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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又是極有默契的同時出腳,再次踢在了他的膝彎,讓才懸離了地面的膝蓋再一次遭受了無情的蹂躪。
“分明是你自己管教不好,讓你那沒有教養的兒子嘴賤罵我妹妹!”端木璟不溫不火的說著,抬腳輕輕的踩在了王屠夫的左邊膝蓋上。
“我爹爹不過教訓了你那嘴賤沒教養的兒子,你竟敢跑來趁我爹爹酒醉而將他毆打辱罵,我們不願與你爭執你卻還要死抓著不放,被我哥哥打成了豬頭也是活該!”端木恬也抬腳,“砰”的一下踩在了王屠夫的右邊膝蓋上。
“我們不想與你鬧,想著那事在我們回家的時候就算是結束了,以後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大家鄉里鄉親的能和睦相處就別紅了眼傷了臉皮。你卻竟還敢跑來我家,撞倒了我妹妹,打碎了我家的碗,還害我妹妹受了傷!”端木璟微微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只聽有“吱咯”聲從王屠夫的膝關節內傳出來。
“你嘴巴還不乾不淨,滿嘴的小子老子小兔崽子還對著我兄妹二人喊打喊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誰敢讓我不痛快我就讓誰痛快不了的囂張樣,你還真以為你手上有一把屠刀,殺過幾頭豬牛羊,就誰都怕你,誰見了你都得退避三舍讓著你?”端木恬腳脖子一擰,踏在他膝蓋上狠狠的踩了下去,好像有“嘣”的一聲,似是什麼東西崩斷了。
王屠夫的臉色倏然蒼白又轉青,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而下,已然是聽不清這兩小娃娃在說些什麼,但他倒也硬氣,剛才還因為被踢跪了下來而痛哼,現在面臨著更大的疼痛他卻竟反而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直站在那木然看著的端木崢忽然目光一閃,伸手輕輕的搭上了他這對兒女的肩膀。
他有時候總覺得他這對兒女身上的黑暗氣息比他這個曾行走在腥風血海中的人還要濃重,就如他們此刻的行為,便是他小時候在他們這個年紀,也從沒做出過這般狠辣的事情。
是生來如此,還是被沾染上了那天晚上的血厲黑暗之氣?
從他們的動作,以及王屠夫此刻的臉色來看,他能確定他怕是已經被這兩個孩子傷到了腿上的經脈,現在就算沒人壓制著他,他想要自己站起來也是做不到了的。
此刻看熱鬧的人群一片死寂,都瞪大了眼睛長大嘴,呆呆的看著依然不溫不火的端木璟和神色冷峻面無表情形如鬼娃娃般的端木恬,此刻他們看去,就連那個整天都是醉洶洶的,無所事事不事生產還形容萎靡的端木崢,也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有人從遠處奔來,似瘋癲般的扯開擋在前面的人群,從中直穿了進來,一眼就看到跪在庭院裡的王屠夫,頓時高聲哭喊著撲了過去。
“當家的,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了呀啊啊?”她扶在王屠夫身側,似乎想要將他從地上拉起來,一拉拉不動,她就更激動了,“唰”的轉頭盯上了端木崢,指著他便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挨千刀的混賬廢物,打了老孃的兒子不算,還教唆你的混賬兒子打了我當家的,現在你們又對我相公做了什麼?你們……”
這是一個典型的鄉村婦女,那一副怒目圓睜指手劃腳口沫飛濺破口大罵的模樣,那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喋喋不休不帶重複的詞彙量,無不在凸顯著她的兇悍和潑辣,俗稱——潑婦!
端木崢直面如此兇悍與潑辣,剛還有點生氣的神情,一下子就木然了。
他雖在這裡生活了六年多,也見識過許多婦人罵街的陣仗,但至今他也沒有能習慣這樣的猙獰。往常他都是直接繞開的,今天卻是他想繞也繞不開。
他的夫人是進退有度知書達理的大家小姐,即便是偶爾的調皮淘氣撒潑,那也是讓人覺得嬌憨可愛的,而絕不可能會是如眼前這樣的面容扭曲神色猙獰張開血盆大口肆無忌憚的揮灑著口水。
於是,端木崢看著還在不重樣的謾罵著的王屠夫家的娘子,呆了。
“你罵夠了沒有?”端木恬冷冷的看著她開了口,尤其是當看到自家爹爹那越發木然的神情之後,心裡更是難以言喻的湧上了絲絲火氣,臉色卻越發冰冷和漠然,說道,“再罵,我便讓你也陪你男人一起跪下!”
“你這個……”
王屠夫的娘子大怒,手指向端木恬就要開罵,可猛然對上那雙清冷漠然的眼睛,還有那似乎更加鮮豔欲滴的豔紅色胎記,她突然就在心裡打了個突,一個瑟縮就住了嘴,只有看向端木恬的眼神,依然惡狠狠的。
又有人氣喘吁吁的抖著一身肥肉奔進了她家院子,揮舞著雙手扒拉開人群,然後一個小胖墩就出現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他一眼看到院子裡的情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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