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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跡部下
“汐沫。我們一起考東大好嗎?然後以此為跳板,出國好不好?”
“好。”我撫摸著跡部的頭髮說。
“我總有一種感覺,你會離我而去。”
“不要亂想,你父母不是希望你能繼承家業走下去嗎?”
“恩。”
“好好考。”
“恩。”
我違心的說出了這麼幾句話,哄著跡部上了東大的考場。
我與跡部不明不白的關係已經持續了整整4。5個月。要問具體的日子,你問跡部吧,我不清楚。
我也不明白怎麼會成這樣的結局,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兩個男人,徹底的擾亂了我的生活。
我還有事情要做,我還是那個我行我素的我。
東大的最後一門。
開考十分鐘,我一個字都沒有動。
淡淡的掃了一眼和我一起考試的手冢,竟然會分在一個考場,也算是緣分,還記得那句:“難道我不會檢查嗎?我的老師不會批嗎?老師講評的時候不會聽嗎?”
“啊?越前汐沫,我很好,如果你嫌時間多,可以跑50圈。”
“在考試中,周圍的人不是敵人。考試實際是和自己的鬥爭”
“以後也請不要大意的上吧!”。
“你願意在以後的伏魔時刻讓我牽著你的手,保護著你嗎?”。”
那首蕩氣迴腸德文詩,那個讓人沉淪的眼神,讓我一次又一次的回味。我不能想象那種眼神最後會將屬於別人。
我真的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個壞女人,作為跡部景吾的女朋友還在想著手冢國光。
我饒有興趣的看著監考老師,還記得在東大集訓裡和我喝茶的那個老師嗎?就是他。
我對他笑著,微微的笑著。
他回應著。
我望了一眼手錶,迅速的在考試卷上寫了一段文字,然後站了起來,對他鞠了一躬,笑了笑。揚長而去。
當他驚愕的收考卷的時候,
空白的試卷上,寫著這樣一段話
“花開花落花滿天情來情去情隨緣
雁去雁歸雁不散 潮起潮落潮不眠
夜深明月夢嬋娟千金難留是紅顏
慣看花謝花又開 卻怕緣起緣又滅”
……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Sorry! The number you dialed does not exist; 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later。 ”
那個銀灰色的頭髮的男子,從最終喃喃地說:“還是走了。你騙我。”
新生活,新自我
鐵門來開的聲音,我不情願的再睜開眼睛。
我也不知道,這種打亂我生理規律的審問到底何時才能結束。
“起來。”那個典型的美國胖子的監獄長。
監獄長?不錯,我現在就在,美國關塔那摩軍事監獄。你沒有聽錯,我關的監獄就是傳說中的因關押“基地”恐怖嫌疑分子而聲名大噪的美國關塔那摩軍事監獄。
很榮幸,典獄長親自接見了我。
我沒有力氣的抬起我的左眼皮,“怎麼換人審我?”
“年輕人,雖然你很有骨氣,但是,在監獄這個地方,骨氣,是沒有價值的。”
“呵,我的骨氣,遠遠不是,幾個漢堡,幾個小時好覺,或者幾隻沒有價值的香菸。西點軍校學的,我多少還留著些。”
“希望你以後能繼續保持。監獄服好像又大了。”典獄長說道。
“託您洪福,我多年苦惱的一身多餘的肥肉,半個月全減了。我建議您嘗試一下。”
我望見我的老師西裝革履,後面跟著幾個拎著公文包的人,出現在走廊的盡頭,在中間的鐵門前停下來。
我這幾天是吃飯了,但是,飯菜中一點鹽都沒有放,喝的都是礦泉水,眼睛經常出現黑影,或者是雙影。
我的老師,就是現在BI的副頭頭,說。“jasmine的律師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可以和他談。”
“好。”典獄長示意一個小兵過去。
輸入密碼後,那扇門,笨重的開啟了,只覺得地上有陣陣的顫動。
我手上和腳上的鐐銬被開啟。
典獄長,拍了拍的肩膀,輕輕的說:“孩子,你被保釋了。珍惜你的陽光,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