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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眼看已是陷入短暫的失明狀態。
擅長使用失明技能的盜賊,恰恰是最怕失明的職業。若是換了法師,完全可以用巫師之眼來代替視覺,又或者是換做牧師,也完全可以用驅散解除掉失明狀態,即便是換了戰士和聖騎士來,也能憑著皮糙肉厚的優點頂過這短暫的失明時間,雖然有些被動,但也並非全無扳回劣勢的機會。可是輪到盜賊,卻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除了象只沒頭蒼蠅似的亂竄之外,便只剩任人魚肉一途。
這種揍人肉沙包的機會並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我敢打賭,如果是德魯伊抓住這樣的機會,絕對會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方法來折辱盜賊,以滿足自己那變態的心理嗜好。盜賊應該感到慶幸,他的對手是被江湖中人譽為“厚道六”的獵人。
在一連串痛痛快快的自由射擊之後,我用寒霜碎片讓盜賊得到了解脫。
我退出決鬥,一面心滿意足的擦去寒霜碎片上的血跡,一面用擠兌的目光打量著滿臉失落的盜賊。他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算上早晨那次偷襲的話,盜賊在一天之內已經連續三次被我放倒了。這樣的糟糕戰績,估計換了任何一個稍有自尊心的人來都無法接受,又何況是眼前這位逆天小孩呢。
盜賊落敗後,雙眼仍是死死盯著我,但目光中卻比起先前多了幾分呆滯,少了幾分自信,而臉上那失落的神色更是怎麼也掩飾不住。他甚至忘記了在決鬥結束後為自己打上繃帶,還虧得十字彩虹心地善良,隨手替他加上了一個緩慢恢復生命值的治療之觸。否則憑著他那僅剩一點的生命值,搞不好刮陣風來都能把他送回城去,那笑話可就真鬧大了。
現在我根本一點也不著急,只是站在那裡,笑咪咪的望著可憐盜賊,靜靜的等待他主動開口。
因為我心裡清楚得很,耍賴這麼無恥的事,只有象德魯伊這種天生鼻涕蟲性格,或者是象南方這種心腸比煤塊還黑的奸商才幹得出來。至於渾身散發著王者之氣,天生主角性格的盜賊,那是絕對不屑的。
“說吧,你要我答應什麼條件。”盜賊在那呆了很久,一直到治療之觸的光芒都已經消失了半天,這才啞著嗓子問出這麼句話。大約是心情失落的緣故,盜賊將每一個字的音都咬得很重,彷彿每說出一個字都是件極艱難的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笑得一臉和善,向十字彩虹方向望了一眼後,壓低聲音問道:“你知道他是誰吧?”
盜賊可能真和三大工會間有什麼過節,在看到十字彩虹的時候,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難看,不過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下頭:“恩。”
“實話跟你說吧,他和滴血十字之間,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關係……”俺將聲音壓得更低,臉上的曖昧笑容更是充滿了某種暗示。
盜賊顯然被這爆炸性的新聞嚇得不輕,原本目光呆滯的眼睛猛的張得老大。
“怎麼,你不相信?”俺生生憋著滿肚子的笑意,繼續幫牧師偶像製造緋聞:“彩虹騎士團和十字軍工會同為北方最大的工會,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為什麼他們兩大工會之間就從來沒產生過摩擦?你再看看兩人的名字,一個叫十字彩虹,一個叫滴血十字,這不是情侶套裝又是什麼?好吧……就算名字只是個巧合,可為什麼十字彩虹選擇牧師作為職業之後,滴血十字也隨之選擇了聖騎士?”
俺每舉出一條論據,盜賊的眼睛也就隨之張大幾分。
“這一切,都是因為愛呀!”某獵人以悲天憫人的語氣做出總結。
經過一番胡吹海侃,總算是成功把盜賊繞暈,俺又清了清嗓子,一臉歉意的和他談起早晨的事:“對於早晨那件事,我感到很抱歉,希望你能夠理解,失戀的女人總是不可理喻的。”
這話一出口,盜賊的眼睛再次突破生理極限,在絕無可能的情況下,又猛的張大了幾分:“他是受?!”
“廢話。”我瞟了他一眼教育道:“你仔細看看他走路的姿勢,和說話時候的動作,哪一點不象小受?”
“是嗎?”可憐的盜賊眨巴著眼睛,目光在十字彩虹身上來回巡視著,企圖找出那其實根本不存在的小受特徵。
“別看了,要是這麼隨隨便便就能看出來,那這段不倫之戀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其實告訴你這麼多,只是希望你保守住這個秘密,他現在不想看到滴血十字這個沒良心的,所以你離開這裡之後,請千萬不要洩露十字彩虹的行蹤。”
盜賊顯然尚未從驚天秘聞所帶來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一臉的心不在焉,在被我問了好幾次之後,這才如夢初醒般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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