯爺的武功我清楚,已可算的上是江湖上準一流的身手了,那麼這個下手之人豈非……豈非……”
任東傑默然不語,目中卻也隱隱露出駭異。
他暗自盤算,如果是自己要殺呂溫侯,最少也要用五招!難道今晚來的人,武功竟已達到奇樂宮宮主、赤焰教魔君那種絕頂高手的境界嗎?還是說……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驀地跳了起來,失聲道:“不,不對!事實並非這樣。”
桃花夫人嚇了一跳,隨即驚喜的道:
“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任東傑深深的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的道:“這書房裡還有一個人!今晚的來客不是三個,是四個!”
他的眼睛在發著光,胸有成竹的道:“只有兩人夾擊,聯手的威力才會這樣巨大。其中一個人用氣勢壓住呂溫侯,吸引了他大部份的注意,另一個人才能順利的一擊成功!”
桃花夫人猛醒道:“有道理,這第四個人想必是站在椅子旁邊的!但親自割斷侯爺喉管的卻不知是他,還是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任東傑嘆息一聲,喃喃道:“這個人自進屋以來,竟沒有留下半點痕跡,險些使我看走了眼。不管此人是男是女,都必然不是個簡單的腳色!”
桃花夫人抿嘴笑道:“但他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任公子的法眼,你豈不是比他更厲害嗎?”
任東傑出了一會兒神,淡淡道:
“夫人莫要再恭維我了,還是好好想一想,行兇之人的身份來歷才是正經。”
桃花夫人懶懶的道:“想什麼?我和呂溫侯相識不過半年,彼此之間瞭解的並不深呢。他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幹嘛要費盡心機替他尋找兇手?”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禰就半點也不念舊情?”
桃花夫人吃吃媚笑,嗲聲嗲氣的道:“人一走茶就涼,這世界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嘛,再說,有了你這個新歡,還老唸叨著舊情做什麼呢?”
她說的十分坦然,心情像是也輕鬆了不少,再沒有剛看見屍首時的驚懼害怕了。
說著說著,一個豐滿柔軟的嬌軀就故意貼向任東傑,高聳的雙乳獻媚般挨擦著他的身子,美眸裡又漾開那股濃的化不開的春意。
任東傑的心跳忽然又加快了,如果不是時辰不對,地點也不對,他真想立刻將這風騷入骨的蕩婦剝的精光,然後壓在身下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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