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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躺臥在地上的,正是鄭州雙俠的老二拜天賜!
奇怪了,一個人只能死一次,但拜天賜卻死了二次!
他第一次死在麻農教“喪門指”之下,是大家都看到的事。死人當然不會流血,會流血的當然不是死人,但現在被人長劍洞穿胸背,連血都凝住了,自然已死去多時,這豈非是第二次死了?
丁捷侯目皆欲裂,虎目之中,忍不住流下兩行熱淚,悽然道:
“拜二弟,你真的被人殺害了,是麻衣教匪徒乾的!”
他雙目仰視,喃喃說道:“我真沒想到武林中人尊敬的洛陽總督楚鶴皋的兒子,竟然會勾結匪人……”
他似是十分憤怒,提拳作勢,忽地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狠狠一哼,道:
“是了,麻農教借屍還魂,居然起了個冠冕堂皇的名稱,叫什麼武林盟,明天我非當著姓岳的小子,戮穿她陰謀,拜二弟,你只管放心,楚嵩生,蕭不二這一干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我要一個個收拾他們……”
屋瓦上,正有一個人的影子,像老鼠般蜷伏在暗陬。
屋瓦已被揭開了幾張,那人正探著頭往下窺伺,屋中的情形和丁捷侯的話聲,他當然全看到,全聽到了!
他聽的搖搖頭,輕手輕腳的覆好瓦片,然後輕輕縱落,舉手在門上叩了兩下。
丁捷侯突然轉過身來,沉聲問道:
“是誰?”
“我。”應聲出言,房門已被推開,一個瘦小人影,舉步走了進來,他,赫然正是那個扁臉漢子。
丁捷侯神情微凜,但立即平靜下來,拱拱手道:
“兄臺去而復返,必有見教?”
扁臉漢子嘻的笑道:
“丁老大說對了。”
丁捷侯道:
“兄臺仗義出手.救了兄弟性命,丁某感激不盡,不知兄臺有何見教,但請明說,兄弟萬死不辭。”
扁臉漢子拱拱手道:
“丁兄好說,兄弟只想奉告一句,武林盟旨在拯救武林同道,決不是殘殺武林同道的麻衣教。”
丁捷侯一呆,望著扁臉漢子問道:
“兄臺是武林盟的人?”
扁臉漢子笑道:
“豈止是武林盟的人,而是還是丁老哥的舊識呢!”
丁捷侯聽的驚奇不止,上上下下法看扁臉漢子,說道:
“兄臺是……”
扁臉漢子忽然嘻嘻一笑,從臉上揭下一張面具,說道:
“小老地蕭不二是也。”
丁捷侯呆的一呆,喜道:
“你真是蕭老哥?”
蕭不二聳聳肩,笑道。
“天底下大概還沒有人自己承認是偷兒的,只有小老兒承認自己是老偷兒的。”
丁捷侯拱拱手道:
“兄弟方才說的話,蕭老哥大概全聽到了,兄弟實在是誤會了蕭老哥。”
蕭不二嘻嘻笑道:
“誤會不要緊,你老哥知道就好。”伸手一指,問道:
“拜二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丁捷侯愴然道:
“拜二弟這回是真的死了。”
蕭不二發現空棺,早已料到拜天賜不是真死,故意愕然道:
“難道拜二俠先前是假死不成?”
丁捷侯臉色沉重,忽然壓低聲音說道:
“如今證明蕭老哥不是麻農教一路.兄弟自然要據實奉告,我拜二弟先前確是假死。”
蕭不二道;
“那是為什麼呢?”
丁捷侯臉色更是凝重,低低說道:
“不瞞蕭老哥說,兄弟懷疑楚公子和麻農教有關……”
蕭不二才躲在沈紫貴臥房樑上.早已聽丁捷候說過,但依然故作驚訝道:
“會有這等事?”
丁捷侯道:
“兄弟和拜二弟已經在這裡住了十來天,每晚都發現有夜行人出入禁府,而且個個身手極高,兄弟早就覺得可疑。直到今天,麻衣教叫人送來檀木人頭,更覺楚公子和此事有關,才要拜二弟假裝遇害,以便暗中偵查。”
蕭不二道:
“但小老地也摸過拜二俠身子,他確實是氣絕了。”
丁捷侯道:
“拜二弟昔年曾在湘西武陵山,遇上一位異人,傳他龜息之法,否則如何瞞得過楚公子?”
丁捷侯道: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