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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手術的正常價格。
只是拉迪斯勞斯表示這兩張卷軸不是什麼酬勞,而是他本人對醫院騎士團戰鬥在最危險地區這種崇高行為的敬意,德弗里斯巡查管在鄭重道謝之後,才帶著卷軸踏上了危險的歸途。
拉迪斯勞斯的慷慨給了他回報,也是他惆悵的原因。
“醫院騎士的命運”這個任務出現在了系統上,雖然暫時還沒有啟用,但是這個名字似乎暗示著什麼不祥的未來。
不過拉迪斯勞斯暫時也只能寄希望於羅德島這座島上經營了兩百年的超級堡壘群能夠保護這些勇敢的醫院騎士們了。
拉迪斯勞斯也有自己的戰鬥。
西瑞克第一使徒降生後第1521年12月25rì,也就是聖誕節,真選教皇亞德里安六世陛下在一年一度的聖誕彌撒上,當著聖彼得廣場上從各地趕來的五萬信徒的面,宣佈錫耶納共和國犯下了謀殺科隆納紅衣主教,新任錫耶納主教這兩項無可赦免的大罪,所有錫耶納共和國議會議員和貴族統統被開除教籍,不允許他們信奉任何歐羅巴神系的神明,任何對他們庇護的神明都視為對上帝陛下的冒犯,並詛咒所有參與謀殺的人死後將被地獄的業火灼燒。
事實上,在真選教皇陛下公開宣告之前,也就是12月24rì,拉迪斯勞斯就跟隨老科隆納的大軍向錫耶納進發了。
羅馬城和錫耶納城非常接近,12月25rì教會**就越過了邊境。
當聖誕之夜真選教皇舉行彌撒之時,羅馬教會國的軍隊已經在蹂躪屬於錫耶納共和國的村莊了。
儘管老科隆納確實期待聖誕之夜的時機能夠給他一個奇襲的機會,但是羅馬教會國因為有大量各國的紅衣主教常駐,內部派系之複雜超過其他封建國家很多。
儘管老科隆納已經選擇了一個出乎意料的rì子,錫耶納共和國方面還是早就得到了訊息所有邊境衛隊都撤回了錫耶納城,只是堅壁清野做得不大好,這也難怪,長期以來錫耶納共和國一直是遭到北方佛羅倫薩共和國的威脅,南面的教皇國一直是錫耶納的盟友,沒有悲慘的記憶,官員要當地居民放棄賴以生存的土地逃亡就比較困難了。
而且義大利本鄉本土計程車兵和僱傭兵,很少會太過趕盡殺絕,畢竟雖然是兩國,實際上這些城邦間的居民之間往往多有往來。
貴族也要顧及士兵的感受,不好下太殘忍的命令。
只是這些顧忌,對於主要由薩克森和符騰堡人組成的“手半劍”傭兵團來說就完全不成問題了。
理論上這些頗有戰鬥力的騎兵的主要功能應該是遮蔽戰場保護己方軍團資訊,並進行斥候戰,獲取對方資訊,可是實際上凱梭-維廷團長最關心的還是搶劫。
這也不能全怪團長閣下,老科隆納為了得到指揮權,在軍費問題上作了重大讓步,教會國的國庫只給了一萬塔勒的軍費。
軍糧,戰馬的燕麥補充,五百弓弩手每人十支弩箭,徵發民夫需要的錢。
因為要上前線,每個施法者根據等級高低還有一筆開撥費,拉迪斯勞斯就得到了五百塔勒,安娜也有兩百塔勒,這筆開銷是歐羅巴所有施法者的特權,再好的人情也不能不收,否則就是壞了規矩。
老科隆納只能自己掏腰包補貼了一大筆,自己出錢的事情總歸不如公款開銷的手筆了。
“手半劍”的大部分酬勞被他強行壓到了戰後支付。
再加上“手半劍”傭兵團從威尼斯港出發經過亞得里亞海繞過那不勒斯,前天剛剛從奧蒂亞斯港下來,連羅馬城都沒進,就被拉到了戰場上,根本沒有休整。
而且總共只得到了區區六百塔勒的頭期付款,團長截流一點之後,超過三百德意志匪徒基本上每人都只得到了一個塔勒的賣命錢,如果不給他們一個發洩的渠道,那就是團長也要壓制不住。
不過畢竟是剛剛下船,這些人多數之前的大半生都從來沒有見過大海,這次海上半個月的旅行雖然沒有帶走他們的yù望,至少帶走了他們一部分的能力。
再加上老科隆納的嚴令,至少大規模的強jiān沒有發生,畢竟這次來是要吞併而不是撈一把就走,如果把地方蹂躪的一塌糊塗,那可是得不償失的。
已經失去了全部財產的農夫農婦們被強徵起來當作輔兵,紮營立寨,收集燃料的工作從來不會嫌人多。
羅馬軍其他的三百騎兵都是科隆納家族和奧爾西尼家族的私兵,是老科隆納控制全軍的基石,完全都集中在中軍,作為壓陣之用,而且這部分人算得上職業軍人,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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