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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錯,她的夏言,已經從最好的男孩成長為最好的伴侶。
而他的每一分蛻變,都有她的影響在內。
姜亦真的手指滑過他的鬢角,她的愛人,從頭到腳,每一寸都完全徹底的屬於她,衣食住行,禮數習慣等等,連許多才藝都是她手把手一點點教匯出來。
在她心裡,季夏言一開始的起點就跟其他人不同,自然也不可能是微不足道。
“姜郎君,春秋宅到了。”
接送他們的都是杜皇后派的人,宮裡的人,哪怕是幫人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要多少拿些打賞,姜亦真給了車伕一個銀袋子:“辛苦了。”
車伕被那銀袋子的重量嚇了一跳,“多謝郎君!”他們這個差事,若是能碰上手頭大方的貴人賺的比較,但絕對比不得貴人身邊服侍的,姜郎君給的這個數,都快趕上這幾月所有貴人給他的打賞了。畢竟他也不是天天都能給貴人駕車,還有一堆同行一起競爭呢。
姜亦真回到宅子後,先到碧玉池化出龍形在裡面浮游了一會,到了晚上,兩人吃著廚房那邊新研製出來的糕點,商量下一個地方去哪兒。
“魏朝南海一帶奇聞異事較多,挺有意思的,不如我們先去南海?那裡的海龍寺很有名,聽說今年南海的百姓往南海里投了上千牛羊,還有大堆的金銀財寶,來祭祀海龍王,有人在祭祀後想下去撈點金銀上來,結果發現那麼多貢品,一樣都不見了。這事也不知是真是假。”
姜亦真見他那麼想去南海,便道:“那我們就先從南海走,再繞雲西,再到北漠,東南上京這裡我們轉的差不多,最後在東部偏北的地方轉轉就可以了。”
出發那天杜擅連同他的幾個紈絝兄弟,一起來給姜亦真和季夏言送行,杜六娘也在,估計是硬跟著杜擅來的。
杜擅悲痛的迎風流淚,在姜亦真答應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讓人來給他送點吃的之後,那跟朋友惜別的悲痛眼淚立馬就止住了,說沒就沒,看得旁邊的人都是一臉歎服。
“你說你堂堂國舅爺,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以前天天賴在姜真家裡就罷了,都這會兒了,還惦記那口吃的……你還不如花點時間想想跟將軍府羅三孃的親事怎麼解決罷!”王四郎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杜擅不理他,敢情自己每次拿回來的那些沒見過的稀奇吃食,王四郎一口都沒吃一樣,這明顯就是嫉妒。
“姜郎君……”杜六娘一向爽利灑脫,只是不知為何,在面對姜亦真的時候這份爽利灑脫就要打個折扣。
姜亦真朝她拱手一禮,“姜某四海為家之人,此行一去歸期不定,望杜小娘子早日覓得良婿。”姜亦真抬頭,視線落在杜六娘發紅的眼圈上,臉上神情淡漠的繼續道:“就此別過。”
杜六娘拿出一塊玉佩,“我繡工不佳,寫字也不好看,也沒法送你別的物件當臨別贈禮,這是我前幾日見著的一塊玉佩,覺得姜郎君帶上會很好看……”
姜亦真看了一眼那塊玉佩,銀鑲玉的樣式,在這個世界,這樣的做工也算是頂頂好了,想來也是價值不菲之物。
姜亦真揹著手,面色冷淡依舊,沒有半分要接過的意思。
杜六孃的那塊玉佩終究是沒能送出去,待姜亦真和季夏言乘坐的馬車行的遠了,她才哭著錘了一記杜擅的胸口。
杜擅冷不防挨這一下,差點背過氣去。杜六娘可不是什麼嬌弱女子,這丫頭在女學的騎射成績都是頂尖的。
“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我再沒見過比他更心狠的人了!”杜六娘錘了哥哥一下不解氣,又是咚咚幾拳捶上去。
一旁的李二郎和王四郎,聽著那聲音,都替好友胸口疼。
杜擅都快吐血了,“你快給我住手,他心狠關我什麼事,這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上京青年才俊不知凡幾,你非要上趕著去喜歡他,怎麼還怪我了?”
有本事去捶姜真啊,捶他這個當哥哥的有屁用啊!
杜六娘這剛剛才徹底暗戀失敗,這會兒只想發洩,怎麼可能會聽杜擅那些蠢話,一連錘了他十幾拳,才上了自家馬車回府。
杜擅揉著胸口上不來氣兒,好半晌才一臉痛苦的說:“這妹妹不能要了,平時捶我就算了,現在連姜真不喜歡她,她也要把罪名安在我頭上趁機捶我一頓。”
“不看別的,單看這手勁,我就知道杜六娘這輩子都嫁不出去!要是嫁了別人,一言不合就把丈夫捶死,我們承恩侯府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其他幾個公子哥都沒敢說話,他們不想得罪杜擅,但見識了杜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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