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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倌眼看著陳真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慢悠悠的問道:“怎麼了?”
“流沙節杖,他們都是為了這東西而來的。”陳真的臉色很難看,這也難怪,自己辛辛苦苦,翻遍了無數著作,甚至偷取了部分不外傳的情報,就打探出了這麼點訊息來,然而在下一個瞬間忽然變成眾所周之的“秘密”,這種落差讓陳真怎麼也想不通。
牛倌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重新拿起咖啡杯,慢慢的品了起來。
“喂,你倒是說話啊!”陳真焦急的問道。
“我早就知道了,我在他們團隊中有線人,你沒起床之前,我就得到訊息了。”說完,牛倌閉口不語。
陳真靜靜的等著牛倌的下文。
牛倌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們就是知道了,坐上飛艇,2天之後在已經恢復秩序的加基森下船,隨後花上兩個星期穿越環形山和半個沙漠。然後就到了這裡。”
“其實他們來這裡對我們反而有好處,凡事多往好處想想就會平衡了。”牛倌安慰道。
“為什麼,為社麼有好處?”陳真平靜的問。氣憤根本就沒用。不過他明明知道,但是心中卻總有那麼點怨氣,畢竟這種倒黴事誰碰到都不會開心是吧?
“因為我們根本無法獨立完成這個任務。”牛倌淡淡地說。
陳真仔細一想。覺得牛倌說得也有道理。
不過……
“我們到這的時間大約是2個星期零5天,也就是說,奧格瑞瑪在我們到達這裡不超過3天就得到了訊息,也就是說,如果我們團隊中沒有奸細的話,就是塞納里奧那邊出了毛病。”陳真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出門:“我負責去查查塞納里奧那邊,團隊中的事就交給你了。”
牛倌搖了搖頭。無奈地看著甩手而去的陳真。
“年輕人啊……你怎麼不想想,我們剛到這裡的時候還沒查到流沙之杖地事情?很明顯是塞納里奧那邊地問題嘛——既然他們能告訴我們,也能透露給奧格瑞瑪和鐵爐堡。”
嘆了口氣,看了看手中已經冷掉了的咖啡,牛倌隨手將杯子仍在茶几上。
“真是好計策,隨便動動嘴巴就借用到了聯盟與部落兩大勢力的力量,也許。這次你們能不菲一兵一卒就挺過這次蟲族地逆襲……”
陳真鬱悶的走在路上。牛倌的判斷很理性,但問題就出在過於理性上了。陳真好像一個鋒芒畢露的少年人一樣,沒有經歷過太多這種鉤心鬥角的政治問題,心中的怨氣好像一塊大石頭一樣,壓得他透不過氣來。
“嘩啦。”
陳真敏銳的躲開了飛向他腦袋的啤酒瓶子,但是瓶中地酒卻撒了他一身,酒瓶掉在地上的碎片濺起,彈到他的褲腿上,隨後掉在地上叮咚作響。
“誰幹的!!!”陳真怒吼一聲。
“哈哈……看那個傻B,嘿!落湯雞,你好啊!”一個桀桀的怪笑從大堂的角落響起。
按照慣例,公立旅館的樓下是酒吧,陳真出入旅館都要經過酒吧地大廳,所以才遇上這倒黴事。
“是你乾地!?”陳真咬著嘴唇強忍著怒氣。
那個聲音來自一名血精靈,男性的血精靈雖然長相英俊,但是配上那身裝備後怎麼看怎麼猥瑣,他沒有回答陳真地問題,反而跟旁邊的幾個人叫嚷起來:“嘿,快賠錢賠錢,老子就說想尿誰就尿誰,快給錢。”
“你故意的?”陳真的聲音又恢復了平靜,不過冷得可怕。
“就是爺尿你一身的,怎麼樣?咬我啊?”血精靈也的確有他囂張的本錢,一身軍團長的PVP向裝備,在當今普遍藍綠混合為主的裝備體系中,軍團長的那5件等級不低的紫色裝備足可以讓大多數人仰視的了。
(穿著PVE裝的陳真他可沒放在眼裡——著從外形就能看出來,PVE裝備雖然傷害很高,但是防禦力可就差得遠了,特別是關鍵性屬性耐力與韌性的加成很少或根本就沒有,所以穿著PVP裝備的人與穿著PVE裝備的人PK佔了很大的優勢。)
“哼。”陳真一聲冷哼,同時碰的一聲,那名血精靈盜賊倒著飛了出去,跨越了兩張桌子之後,狠狠地撞在了牆上。
火焰衝擊!!燃燒的火苗直接在那名盜賊的胸口炸開,將他的面板與皮甲融在了一起,這樣的疼痛從他那不似人聲的慘叫中可以略窺一
“嘩啦。”半個酒吧的人都站了起來,似乎要為那名盜賊出頭。
“嘩嘩譁。”忽然,整齊的跑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