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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擺事實的不動武力將肥豬救出。
張屠戶端著盆子傻看著土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土狗錯以為張屠戶有些不願意這麼簡單的放過土狗,又是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客氣說道:“若是你覺得有些吃虧的話,我願意補償你的損失。”說到這裡,土狗突然想起自己哪裡有半個銅板,臉色顯得有些窘迫,尷尬地說道:“要不先給你打個欠條,以後再補上。”
張屠戶眼睛一眨,終於從剛才的震驚中醒悟過來。手裡的盆子失手落在地上,軲轆晃晃地亂轉,臉上的虯鬚也隨著面部肌肉搐動而顫抖不止,張屠戶似有一口氣憋在心頭許多,猛然地尖叫釋出恐懼,連聲驚叫道:“鬼呀!見鬼了!。。。。。”當下拔腿就跑,跌跌撞撞的一頭撞在門框之上,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
土狗心生歉意,嘆氣準備將那張屠夫扶起,可那張屠夫見土狗走了過來,臉上更是顯出恐懼神情,雙手在地上倒撐,往後連連退步。嘴裡胡亂著喊叫道:“別過來,別過來!”土狗無奈之下,只得站在原地,前肢抱胸,尷尬地看著張屠戶。
張屠戶見土狗不再向自己靠近,全身戰慄地扶著院牆站起身子,臉上的鮮血順著面頰流了下來,變成了個猩紅的花臉。可卻顧不得擦去,心想逃出門外,可兩腿如同灌鉛般邁不出一步,看著土狗那幅古怪的神情,更是嚇得哆嗦。當下牙關一咬,自個用力的往牆上一磕,最後在眼冒金星中,恍恍惚惚的最後說了句“鬼呀!”,倒在地上沒了動靜。
土狗心裡一驚,連忙走上去,發現張屠戶不過是暫時暈了過去,並無大礙。心裡安心許多,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將張屠戶的褲腿撕下一角,包紮在張屠戶的受傷處。這才收回身形,四肢著地去解開肥豬的繩釦。以土狗今日之神力,自然不屑用嘴巴咬開,雙爪抓住繩頭中間,猛然運足法力,那拇指粗的麻繩彷彿不過是根普通的細線般便斷成兩截,而土狗也是神情自若,好像這不過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全部過程,家貓看得是清清楚楚,完全被土狗這番神舉所震撼了,驚訝地連嘴巴都合不上了,半天站在那裡沒個響動,一直到土狗陪著肥豬走到家貓的身邊,連聲催促其快走,方才清醒過來。搖晃著腦袋,臉上一副驚詫,不敢相信的眼神,探問道:“掌門,幾日不見,竟然連那人話都會說了,不虧是地獄使者,天附神犬。”轉眼又是一喜,笑地極為得意,“這下兄弟們跟你混,算是有了出頭之日了。”忘記了自己還身帶有傷,歡喜的連翻了幾個跟頭,以示慶祝。
土狗見家貓這番歡喜,心裡反倒是有些苦笑,自己一開口說話,竟然嚇得凡人自己撞牆,若是這番由著性子繼續說人話下去,那被自己嚇死的人類還不知道有多少。當下也暗暗提醒自己,以後還是少說人話為妙。
救出肥豬之後,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許多。土狗先是領著肥豬和家貓在城外尋了個荒廢的土地廟權當臨時休息地,在簡單找些乾草鋪墊地面之後,早在一旁傻等的肥豬就不耐煩的往草上一滾,完全忘記了自己剛脫離險境,呼呼大睡起來。看得土狗,家貓相視苦笑,拿這肥豬沒有辦法,只得任由其繼續睡下去,反正其睡著和醒著沒多大區別,也起不了什麼作用。
土狗皺著眉頭來回踱步。心裡為兔子和白鵝暗暗著急,一個瞎眼,出門就撞牆,一個腿笨,飛也飛不高。一旦被人類抓去,都是凶多吉少。即使僥倖逃出人類的菜刀,長期生活無憂,多半也忘記了野外生存的能力,找不到食物。但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下落,土狗百般思考,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得停下腳步,和家貓商定,從即日起,兩人分頭行事,在城裡城外一邊尋找瞎眼兔子和笨腿白鵝的下落,一邊尋找食物來餵飽這永遠也吃不飽的肥豬。
土狗和家貓的飯量都不是很大,自顧自個倒是沒有一點問題。可這肥豬飯量驚人,一頓能吃下近整桶的白飯,雖說並不算挑食,可這食物來源卻讓土狗這幾天費勁腦筋,大半時間裡都在野外滿地溜達,幾乎將方圓幾里的地裡尋了個遍,靠著那及其敏感的嗅覺,挖到了幾處農家的儲存地窖,得到大量紅薯,勉強才算解決這個問題。
其中土狗在挖地窖的同時,也沿路發現了不少山參靈芝之類的靈物,可看著那肥豬如同嚼蠟一般,狼吞虎嚥的就著紅薯一併吞下,頓讓家貓心痛不已,連聲抱怨暴殄天物,浪費藥材。還不如去換點可用之物,為以後開山立派做點實際用途。聽得土狗也覺得有些道理,讓肥豬這番吃法卻是不是個事情,還不如換點紅薯之類抗餓,所以從那以後,土狗再發現些靈藥之類的東西,就是分成兩份,其中一部分放在地窖中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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