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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老闆了?”
茶攤老闆聽了這麼一說,雙手抱拳,點頭哈腰的媚聲說道:“大爺誇獎了,我們這等小買賣怎麼敢說是生意,頂多是混口飯吃。怎麼敢稱老闆。不過,您倒是相貌堂堂,神武有神,眉宇之間流露出富貴之氣,一看就知道你才是真正的老闆。小的怎麼敢與您並論呢。這不是羞煞小人嗎?”這副話說得恭恭敬敬,贏得眾人哈哈大笑。贊稱這茶攤老闆精明能幹,能言善道,日後定是發大財的料子。
土狗倒是眼尖,在這茶攤老闆舉手投足一瞬間,半露出小臂,而在茶攤老闆的左臂之上有幾道淺淺的紅印,似是被人所抓。其中幾道似乎還被抓破,長出了暗紅色的血痂。聯想到剛才所發現得那具女屍指甲縫裡所殘留的面板碎屑,土狗不禁有些懷疑,這個看似阿逢迎的市井小民難道就是那殺人兇手!土狗站起身來,走到那茶棚老闆的腳下,用鼻子嗅了嗅,確實也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氣。土狗心裡一凜,擺出攻擊的架勢,呲開嘴巴,滿懷敵意的瞪著這茶攤老闆,“汪汪”連聲叫道。
茶攤老闆見這隻土狗圍著自己打轉,並在自己的身上聞來聞去,眼光裡似乎有些敵意,似乎對自己有所察覺。先是一驚,然後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撓頭乾笑說道:“呵呵,今日早上從集市裡買了些許半肥豬肉,準備給家裡的老孃包頓餃子。看來這土狗定是聞到些肉香糜味,還當我這有什麼好吃的。”然後雙手一攤開,做無辜狀。
劉黑子見土狗這般,以為是嚇著了那茶攤老闆,笑罵說道:“這狗乃是我心愛之物,平日雖不敢說是錦衣玉食,但一日三餐也是與人同樣同食。不過就是不好這腥葷魚肉,所以你大可放心,他不過是好奇而已,不會傷人。”話雖如此,但說完之後還是擺了擺手,叫道土狗的名字“紅火”,想將其喚過來,以免誤咬傷這位慈心孝母的大孝子。
土狗已經可以聞出茶攤老闆身上的血腥味道和那幾具屍身上的味道完全一樣,立刻斷定這個茶攤老闆很有可能就是殺人兇手,至少當時他也在兇殺現場,所以身上才會沾染上這些些肉眼難見的微小血滴。不過自己畢竟是狗,不是人。誰會相信一條土狗的獨家之詞呢?所以土狗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暫時放過這個殺人嫌犯,不可因小失大,畢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監視楊德弘。聽到劉黑子的呼喚聲,便怏怏的回到其身邊,躺在陰涼地休息,但在監督楊德弘的同時,也密切注視著那個茶攤老闆的動靜。
茶攤老闆見土狗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以為不過是自己虛驚一場。擦了擦腦門上的點點虛汗,陪著笑臉繼續給眾人蓄水。
楊德弘並沒有和眾人一起喝茶聊天,只是端了一碗茶水,說是後面有輛鏢車的輪子有些問題,可能需要修理一番。自個端著茶水就去修理鏢車去。劉黑子見此人甚是工作盡心盡責,心裡很是欣慰,不由得暗暗將此事記在心裡,待日後逐步重用其人。
楊德弘見眾人並不留意自己,暗暗躲著鏢車之後,趁人不備,將那杯茶水倒在地上,並小心的用浮土掩蓋住水漬。這才蹲下身子,裝著在鏢車的輪上摸來摸去,好像真的在維修一般。楊德弘嘴角輕輕上撇,摸著自己那半白半黑的臉孔,眼裡閃過一絲戾氣,暗暗自忖道:劉玉嫣,本來想晚點收拾你,沒想到你自己投入這羅網之中,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進來。既然如此,這次就連你們父女兩一塊收拾。省得我還要動兩次手。
想起自己的這張陰陽臉,楊德弘氣就不打一處來,雖然事後,劉黑子也當著楊德弘的面厲聲訓斥了劉玉嫣,令她以後不得再拿楊德弘做那無聊的化妝品實驗,否則不認其為女兒。並陳懇的給楊德弘賠禮道歉,給了足足二百兩銀子作為醫藥費賠償。並鄭重許諾以後若是因為這討不得老婆。劉家願意再出銀子負責全權包辦,替他找個漂亮的媳婦。楊德弘知道這不過是劉黑子的假意託詞,真要是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恐怕又是另一回事情了。不過想著自己還有任務未完成,楊德弘也只有收下銀子,並連連感謝鏢主的好意。算是瞭解了此事。但心裡卻別提有多恨這劉語嫣了。
因為行程具體路線只有劉黑子一人得知。所以早在出發之前,楊德弘就已經接到了劉虎的密令,讓他設法進入鏢對,並沿途留下標記,給其後的大隊人馬指明位置,方便劫殺鏢隊,楊得弘也都一一照辦。可這時間已經過了十天有餘,也沒有看見假扮劫匪的劉虎出現,跟別說大隊人馬出現。眼看著,鏢車隊伍就要到了江南地界,人煙繁密,一馬平川,就再也沒有了動手的機會,心裡不由的有些慌亂起來,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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