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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另一邊。許謙別過頭去彎了彎嘴角,隨後淡定道:“嗯……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這個你有經驗?”旖旎抱肘而立,挑眉看著許謙。紅綠燈又進行了一次新的輪替。幾個路人三三兩兩站在許謙和旖旎的身後等待交通燈變綠。
許謙仔細想了想,隨後搖頭。“這個……也沒經驗。不過我想,進了一次之後,總會有經驗的。”
火辣辣的太陽罩著大地,原本應是令人感到悶熱煩躁的天氣,許謙和旖旎卻感到背脊一涼。被許謙牽著的手微微晃了晃,旖旎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動作僵硬地低下頭,他屏息靜聽。
“許謙,你有沒有覺得背後有殺氣?”
“有……我覺得我們好像被圍觀了……”
偷偷瞄了一眼身後的大叔大嬸們,旖旎和許謙立馬回頭,畢恭畢敬地站直了身子。紅燈還有十五秒的時間。旖旎一直拿眼睛橫許謙,暗喻他——看看你剛才都在說什麼。
許謙很無辜。
分明是他們思想不正。
座落在市中心的婚紗店最近一直客滿。首席設計師的十款經典婚紗,外加留洋回來的著名攝影師,讓店裡的訂單比之前多了一倍。
旖旎提議還是去別家拍照比較好,在這家店裡,今天別想輪到。許謙卻讓旖旎在一邊坐會兒,他去前臺預定。
不一會兒,站在前臺的許謙就開始向旖旎招手。狐疑地走上前,視線停留在了許謙手裡的紙條。似乎是接受到了那審視的目光,他連忙把手中的紙條捏成團,笑道:“我和這裡的工作人員認識,可以不用預定。”
很顯然,許謙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櫃檯前的工作人員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沒想到小跟班還真是相交滿天下啊。”旖旎皮笑肉不笑,手掌攤開嚴肅道:“把手裡的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根據事情的輕重緩急來酌情處理。”
大法官都如此發話了,被告人不得不把“贓物”交出。
將紙團展開,雖只有潦草的幾個字,卻依然能夠看出這是一張預訂單。並且預定日期是兩天前。
認證物證俱在,許謙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小樣的。”
化妝間裡,許謙眨巴著眼睛坐在椅子上,他謹慎地看著身前的旖旎,往椅子內縮了又縮。旖旎兩手撐在椅子後方的化妝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假裝討好的男人。
“分明就已經全部計劃好了,還裝作一切順著我的意思走。剛才在大街上還一臉不知道接下去應該幹什麼的表情。你活膩了是不是?”
“剛結婚的人表示……我還想活更久一點。”從許謙的角度看過去,旖旎正黑著臉,一副恨不得把他剁成肉醬的感覺。於是他態度誠懇道:“不過……妻要君死……君不得不死……”
……直到換完婚紗從試衣間出來,旖旎都沒有想到應該用什麼話來回答許謙的那句,妻要君死,君不得不死。
化妝師習慣了和客人閒聊,這聊著聊著便聊到了小夫妻倆是怎麼認識的,都發生過什麼感人的事情,又或者是鬧過什麼特別大的矛盾等等。
旖旎很悲劇的發現,她所能想到的,最大的矛盾,就是剛才……當然,前提是剛才那真的算矛盾……另一邊,在替許謙弄髮型的造型師正樂淘淘地討論著初戀。他正說在興頭上,一看鏡中但笑不語的許謙,下意識合上了嘴。正琢磨著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很討厭八卦的男人,許謙便開口了。
“我的初戀就是現在的妻子。”
妻子。似乎在拒絕別人邀請的時候,他有那麼說過一次。可如今再將這個稱呼掛在嘴邊,心情大抵是不一樣的了。那份莫名的溫馨感瞬間襲上心頭。
許謙想回憶旖旎低頭簽字時的表情,可不知為何,跳入腦海中的,竟是剛才那殺人一般的目光。身 體一哆嗦,許謙清了清嗓子。——還是不要想得太多比較好。
男人需要打理的東西自然比女人少,許謙繞去了女化妝間想伺機偷窺一下,卻被工作人員給爛在了門外。
“施小姐說,誰都可以進去,除了和她一起來的男人。”
忽然想起在巴黎時和幾個留學生在唐人街閒逛,有抱怨吃不慣的,有嘆息住不慣的,也有整天憂心忡忡在國內的老婆會不會出軌的。心態在各方面都比較平和的,似乎就只剩下許謙一個。
當時一個哥兒們喝了點小酒,醉醺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男人,就要學會忍得。許謙,你除了長得不太男人以外,還是挺男人的。
許謙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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