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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鋪的也太大了……”宋天歌不無感慨的說。宋家也有人經商,跟姜家一比,可就被對比成小打小鬧。
鶴園是在別院最北靠山的一處林苑。
假山流溪,秀池錦鯉,翠簾竹幕,煙波方亭。
毓城氣候偏熱,越是三四點的時候越熱,鶴園靠山涼爽,許多亭臺樓閣還都建在小湖之上。
湖上若在平時是溫度最低的,不能久待,但與夏日的溫度一中和,反倒溫度宜人。
幾人選了一處靠岸,空間較大的涼亭。姜亦真的視線掃過涼亭內擺的美觀卻又實用的物甚,這未必是常盼蓉親自佈置的,但也證明她現在身邊的人做事挺有心。
“有點意思,今天之前我也沒想過烤爐和茶桌、棋盤擺在同一個亭子裡。”宋天歌拿起茶桌上白玉杯盞一邊研究一邊說。
“姜爺,您來看看,這玉杯是真玉還是假玉?”宋天歌調侃的把玉杯遞給姜亦真。
“這亭子裡沒有假的東西。”姜亦真看都沒看的說。
亭柱旁邊栓著一根細繩,如果姜亦真他們有什麼需要,直接拉這根細繩,就會有人過來給他們準備一切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涼亭面積不小,地面鋪著一層深色厚毯。宋天歌把木榻上放著的褥子,拿下來幾張,鋪在地面上,然後赤腳往上面一座,從口袋裡掏出一副撲克牌,朝其他三人吆喝:
“來來來,這麼好的山光園林美景,不來一把牌太可惜了。”
幾人上亭子的時候,因為上面鋪著毯子,索性都沒穿鞋子。
季夏言抬起大長腿,一雙白淨骨感的腳往宋天歌后背上踹過去。
“你要打牌自己打,每次跟你打牌就沒個老實的時候,一副牌,能打出來一百多張。”簡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出千。
宋天歌誇張的作出吐血姿態,戲特別多的以慢動作的方式撲倒在身。下的褥子上,閉上眼睛“昏迷不醒”。
熊冉冉正在啃著姜亦真給她的魷魚乾,見狀嗚哇一聲撲過去,張口就是一聲“夫君你死的好慘”。
……
宋天歌被活生生嚇醒了。
姜亦真盤膝坐在紅木榻上,手上拿著旁邊書架上的野史古籍津津有味的看著,一點也沒被旁邊兩個智障影響到。
季夏言見她看得那麼認真,也坐過去探頭去看她手上的書。
《河禹王野傳》講的是自稱是負責河禹王起居的一個內侍,在做錯事被主子打發到這座別院,在別院裡熬了幾十年,在河禹王過世之後,他動筆寫了有關河禹王的一些故事。
這本野傳,像是故事裡的人在說故事。
姜亦真上輩子拿到這本野傳的時候,已經有些殘缺,而這會兒它還是完整的。
有文物鑑定的專家說這本野傳是後人編撰的,沒有多少歷史價值,也不能夠作為河禹王生平的參考依據。
這本書確實是後人弄的假本,可裡面的內容要說是編撰的,也不盡然。姜亦真會做的事很多,喜歡的事卻很少,看這些野史古籍算是為數不多的一種。
她指著書裡的一段,給季夏言看:“這裡說,河禹王性柔善,迫於母命娶正妃容氏,容氏奸猾狠辣,暗地裡結黨營私,最後把整個河禹王府逼上了絕路。”
“你怎麼看?”
季夏言也指了一段:“我覺得寫這書的人肯定很不喜歡河禹王妃,或者說很怕她。你看這,這裡明明說,河禹王在娶王妃之前,老王妃也曾有意給兒子說親事,但都被河禹王拒絕了。這證明,他並非是那種為了孝道,就犧牲自己的未來,也犧牲一位好姑娘的人。”
“還有說容氏結黨營私。寫書人卻連個事件都提不出來,只說和容氏有過往來的那些人身份。容氏出身世家大族,又不是老河禹王這樣,是憑戰功起家的異姓王,肯定有自己的人脈關係,來往的人沒幾個是白身,或者出身簡單的,硬說這樣就是結黨營私的話,那皇帝要操的心有太多了。”
“他說是容氏把河禹王府逼上了絕路,我看倒像是容氏以一己之力,挽回了王府頹勢。河禹王文采斐然,可不擅心計謀算,皇帝有意削藩,如果沒有容氏暗中斡旋,下場比其他幾位藩王好不了多少。更不必說還能儲存下這麼大的別院,甚至還有後嗣綿延至今。”
姜亦真放下書,笑著看他:“你對這個容氏很欣賞?”
季夏言覺得她這話問得有哪裡不對,所以沒敢點頭,只說:“沒有,我只是覺得她是個……很強的人。”
“在別人看到她的事蹟之後,最注意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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