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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那麼說。”
此時,跪在地上的蓉兒說道:“回稟夫人,心兒左手臂的傷,真的是自己摔的,他們都看到了。姑娘也絕對沒有打過心兒。姑娘昨夜夜裡一直在房中給大人畫畫,直到今日,一夜未睡。這是姑娘的畫作,還望夫人明察。”說著,蓉兒便將先前常平平交給她的畫作拿了出來,雙手呈上。
管家前去,將畫作遞到了藺夫人手中。
開啟一看,確實讓藺夫人微微吃驚不小。道:“這是你畫的?”
常平平點頭道:“對啊,昨天那個裁縫……不是,女紅,對,女紅來給我做衣服,便是我給藺晨曦設計的。”
藺夫人不由得嗲了點頭,道:“果然別出心裁。說完,便遞給了她身後的嬤嬤。”
常平平有些奇怪了,再怎麼的,也應該還給她啊。只是她也沒敢要。
常平平道:“我來這個府上的時間,不過短短三四天罷了。先前確實和蓉兒與心兒有一點小誤會,但是我在來了丞相府的當天就給了她們兩人一人一更髮簪作為了結了的。可誰知道好心當作驢肝肺,心兒一直覺得我要害她。我本不想與之糾纏,可不想她們見下毒的事情被蓉兒告訴了我,於是便將氣撒在了蓉兒身上。您看,蓉兒的頭髮。”
藺夫人順著常平平的手指看去,跪下地上的蓉兒也是低著頭,不難看出她的髮髻參差不齊,十分難看。
以前在大學士府的時候,蓉兒便是出了名的膽小和心靈手巧。特別會編髮髻。
所以藺夫人才將蓉兒派到了丞相府中。
而這個心兒,確實是那種心眼比較多的人。但心兒勝在嘴甜,會說話。不管如何,在一方面還是有些用。
藺夫人道:“髮簪呢?”
蓉兒立馬從懷中將常平平送給她們的珍珠發展拿了出來,顫顫巍巍,雙手舉過頭頂。
而心兒也是渾身一顫,一直手不停的發抖,不知道該不該將頭上那根髮簪拿下來。
她從未對人說過這根髮簪的來歷,別人問,她都說是自己掙錢買的。
有時候這個虛榮心就是讓人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常平平冷笑道:“在她頭上彆著呢。”
心兒一咬牙,將頭上的髮簪拔了下來,道:“回稟夫人……這,髮簪,是,是我,是我自己買的。根本不是她送的。”說著,心兒似乎自己都快支撐不住自己的內心了一般,就要哭出來。
藺夫人冷冷一笑,沒說話。她身後的嬤嬤也冷笑了一聲,道:“你知道這根簪子多少錢嗎?”
心兒此刻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說是自己賣的。這個謊說出去,她根本就不能圓。
可是,那麼多人看著,而且夫人也在,要是夫人知道自己說謊,最終的結果……心兒真的無法想象。
常平平看了看心兒,也有些不忍,不管怎麼樣,還是那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再說了,心兒是下人,常平平知道,在古代,下人都是沒有什麼尊嚴的。一切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已經夠可憐的,自己也確實不應該讓可憐的人再可憐。
縱然可憐之人必然有可憐之處,可兩人之間的位置不相等,註定了她們兩人之間對於心兒來說是不公平的。
常平平嘆息了一口氣,道:“算了,夫人,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錯。我有些事情沒有講清楚,導致他們都很害怕我,我能理解。換個角度想一想,我要是下人,我的主子說不定那天就要弄死我,我也害怕。既然害怕,懂得反抗也是好事情。而且心兒為了栽贓我,已經弄得滿身是傷,不管是不是我打的,到底是痛在她身上。這件事情我不追究了。”
所有人,包括心兒都十分不解和震驚的看著常平平。
常平平反而不好意的撓撓頭,道:“其實她們要是不欺負蓉兒,我也沒什麼的。”
蓉兒一聽,眼淚嘩啦啦就流了出來。就著跪著的姿勢,抱住常平平的大腿,嘩嘩的哭。
就連心兒都一臉歉意和愧疚的看著常平平。
常平平想著,這才是真正美好的大結局。自己真的太偉大了。
藺夫人看著一臉欣慰的常平平,不由得笑了笑。有時候女人看女人最準,知道常平平也不是那種為了展現自己偉大而故作寬厚的人。機智又善良,毫無心機但又懂得把握分寸。
難怪自己的孩子會喜歡她,確實還是一個不一樣的姑娘。
藺夫人笑了笑,然後一臉正色的看著心兒,道:“心兒,你承認是你栽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