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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燒紅了的木炭,就是這個暖手爐的熱量來源。這個只有牛倌巴掌大的小東西,裡面的夾層上還裝了一層水,以調整暖手爐地熱量均衡,而在暖手爐那黃銅的外表上,牛倌還在上面包了一層手巾,不僅可以擦乾身上的水珠。還能有效的隔絕溫度,讓人按起來不會覺得太燙手。
“咦?你居然會抱怨慢?”牛倌覺得有些奇怪,“平時你跟大寶不都是在抱怨太快了,不能好好休息嗎?現在居然會覺得慢?”牛倌有些戲謔的問道,雖然部落先遣軍的最高長官不太待見自己,不過牛倌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最少他還有心情跟陳真開玩笑。
“廢話!你那麼幹爽,當然不怕了,我這渾身都溼透了。恨不得現在就開個門回幽暗城美美的洗個澡睡一覺恩。”可以聽得出,陳真地話中飽含著無比的怨念。
“……會那個不見天日的雜物間?然後跟餅乾爭洗澡間?”牛倌壞笑著問道。
陳真頓時一臉陰沉:“靠!哪壺不開提哪壺,您一點眼力價都沒有吧?”陳真氣地使勁的遞給牛倌一個大大的白眼。
“再使勁點。加油!眼珠子給我翻出來才好呢。”牛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覺得你的表現跟吃奶的孩子差不多嗎?幼稚!”
“是啊,我就是吃你的奶長大的,你忘記了嗎?”陳真一語雙關,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真的確是吃著牛倌地奶長大的……當然,這裡面也有點歧義就是了。
“我……!”牛倌被陳真這麼一句話就給卡在那裡,憋得臉通紅。半天吐不出一個字來。
“我什麼我?又想奶了?是不是MM感覺有點發漲?來吧,奶吧,有多少我吃多少……嘿嘿嘿……”陳真猥瑣的笑著,笑得牛倌一臉鐵青。
牛倌也在暗暗懊悔,為啥要撩撥這個毒蛇賤嘴呢?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喂……大寶!”陳真突然喊道。
“啊?幹啥啊?”大寶的聲音有些鼻音,顯然他也有些著涼了。
“來來,跟你說點事。”陳真叫完大寶之後,一臉猥瑣的盯著牛倌看,“哼哼。看你怎麼死的……”
“……”牛倌一臉無奈,陳真這關門放狗……放大寶的計策,還真是令人頭痛不已,特別是大寶這個人對於噴人的愛好與執著,基本上就是給他一個目標,他就能一直噴下去的人,不論對方是巨龍德魯伊還是他們團隊地隊長,又或是工會的領袖,他都照噴不誤。最重要的是。在噴人的時候不把對方噴到在他面前懺悔或者怒而暴起揍他的話,他都不回停止的。
“啥事……啊……啊……阿嚏!”大寶打了個噴嚏。把他的鼻涕噴到了陳真的披風上。看著自己的披風慘遭毒手,陳真地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了,不過他還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地心態,拿出一塊手絹輕輕的擦掉那塊鼻涕之後,隨手將手絹丟掉了,然後指著牛倌說:“他剛才想要奶人了,叫你過來一起喝。”
“奶人?”大寶一挑眉毛,狐疑地盯著牛倌看了兩圈,看得牛倌有些發毛之後,這才嗯了一聲,然後回頭跟陳真說:“牛奶雖然好喝,但公牛身上弄出來的乳白色液體未必就是牛奶……當然,真能擠出牛奶來的公牛也不是沒有,但我總覺得像牛倌這樣乳頭上長毛的牛,是擠不出奶來的。”
完之後,大寶眼睛一耷拉,奇怪的看著陳真:“你……剛才被他奶了?”
“……沒。”陳真說道。
大寶不信,用他那鼻音濃重的聲音說道:“絕不可能,你肯定被奶了!你看你剛才擦掉那塊鼻涕的動作多麼熟練,一看就是長被奶慣了的。說!牛倌是不是長長奶你臉上!?”
“奶你NM!奶你全家!哦打陳真怪叫一聲,一個飛腳踹了過去……腳沒上去鞋飛過去了。
“哇!飛鞋都這麼熟練,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破鞋黨?”大寶攥著陳真的靴子問道。
“……去死!”
牛倌站在一邊有些慶幸……幸好這倆語言核武莫名其妙的自己內訌起來了,要不然他的自己可就不好過了。
陰陰綿綿的細雨一直都沒有停,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稍稍地小了一點點。路上的積水、淤泥,被前面的人馬已經踩得稀爛稀爛的,坐在科多獸的背上是。牛倌他們還會舒服點,但晚上紮營的時候,那爛乎乎地地面卻讓牛倌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落腳之地,更不用說紮營了,就算帳篷支起來了,裡面也不能住人。
雖然大寶提議要將帳篷紮在科多獸的背上。這樣一來不僅是躺在科多獸的背上會緩和一些,而且第二天再出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