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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保證,只要虔心祭祀厄運少女,厄運少女一定會把災難降臨到法軍的頭上,哪怕法軍圍城也不分發武器物資反而痴心妄想要搞祭祀請來厄運少女的分身,結果強行收集祭品弄得民怨沸騰,您看如今厄運降臨到了誰的頭上呢?”加利亞尼男爵似乎憤怒到了極點。
可是他實際上把罪責推到死人頭上的行徑還是讓拉迪斯勞斯心裡暗暗腹誹,米蘭城是厄運少女的大本營,想要召喚神明的分身不大可能,召喚一個強大的異界生命還是很可能的,不能說是痴心妄想,只是這個計劃最終失敗了,法軍似乎輕取米蘭,只是不知道其中有什麼故事。
可是加利亞尼男爵似乎並無意繼續解說,而是進一步說起了一件讓拉迪斯勞斯痛恨的事。
“公爵家的女眷,包括夫人,姑夫人,還有幾位小姐,也都被俘了,雖然沒有像男人那樣被處死,可是也要被強迫改變信仰就不必說了,還都成了法國征服者的戰利品,波旁公爵那個yín棍,真是無恥之尤。”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妻女的命運,加利亞尼男爵又是愁容滿面。
這一次,倒是真的勾起了拉迪斯勞斯的同仇敵愾,已經從安娜口中知道了西博家族也曾經合波旁公爵勾搭的事情,雖然安娜當然不會說自己曾經有意這位公爵,而拉迪斯勞斯又曾經在“手握重兵,位高權重,高貴宗室,法王心腹”的反襯下顯得多麼渺小。
但是老西博讓安娜去見這個喪妻獨身的波旁公爵其中的含義,再加上安娜那段時間態度的變化,結合了資訊之後卻是一點也不難猜這期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哪怕安娜不說,拉迪斯勞斯也知道當時只是議員的自己,對上波旁公爵這樣的人物是多麼的像紅花綠葉裡的不紅那一個。
安娜也不是不知道這位殿下風流的名聲,但是這又如何呢?
想當他夫人的貴女真是能組成一個連隊。
歪打正著的加利亞尼男爵不知道自己最後的一番話,讓他順利透過了面試。
拉迪斯勞斯決定幫她在皇帝面前美言幾句了,畢竟他也只是意志不堅罷了,只要哈布斯堡家族不要如斯福爾扎家族一般山窮水盡,加利亞尼男爵還是基本可靠的。
而且,這位“護國”雖然有難,但也決不是拉迪斯勞斯個人能收入麾下的,只有術士皇族有這個資格讓一個“護國”為爪牙,而哈布斯堡家族又怕過誰來,誰能把術士皇族折騰到如米蘭公爵一般?
“男爵閣下,您的領地也被法國人搶走了吧,這次復興米蘭公國如果一切順利自然是要歸還您領地,如果有所挫折,也請您放心,我們哈布斯堡家族一向求賢若渴,不怕沒有您的位置,您的前程只會更加遠大。”拉迪斯勞斯的這番保票,當然讓加利亞尼男爵連連感謝不止。
當馬車停在科隆納宮門口的時候,因對波旁公爵的嫉妒和仇恨而聯絡起來的兩人,已經是相當親切了。
第六十二章科隆納宮(下)
在馬車停下時因為頗為投契的拉迪斯勞斯和加利亞尼男爵,在一分鐘後步入科隆納宮和帛琉斯帕-科隆納寒暄的時候,已經都是滿臉悲慼。
只不過加利亞尼男爵畢竟不是專業的,只能說做到了禮節上的要求。
正牌政客,議員出生的拉迪斯勞斯可就不一樣了,他嘴角微微彎曲,眉眼低聳,眼角溼潤。
任何一個看到他的人都絲毫不會懷疑,拉迪斯勞斯閣下此時正懷著極大的悲痛。
這也確實是事實,拉迪斯勞斯此時正全力追憶與科隆納紅衣主教一番短暫,但依然稱得上是過命的交情。
這就是所謂的政客了,拉迪斯勞斯自己也無法說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對於更是老牌政客的帛琉斯帕-科隆納城防官來說,這次就實在是真的傷心了,他唯一的兒子英年早逝,任何人都不可能懷疑去他所受的痛苦和哀傷。
但是他反而滿臉的堅毅和冷峻,和拉迪斯勞斯一絲不苟地互相致禮。
當然和他一起在大廳裡幾位孩子和女眷就表現的那麼好了,不過所有人都是盡力保持著尊嚴。
這該死的生活就是如此諷刺,只能算是外人的要滿臉悲痛,因為這是社會道德。
真正最傷心的人反而要做出堅強的樣子,因為不堅強無法繼續這該死的生活。
拉迪斯勞斯雙手握住城防官那青筋畢現的蒼老手掌,繼續醞釀著感情。
“科隆納城防官閣下,請您原諒,我想我這一次是來證實一個最壞的訊息。”
科隆納城防官也把雙手都握住拉迪斯勞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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