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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有的沒的,全部都不想再追究了。直到自己為人母,她才明白這其中的辛酸。在有些方面,自己都還像個小孩子似的,卻不得不在孩子面前撐起一片天,做一棵遮陽大樹。雙親都會覺得有壓力,更別提單親。
“旖旎啊,你現在還在開那家服裝店麼?”
那家服裝店是許謙的傷心處,他默默看向旖旎。卻見旖旎惡狠狠地掃了他一眼,跟著用格外輕鬆的口吻說著,“是啊,許謙又不讓我出去上班,只好開家店消磨一下時間。”順便消磨一下他的工資。
許謙扯了扯旖旎的衣角,小聲嘀咕,“老婆,打個商量。我們賣真品好不好?”
“不好。你們公司衣服貴的沒天理,我當然得弄點假貨造福社會造福人類。”
“……那能不能給小店換個名字……你這樣是在挑戰警察和打假隊的忍耐底線……”
“你不懂,最危險的名字就是最安全的名字。”
許謙無奈扶額。
李敏娟看看自己的女兒,再看看那百般退讓的女婿,笑著搖了搖頭。或許,上輩子許謙欠了旖旎什麼吧。
將近午飯時間,兩個屁孩子竟還不知回來。旖旎喝完杯裡的咖啡,說了一句我出去找那兩個小鬼,就離開了房間。
許謙本想進廚房幫丈母孃準備午飯,就在見到旖旎那條落在沙發上的圍巾之後,那個念頭被打消了。他拿起圍巾跟了出去。
“旖旎。”腿長有一點好,追人比較快。沒等旖旎走多遠,他就成功拽住了她的手腕。同一時間,把圍巾掛在了她的脖子上。“那麼不注意保暖,當心又感冒。”
“才一會兒時間,又沒關係。”口上雖那麼說著,可旖旎還是把圍巾圍了起來。
許楓和許言就站在他們視線的正前方。他們兄妹同組,對面站著三兩個不認識的孩子。小言帶著大紅手套,許楓則是“赤手空拳”。幾乎所有的攻擊和防守都是哥哥一個人獨挑大樑。小言只在必要時刻崇拜地看幾眼自己的親哥哥。
旖旎挑了挑眉,“你覺不覺得這場景好熟悉?”
“發現了。”許謙從後面抱住旖旎,兩隻手分別握住她的左右手。“只不過以前打雪仗的時候,獨挑大樑的人是你。”
好意思說。
“小楓的性格和我比較像,至於小言……”一想到她發達到一定程度的淚腺,旖旎就忍不住顫抖眉頭。“和你一樣能哭。”話說到這兒,旖旎忽然緊張。“哎,你說萬一以後他們亂倫了怎麼辦?”
很顯然許謙被旖旎的緊張嚇到了。他愣愣地回了一個字,“啊?”
那一年春節,以許楓為首,許言為從屬官。兩人浩浩蕩蕩從爺爺奶奶那裡搜刮了紅包,糖果,遊戲機等物件。
許楓悄悄地對旖旎說,媽媽,我發現有時候妹妹的眼淚還是蠻有用的。
一句話,引得旖旎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她是否應該告訴自己的兒子,當初,她也這樣說過他爸爸。
***
許謙和旖旎結婚十週年,家裡辦了個小型party。
小學才開學不久就進行了摸底測驗,原先一直承認小楓像她的旖旎這一回是怎麼都不承認了。許言幾乎每一次考試都是班級第一年級前十,而那做哥哥的每次都在二三十名的地方徘徊。
“喂,我怎麼可能考試考不過你?”旖旎潛意識裡把這兒子當成了自己,而那閨女就是那哭包啥的。
“男孩子發育比較晚,小學裡比不過女孩子很正常的。”
雖然這是有一定道理的,可旖旎還是忿忿不平,想著找一天給小楓開小灶補習功課。
“旖旎,過來吹蠟燭了。”
許謙關了客廳裡的燈,隨後點亮插在蛋糕上的蠟燭。“吹蠟燭前要許願。”
“又不是生日蛋糕,許什麼願。”嘀咕著走到蛋糕旁,透過蠟燭微弱的光芒,她看到了三張滿是期待的臉。他們正急切渴望著聽到旖旎的願望。
雙手合十,旖旎在許謙炙熱的目光下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我要離婚。”
連忙擠到旖旎身邊,許謙跟著雙手合十,“那我要復婚。”
“你陰魂不散!”
“嗯。”單手摟住旖旎的腰,他微笑,“做鬼也不放過你。”吹滅蠟燭,他轉過身背對著兩個等待開燈的小屁孩,吻住了旖旎。
其實這是很尷尬的,如果旖旎多做反抗,那孩子肯定會疑惑他們在幹什麼。可若她不做反抗,許謙這廝是不會有節制的。就在猶豫的當口,許楓同學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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