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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給物資的原住民平民……如此嘈雜的場面,混亂自然也就是難免的了。
陳真就在這片混亂中突然的蹲下了!一邊隨便掏出什麼東西,在日誌上寫寫畫畫,一邊嘟囔著什麼“原來如此……”“真是精確……”“很難想像……”諸如此類的語言。
宅男撓了撓他那沒有幾根毛的腦殼,問大寶:“他平時也這樣?”
顯然他的腦袋禿成這樣是和他的習慣有關的,也許再這麼發展下去,幾年之內他就會變成真正的禿子也說不定。
大寶兩手一攤:“差不多每個月都有這麼一天……”
“哈……嗯,今天天氣不錯……”神魂撲哧樂了,只見陳真忽的一聲抬起頭看著他,神魂趕緊裝作沒事的樣子吹口哨慢慢的走開了。大寶他惹不起,陳真他也惹不起,一旦被夾在中間那可就倒黴了,小心翼翼的撇清抽身出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是?
陳真也沒在意神魂地樣子。甚至沒有在意大寶和宅男兩個人在那邊挖苦他,陳真吧全部的精力全部投入到觀察這些蟲子的陣型以及不斷的在日誌的一頁上寫寫畫畫的,大寶湊上去向看看陳真正在做什麼,可惜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各種圓形、方形、菱形巢狀在一起,形成一個看上去好象有點規律,但實際上雜亂無章的線條。
“呼……完成!”陳真終於出了口氣,大聲宣佈道。周圍街上忙碌的行人早就發現陳真這麼個奇怪地傢伙蹲在大路的中間寫寫畫畫的,但是他周圍的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這種亂世之下水芝澳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碰到什麼樣的人?所遇越古怪的人越要離他們遠遠的,在被困的48小時之後地現在,人們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未知就是危險。也許不定什麼時候,就有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而暴走的人就將你一刀砍死了,所以面對陳真這麼古怪的行為都沒人管,儘管陳真佔據地位置影響到了很多人的移動和搬運工作。
“到底是什麼啊?讓你神神秘秘的?”大寶首先湊上來看陳真手中花出來地東西,不過看了看之後以頭暈目眩地丟開那長好像圖紙一樣的東西,“我日,這都是什麼啊?”
陳真張嘴說了的些什麼。不過聲音很輕,被頭頂上的那巨大的嗡嗡聲掩蓋住了,大寶不得不湊過去想好好的聽一聽陳真倒地說道是什麼。
“脫困的希望。”陳真再次重複了一遍,這次不僅大寶聽清楚了。就連旁邊地宅男和神魂也聽地清清楚楚的,甚至過往忙碌,川流不息地人群都頓了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陳真的身上。
陳真笑了笑。看了看頭頂的威脅,又環視了一圈帶著一臉期冀的人群,笑了笑。原來希望兩個字在這絕望的環境中是這麼的顯眼啊……
“我現在還沒搞清楚這裡蘊含著什麼意思。”陳真拍了拍他的日誌接著說:“不過研究明白了自然不會自己偷跑,你們放心吧,現在最主要的是上面那些傢伙。”說著指了指頭頂上那些嗡嗡作響的巨大昆蟲。
慘烈的防禦戰早就開始了,無數的蟲子衝下來,又被各種各樣的魔法、炮彈甚至網子、毒氣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招呼著。其拉針刺者的屍體好像雨點一樣噼裡啪啦的從天上掉落。一時間居然顯露出膠著的狀態。甚至永望鎮的防守者們漸漸露出一絲優勢來!
也許,這些傢伙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想想也是。不過是區區的60級,3500血的蟲子而已嘛,就是大點、攻擊力高點,但貧血怕火這一特性還是很好的被永望鎮的居民們利用了,原本好像烏雲一樣的針刺者軍團迅速的縮小著規模,而那些還在玩命開火的地精機械絲髮揮了巨大的作用,後勁十足的繼續屠殺著天空中飛舞著的毒蟲。
儘管陳真說了不會私自逃走,但圍著陳真他們的人群絲毫沒有散去的意思,好像放走了陳真就放走了生存的希望似的。如果不是看在陳真他們的武力比較強大(一身光鮮,渾身都是紫色裝備的神魂、大寶、宅男3人還是很有壓迫力的),而這些負責搬運、後勤的烏合之眾戰鬥力又很成問題,陳真早就被這些暴民圍起來關進小黑屋裡了,至於他能否真的研究出脫困的辦法,就不在這些人的考慮範圍之內了。所有人都懷著“要走不能留下我,不然大家一起死的。”這種念頭,卻讓陳真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沒有這麼多事,就是大寶多問了一句招來這麼大的麻煩……
的確,只能是麻煩而已,這些二流的傭兵和永望鎮的居民、地精,根本不可能對陳真等人構成威脅。
“喂,又是你鬧出來的麻煩,你解決吧。”陳真聳聳肩,對著大寶說。
大寶得意洋洋的看著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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