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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微弱的殘綠中翻來覆去,不訊息濺起的煙塵讓本就散發著一股黴爛氣息的空氣更加難以忍受,天哪,實在是難以想想如果我不是亡靈會怎樣……陳真這麼想著,此時他才深深的感覺到,水下呼吸這個天賦是個多麼實用的技能。
忽然,一陣陣細碎的聲音讓陳真立即停止了搜尋的動作,輕巧的躲到一個腐爛倒地的桌子邊屏住了呼吸,收斂一切可能暴露的氣息潛伏下來。
是幽魂!
散發著死白色的透明幽魂疑惑的看著這邊,雖然飛揚的塵土在幽暗中非常難以分辨,但是這名幽魂顯然有夜視的能力(只要有點光源,對於有夜視技能的人來說就像大白天一樣)。
雖然他四處張望,但這名幽魂顯然還沒發現躲在視覺死角的陳真。
陳真吃了兩次虧之後再不學聰明點那可就連草履蟲都不如了,知道這裡的小BOSS級亡靈都有可能看破隱形,所以他現在躲藏的位置非常風騷,就在倒塌的桌子和儲物櫃身邊,要知道就算能看破隱形的單位,看到他是也不過是一個透明的影子,陳真正是利用了這點,巧妙的用儲物櫃和桌子的殘骸演示住自己的輪廓,就好像穿著迷彩服的軍人躲在草叢中一樣,利用的是視覺上的“隱形”。
如果步不到他身邊的話很難看出這裡有個人躲藏在這裡。
陳真見他沒注意到自己,不禁得以的上下大量這個奇怪的幽魂,這一看不要緊,差點讓他顯身!
幽魂胸前的貴族徽章上刻著他的名字:阿雷克斯•;巴羅夫!
第一節10 巴羅夫家族辛秘
碧綠的草地、明媚的陽光、嬉鬧都孩童,長長的木桌長鋪著遠東運來的華貴絲綢桌布,桌上擺滿來純銀的餐具,無論是刀叉還是餐具都刻著繁複的花紋,甚至在刀叉的柄上都“畫”著昂貴的琺琅只為了防滑……
(注:琺琅類似陶瓷表面的釉,但在金屬器皿上的就叫琺琅,而畫是琺琅的製作工藝的一種。)
僕婦們正將端著一個個巨大的,罩著金屬蓋子的盤子不斷的放到長桌上,而那渺渺的熱氣和一絲絲撲鼻的香味不斷從那裡飄過來,勾引著人類的胃腸。
而湖邊的樹下,兩名長者聞著噴香的味道卻絲毫沒有胃口,其中比較年輕的那個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手裡攥著一卷嶄新的卷軸焦躁不安的扭來扭去,上好的羊皮紙在他一下下粗暴的動作中漸漸發皺、破裂,而他還絲毫不覺。
“洛丹倫的國王已經諒解了我們了,並且表示同意我們家族繼續享有現在的地位,並尊重我們在固有領地中的統治權……”年親一些的老人一臉愁容的彙報了卷軸中的內同。
“但是呢?有但是吧!”年長的老者閉著眼睛,細細的品位著來自遙遠東方的茶葉,對於另外那個老人的擔心好像視而不見似的,說話的聲音悠閒而又慵懶。
“他們要我們……要我們先頂上去啊!那可是天災軍團!他們這是要我們家族滅亡啊。我地族長大哥!”老者一臉激動的說,然後狠狠的將那個羊皮卷軸撕成無數碎片,狠狠的團成一團扔進湖中。
那位族長聽完了弟弟的話,嘆息一聲道:“你當我不知到?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洛丹倫裡面那個老烏龜倒地要幹什麼了,如果我們攔住了天災,那他們身在後方就暫時沒有危險了,如果我們被天災消滅了。他們正好樂得接受我們家族的龐大遺產。”
“要不……要不我們跑吧。跑到南方去,或者跑到漩渦之海那邊的大陸去?”挺完族長地分析,弟弟反而快要崩潰了,要不是無數年地養尊處優、掌握著生殺大權所形成的氣勢還有那麼點遺威在,他早就哭的一塌糊塗了。
那位被稱作族長的老者沒答話,看著院子裡那欣欣向榮的景象。不由的嘆了口氣,道:“你當我沒想過嗎?一旦我們有要逃跑地意思,那可就正合了他們的心意了,來個臨陣脫逃或者亡靈奸細的罪名把我們一抓,家族所有的財產還不是人家的囊中之物?”
“那怎麼……那怎麼哪!”年輕一些的老者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站不住坐不住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放那裡好。
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親兄弟,族長的內心深處也猶豫不決,但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狠下心來地他沒有發覺他眼中流露出的狠毒與決絕。不過瞬間就消失了,反而柔聲安慰自己的弟弟:“不要怕,大不了我們就和天災拼一下。也未必就守不住,畢竟不是所有地亡靈都會飛,我們家族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城堡和不是吃素的。”
他還沒發覺到,他心中的想法卻被那看似愚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