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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三分,當場血流如注,紅白即出,如同倒了盆西紅柿雞蛋湯,紅的鮮豔,白的森人,兩腿驀地彈動了幾下,胸口急促的起伏,剎那間就沒了動靜,眼睛瞪得大大,最後定格在憤怒但又有不信的詭異眼神,似有死不瞑目的感覺。
所有在場之人此時都已經看傻了眼,連劉黑子心裡也是極為愕然,自己二十個回合下來,才將這鼠須漢子制服。這土狗上去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竟然就如此輕易取勝。愕然之際,也是歡喜備至,振臂高喊一聲“好,感謝仙師。”心裡只道是以為土狗這番神舉背後乃是那神秘土狗主人相助,頓時信心飽滿,兩眼怒容的冷視其餘華山弟子。
眾華山弟子憾然相視,沒有想到自己敬仰的大師兄就這樣稀裡糊塗的死於自己的劍下,一下子沒了主心骨,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該當如何是好,大多是一副茫然無措的茫然表情。
唯獨剛才那名暗器傷人的白輪俊俏華山弟子此時卻顯得悲憤到了極致,淒厲的喊著:“令狐師兄。。。。。”手裡的長劍一拋,視眾人無在,疾步衝到鼠須漢子的面前,抱起還未涼透的屍體,緊緊摟在懷裡,又是撥眼,又是按壓胸口,實施人工呼吸,也顧不得那紅白二物沾的滿臉都是,嘴裡喃喃自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神色恍惚而傷心欲絕,令人不免懷疑兩人之間有否有些超出普通師兄弟感情。
土狗站在一邊,嘴裡倒是還叼著那塊黑瞳石,但是卻沒有再行動手,心裡也是非常愧疚,原本也沒有取這鼠須漢子的性命,見其出手兇狠,只想略加懲戒,哪知那鼠須漢子竟然一劍砍中,見這白輪弟子如此這般悲情,只能尷尬的靜觀其變。
眾華山弟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神情顯得有些尷尬,表情怪異的將武器收起。其中幾名弟子走到那名正暗自傷神,抱著鼠須漢子的屍身呆呆自語的面前,臉色鐵青,低聲說道:“林師弟,大敵當前,不要失了師門的威風。”雙手自然而然的想從其手中將鼠須漢子的屍體接過來,那知那白輪弟子臉色一變,眉頭上挑,面若冰霜冷視著同門師兄弟,眼神中混雜著哀怨和恨意,死死地將屍身摟在懷裡,眾弟子愕然之下,也只得鬆手,往後滑退幾步,而不敢上前。
劉黑子不禁大皺眉頭,沒有想到竟然這樣結果,看來這白輪華山弟子和那鼠須漢子關係親密非同一般,這番下來,必然和福威鏢局結下怨仇,就算日後能平息此事,眼下也難和這華山弟子握手言和,心裡也沒了主意,只有暗使幾個眼神,安排眾鏢師小心戒備。
林師弟看著那鼠須漢子已經面無全非的面部,眼神裡含情似水,溫雅而切切帶著幾許曖昧,左手輕輕的將他那死不瞑目的眼瞳合閉上,嘴裡低聲哼唱著“鴛鴦生,妾意甚,與君不知何日別。。。。。”的江南男女情愛小調,右手輕拍著鼠須漢子的肩部,似乎對方不過是睡著,柔情脈脈唱著各式小調。惹得在場所有人都是滿臉驚訝,而華山弟子則臉色忽變,極為不自然的圍站簇擁在其身旁,似有阻止之意,但又有遲疑擔憂之色。
土狗更加感覺有些過意不去,低聲哀叫,為死者而哀悼。心想,莫不是那鼠須漢子和這林師弟乃是兄弟,否則怎顯得如此親暱。搖頭而嘆,不知道剛當如何是好。
林師弟唱了半刻,將鼠須漢子輕輕放在地上,然後又將自己的上衣脫下蓋在身上,好像怕其著涼。曖昧地摸著他的長髮,拾起鼠須漢子的“龍吟劍”緩緩站起身來,臉色驟然一變,咬牙齧齒,面部肌肉抖顫,在搖曳的燈光之下,陰冷的表情加上臉上的紅白之物更是顯出猙獰恐怖之相,他退開人牆,手指輕嘆長劍,發出錚錚長鳴劍聲,嘴角恨恨的撇撇,冰冷道:“你這土狗,我要殺了你。。。。”當下,腳步連踩,發瘋似得衝了過來。
土狗心裡對剛才誤傷之事愧疚不已,見林師弟奪身就朝自己猛砍,面情癲狂,劍風銳利,但無任何章法可言,知其多半已失了心智,也不直接與你硬拼,只是在場地之中來回跳竄,左右閃避,沒有剛才瀟灑威風之相。
劉黑子心裡焦急萬分,見土狗這番躲避,而無任何還手之招。生怕其受傷,大聲喊叫著:“紅火,勿怕,你且與他一戰,他此時不過是憑著蠻力而已,下盤凌亂無章,只需攻其下盤即可。”此番話一處,惹得眾華山弟子皆為不滿,齊刷刷的怒瞪劉黑子,腳步微動,欲有上前動手跡象。
土狗見劉黑子有難,心裡也是焦急萬分,也顧不得繼續躲避謙讓,身形恍然微動,靈巧
躲過林師弟的犀利劍鋒,身體儼然降低,從其襠下穿過,繞到身後,對準其臀部猛然倒彈踢去,正中林師弟左臀,此招出力不大,只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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