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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忠和梁衍兩人可是除了皇甫嵩外最憤怒的,要知道他們倆和郭典可是號稱皇甫嵩三大王牌,現在其中一個被人一回合秒了,這讓閻忠和梁衍兩個與郭典親如兄弟的傢伙怎麼能不憤怒?這不,現在閻忠和梁衍兩人正激動的在向皇甫嵩請戰著。
管亥歪著頭看了看皇甫嵩的騎兵陣營,自從管亥習武開始,管亥就有一個癬好,那就是非常的喜歡虐殺騎將,因為在他剛習武加入漢軍的時候,就曾經被一個漢軍騎士狠狠的羞辱過,這就導致管亥從軍營逃跑掉進入深山裡埋頭苦學武藝,最後他藝成歸來又殺進軍營將那個曾經羞辱他的漢軍騎士的骨頭一截截的全都打碎才算罷休,而當他把那個漢軍騎士打死後才知道,原來那漢軍騎士的家族竟然在當地也算一個豪強了,於是管亥只好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直到遇到了張角讓他去找李風,所以現在他看到皇甫嵩帶著好幾萬騎兵的時候才會主動出來當頭陣。
皇甫嵩制止了閻忠和梁衍兩人上去,因為皇甫嵩知道三人的實力半斤八兩。既然郭典被人家一回合秒殺,那麼他倆上去估計也難逃厄運,所以皇甫嵩又把目光轉向他身後地其他將領。
顏良一聲不吭的騎著戰馬,站在眾多被皇甫嵩審視的武將的最後一排,由於他自己的主公袁紹都被皇甫嵩節制,那麼他顏良歸皇甫嵩管理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皇甫嵩的眼睛並沒有停在顏良的身上,在他看來,沒有名份的武將實在太多,挨個都記實在是記不住。而且自己這回出洛陽卻是把洛陽所有地好將都在這裡了,如果連這一個打頭探路的賊人都打不過,那可真就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何人敢與之一戰?”皇甫嵩決定派幾個狠點的上去了,再派郭典這種水平的。也就是自取其辱罷了,而那幾個狠茬子卻都不好命令,要知道,自己只是名義上節制他們。其實他們都有自己地主公,只會聽他們主公的命令,自己這麼問就好象要武將自願上場一樣。
“末將願往!”只見他身後一員大將,頭戴銀盔。身穿銀色軟甲,單手拎著一柄長槍,大聲向皇甫嵩請戰道。
“準!”皇甫嵩看了看這員大將。恩。還可以。不過這是誰的手下來的?唔,看他能不能戰勝對面那該死地傢伙吧!
那銀甲將領甩了個槍花挺槍而出。直接殺向場陣中央。
“無名小輩,某乃大漢虎賁中郎將袁紹座下張郃,前來取你首級!”張郃挺槍越馬,也不等管亥說話自己通報完姓名就殺了過去。
皇甫嵩在本陣裡也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河間名將張郃?哈哈,原來自己手下還有這等傢伙,當真是給了他一個巨大的驚喜。當張郃的話報出後,皇甫嵩軍裡聽到張郃地話的將領們全都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管。
???始終高度注視對面陣形裡出來武將地李風聽到這話,眼裡露出一絲震驚,張郃?我靠,不行,管亥可能還真不是對手。
“典韋,你上,幫幫管亥,注意,一定要將對方地武魂搶回。”李風閉上了眼睛沒看戰場,但是卻對身後正東張西望地典韋命令道。
“諾,大王!”典韋眼裡閃過一絲興奮,直接掏出虛無之戟,順著直線就殺向了張郃和管亥交戰的地方。
站在場中央本來很輕鬆地管亥看到張郃衝過來的時候,他那黝黑的面龐上一臉的凝重,原因無它,就因為張郃帶給了他不同於郭典的一種氣勢,這種氣勢……雖然沒有典韋的具有絕強的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但是卻也要影響到自己的發揮,這也就是階級上帶來的差距,階級高的武將對階級低的武將在開場的時候就壓制對方的功力。
張郃心想現在這時候可是給主公掙臉的時候,自己這一架一定要贏的漂漂亮亮的,只有這樣才能讓大家不輕視他,畢竟在皇甫嵩陣裡,他觀察過,有幾個武藝根本就不下於他的,但是想贏他們張郃也還是有點信心。
“躍馬長嘯!”張郃騎著坐騎飛奔到了管亥的身邊,剛剛要衝到管身上的時候突然間他大喝一聲,他坐下的戰馬一個轉舵,正好避免了管打過來的刀氣,同時張郃的長槍也刺中了管亥的肩膀,…50000,一個巨大而鮮紅的數字突然浮起。
“啊!英雄附體!”管亥覺得左肩膀一痛,然後就失去了知覺,於是他大叫一聲,臉色漲成了黑紫色,首先按奈不住召喚了他的本命武魂附體,他知道今天不拼命,可能還真就要栽在這裡了。
頓時,管亥又變成了那個渾身牛逼閃閃的金甲戰神,而張郃看到此景眉頭微微一皺,心想如果自己還這樣跟他打吃虧的肯定是自己,看樣子自己也得變身了。於是張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