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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裡有數; 不勞袁總費心。”江璟深冷冷的說。
“我希望如此。”袁婭不置可否的笑道:“金邵鴻老了; 膽子越來越小,上次被你嚇了一跳之後,金家嚴控毒品流通; 好幾個支援毒品的高層都已經下臺,換上了反對經營毒品的禁毒派。除了蓮界少數幾個頂級會所還在為客人提供中介服務以外,大陸範圍內所有和金烏會掛鉤的娛樂會所,已經完全切除了這塊業務。最大的把柄沒了,你還打算拿什麼去對付金家?”
“你以為金家最大的把柄就只有毒品流通這一項嗎,金家違法的事幹的太多,你知道的,只是冰山一角。”江璟深不慌不忙,冷冷的說:“權力更迭的時候,往往是漏洞最多的時候,我等了這麼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一會。”
“我只怕你到時候對金鯉真下不起手。”袁婭若有深意地說。
“他是我江家的人,不是金家的人。”江璟深冷冷地看著她。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自以為的自己人,其實還是敵人呢?”袁婭目不轉睛的看著江璟深。
江璟深沒說話,他沉默半晌,看著袁婭笑了:“袁總,你好像對我很有興趣。”
“我的確是第一次遇見這麼讓我感興趣的男人。”袁婭坦誠地說。
“能被袁總賞識是我的榮幸,但我勸任總最好不要對我感興趣,我們說好的,金家倒臺後,我會幫你吞掉港島和蓮界的生意。”江璟深狹長的眼眸裡只有不為所動的冷淡:“我們是合作伙伴,僅此而已。”
“目前——是的。僅此而已。”袁婭不以為意的笑了。
正泰集團的地下停車場裡,金鯉真坐在銀灰色的邁凱倫裡望著方向盤發呆。
她不想長大,不想承擔責任,不想取捨,不想被任何事物束縛。
沒有人是願意分享的,織爾蒂納比任何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裴珠坐了她的椅子,也會讓她大發雷霆,更別提讓她和其他人分享一個奶源。
她能夠理解張逸昀不願低下頭顱的驕傲。
但是作為一個織爾蒂納,她為什麼要去理解張逸昀?她甚至還因為再一次傷害張逸昀而感到一絲愧疚。這是讓金鯉真覺得最為可怕的地方。
她明明是無心無情的織爾蒂納,為什麼會因為傷害他人而感到愧疚?
這明明是織爾蒂納不可能存在的感情。
這絕對不是她在大驚小怪,任何一個正常的織爾蒂納都不可能有這樣的感情。金鯉真有些恐慌,她覺得自己可能生病了。
可是她能去問誰呢?一直以來,都是格洛麗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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