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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什麼動作,這古代凡間的女子怎麼一比就是這個?就沒點兒新的創意?
一段行雲流水之音自南映雪指尖飄出,在場人員無一人不暗自叫好,這南映雪不愧為滄漓第一才女,卻實當得起這個名,只不過……悠惜在心中暗笑,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悠惜正盯著南映雪看的時候,沒有發現夏侯熠身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侍衛來,不正是跟著進宮來的星芒麼。星芒附耳,夏侯熠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星芒滿臉震驚於不解,但不敢違背,飛身,向著夜色而去。
臺上,一曲畢,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不光是趨炎附勢的大人們,也有真懂琴藝從而叫好的世家公子們。悠惜輕笑,這就叫好了,要求還真不高,就讓你們體驗一把什麼叫做不同凡響,什麼叫做獨一無二,什麼叫做空前絕後。
“寧王妃,請。”臺下轟動的效應早已讓南映雪信心滿滿,走回位置上,看著顧悠惜那低眉順眼的模樣,怕是想著找個地縫鑽進去吧!
天地良心,她顧悠惜真不是低眉順眼,只是那女人太過高傲,太過自戀,誤解了而已。
嘴角彎彎,掛上一抹邪笑,悠惜沒去看那箏一眼,而是四下張望,就在眾人奇怪不已的跟隨著她的視線左搖右擺的時候,悠惜終於停止了張望,傾城一笑,飛身而起,朝著一棵樹葉繁茂的大樹飛去,一身華服,頭插一隻碧玉簪,趁著朦朧的月色,製造了空前絕後的反響,美,美呆了!看得眾人也呆了,只有皇帝那個老不死的淫賊還在用色迷迷的眼神偷瞄著悠惜。
只是一瞬,悠惜又回來了,只是手中多出了一片樹葉,眾人均不解,有大膽者出聲詢問,“寧王妃,不知取一片葉子來,何用?”
悠惜向著生源望去,悠惜一笑,瞬間將那些公子哥兒迷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了。站在臺中,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下,悠惜將那一片綠葉送至嘴邊,輕呡,萬籟俱寂,彷彿只聽到夏夜的蟲鳴,彷彿看到了天空的星星在眨著眼睛,彷彿清風拂面,彷彿小橋流水,一切都是那麼渾然天成,曲落,悠惜將葉子扔掉,頗為得意的飛回自己的位置,看著所有人還在呆愣中的模樣,心中不由得搖頭,一首靜心曲就將你們給弄呆了,若吹奏的時候安魂曲,你們焉有命在?
片刻,啪啪的聲音響起,先是一個,然後是又一個,園中響起了驚雷般的掌聲,遠遠超過了南映雪,勝負已分,氣得南映雪是吹鬍子瞪眼卻又不好發作,那模樣,真是憋到了十足,讓悠惜也樂了個過癮,她可以察覺出夏侯熠對於這個女人的敵意。在她心中只有兩種人,好人和壞人,那南映雪既是找她麻煩,就不算是好人。
後面的時間交由宮中請來的戲班,臺上依依呀呀的悠惜也沒聽懂,只是覺得太過沉悶,再看臺下,那些人還看得津津有味的,這就是品味的差距。眼皮已經經不住在打架,迷迷糊糊中,在人群中似乎瞧見一個熟人,又好像不是。
瞧見在軟榻上睡著的悠惜,夏侯熠輕笑,瞬中閃過一絲輕笑,悠兒,你不接受本王沒關係,本王為你準備了一個驚喜呢。伸手將她抱起,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瓷娃娃。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夏侯熠帶著自己的人暗中退場,人堆中,一襲白衣,一把梅花扇,一個輕笑,一聲呢喃,“親愛的主子,又見面了呢。”
今夜風輕,雲淡,寧王府中正進行著翻天覆地的大改造,府中哀聲遍野,侍妾們無一不憤恨悠惜到了骨子裡,那個小賤人!霸佔了王爺不說,還挑唆王爺獨寵她一人,王爺那個糊塗蛋!竟然還真的將她們趕出府去,沒天理啊!
暗夜,夏侯熠抱著悠惜從馬車中鑽出來之時,王府已經經過了一番掃蕩,清淨了下來,再也沒有一群孔雀般的女人嬌喋喋的迎出來了。夏侯熠輕笑,“後面的朋友,出來吧!”
一抹白影翩然而落,扇面上的梅花越發的豔麗,“王爺,好久不見,是時候談談生意了。”
……
第三十節 執子之手
滄漓六月的天氣有些炎熱,悠惜百無聊賴的走在王府的長廊中,東瞟瞟西看看。下人們都筆筆直直的站在長廊兩旁,悠惜經過的時候會大聲的叫一聲,“王妃好!”
悠惜看著他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好像少了些什麼東西,對了!好像有一陣沒瞧見府中那些女人了,好像連她們的丫鬟也在王府中銷聲匿跡了,好奇怪啊?她們不是一天不來找茬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麼?她們不來找茬,其實還挺無聊的,法力已經恢復了大半,現在就想找個人發洩一下沒有法力的這些天以來躲著她們的憋屈。拉過身旁的丫鬟翡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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