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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連她二哥都與她劃清界限,不認她這個妹妹了。她覺得萬念俱灰,覺得天地之大,沒有她依存容身之處。然後她遇到了我爹,她成了晏憑欄。可身份的轉變並沒有讓她拋開過去,拋開那些糾結在她心中的痛苦
直到她失憶,她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我一直想,她內心深處是想逃避過去的,所以她忘得那麼幹淨,甚至忘了她的醫術
去年年前那場宮宴,我見到了你,聽到你的名字,我就聯想起姐姐心中的那個人。可我不敢確定,因為你是唐家人,我想不明白你怎麼會進了皇家組織。我畫了你的畫像,回家拿給姐姐看。她第一眼見到你就痴了,她覺得你好熟悉,她拼命想,可是頭疼欲裂,想不起來。
我一下子肯定你就是姐姐的那位心上人,我想成全她,成全她這幾年來對你的痴戀。我想,姐姐那麼好的人,老天爺應該會補償她,這次失憶,也許就是一個最好的契機。她已忘了過去,就讓一切從頭開始……”
晏倚樓抬起頭,眼裡滿是哀傷:“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沒想到姐姐這麼快就恢復記憶。昨日她昏迷,我就有不祥的預感,可今天問姐姐,她說她只是被那個墜樓之人嚇昏了過去,後來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問她記不記得昏迷前說了什麼,她說她什麼也沒說,可能是你產生了幻覺……我終於放下心來,誰知……誰知她對自己這樣狠,她竟忍心要了自己的命,她不管我,也不管爹孃了……”
提到父母,晏倚樓又一次淚如決堤:“爹孃歡天喜地地送她出嫁,才幾天時間,她就……她就這樣走了……”
龍朔俯身去扶她,另一隻手舉袖擦掉她臉上的淚水,放柔了聲音道:“我會安慰岳父、岳母的,你姐姐不在了,就讓我代替她盡孝吧。”
晏倚樓怔怔地看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姐夫……你肯原諒我們?”
“我剛才已對大家宣佈,你姐姐是舊病復發。這一切,我們只當沒發生過。她還是晏憑欄,我還是你姐夫……逝者如斯,就讓過去的恩恩怨怨都隨風化去吧……”喉嚨裡又泛起淡淡的血腥味,龍朔拍拍晏倚樓的肩,啞聲道,“你回去休息吧,我想單獨陪陪你姐姐。”
晏倚樓點點頭,想說一句“姐夫保重”,喉嚨又被淚水堵住了。她無聲地退出去,掩上門,聽到裡面傳來龍朔的咳嗽聲,那聲音好像砸在她心上。心,痛得顫慄了
龍朔在床沿上坐下,伸手扶起梅疏影的身子,把她緊緊摟在懷裡。他咳了兩聲,嘴角溢位血絲,兩滴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疏影,我們的緣份……到此已盡了麼?仇恨,我已經忘了,從此,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晏憑欄。。。。。。憑欄,我的憑欄,你一路走好……”
渤海王妃聽說女兒病逝,禁受不住打擊,一下子昏迷過去,醒來後又哭昏過去幾次。晏舒無奈,帶上她,帶上大夫,坐著馬車,再次上京。
他猜到其中發生了什麼變故,可他根本不知道梅疏影與龍朔之間那段恩怨故事。
到郡馬府,安置好王妃,龍朔差人送信進宮,請求皇上派御醫來為王妃治病。
書房中,晏舒聽完晏倚樓的訴說,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你這無知的丫頭,這麼大的事,你竟不與為父商量,自作主張。是你害死了你姐姐!還有你娘,她現在這樣子……她這樣子……”他手腳痙攣、面色灰白。一路奔波、心力交瘁、憂心如焚,這個鐵打的人也已經經受不住了。
晏倚樓唇邊滲出殷紅的血跡,她連擦都不敢擦,也不敢分辯,只是默默垂淚,跪著的身軀顫抖得猶如枝頭的落葉。
晏舒又一巴掌打下來,卻被龍朔伸手托住:“爹,請爹息怒。倚樓是女孩子家,爹要打,就打小婿吧。”
晏舒的手無力地垂下。“朔兒,你……”眼前的男子越發消瘦了,那雙眼睛沉靜得猶如深井水,可是裡面含著多少滄桑、多少哀傷、多少刻骨銘心的痛楚。他心疼地伸手撫摸他的臉頰,就像面對自己的兒子:“對不起,孩子……”尾音化作沉沉的嘆息。
“爹,我沒怪倚樓,請爹也莫要責怪她。只要爹不嫌棄,朔兒願意將你與娘當成自己的親生父母侍奉,為憑欄盡一點孝心。”
晏舒一把把他摟入懷中,淚如雨下
龍朔把梅疏影臨死前寫的信交給晏舒,信中內容無非是感激晏家人對她的情義,請父親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