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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負荷太大身體承受不了,也許是因為知道自己起步晚,所以他一向是拿命在拼,教練上個星期還和自己透露,準備過兩個月將他升為正式球員。
這樣一個前途無量的好苗子,怎麼會攤上這種水性楊花的女孩呢?
大抵是男人對綠帽子天生的同仇敵愾,朱宏對金鯉真的印象差到了極點。他不想讓金鯉真毀了球隊的新星,唯一的問題是,長痛,還是短痛?
好似,也不是一個難以抉擇的問題。
“老朱,你怎麼又不說話了?你到底怎麼了?”游泳隊的隊員疑惑地問道:“猴子他們說去唱K,你要去嗎?”
“你們去吧,我還有事。”朱宏站了起來。
第54章
夜店主場裡的音樂震耳欲聾; 衛生間卻安靜許多。
嘻哈裝扮的青年一個挺身; 彎著腰的金鯉真喉嚨裡發出一聲悶聲; 似痛苦,似歡愉,就像小貓半夢半醒間的一聲嗚咽。
年輕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肆意燃燒著最原始的**。
被擠了六次奶以後,青年軟綿綿的; 再也不能重振雄風了; 還是金鯉真看他可憐; 幫他顫抖的手指拉上了褲子拉鍊。
從男衛生間裡回到夜店主場,青年正要詢問金鯉真的聯絡方式以圖發展一個長期關係; 忽然從人群裡衝出了一個銀白色頭髮的少年,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啊——!”
幾個女人尖叫起來; 附近亂成一團,人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就見著一個染著銀白色頭髮; 個頭極高的少年不由分說地打翻了另一個穿著黑色寬大T恤; 嘻哈打扮的男青年。
兩人纏鬥在一起,應該說; 是銀白色頭髮的少年單方面地毆打——不,暴打這位同樣搞不清狀況的青年。
“你他媽到底誰啊?!”男青年吃痛不已,同時也被打出一身邪火; 奈何渾身力氣在剛剛的妖精打架中用得精光; 現在即使想反抗也拿不出來三分力氣。
被打的青年咆哮個不停; 打人的那方卻不說話。張逸昀面色鐵青,一張嘴唇抿得死死的,所有聲音都被他咽在了喉嚨裡,他的身體裡充斥著一種像要活生生把他脹裂的東西,指骨傳來的疼痛不足也這股萬箭穿心的十分之一。
張逸昀的拳頭不是鬧著玩的,試想一下如果把灌籃時的籃筐換成人的臉,一拳下去會有多疼,嘻哈裝扮的青年臉上四處開花,下巴又捱了可怕的打擊,滿臉鮮血,只知道哀叫著躲避。
“要打死人了!”人群裡不知誰在尖叫。
金鯉真想要上前拉開張逸昀——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又怕被他雷霆萬鈞的拳頭誤傷,躊躇不前的時候,一個她沒見過的高大男青年從後面架住了張逸昀,硬生生把他拉住了。
“冷靜一點!你想被球隊開除嗎?!”來人壓低聲音,在張逸昀耳邊怒聲說。
張逸昀掙扎的動作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看管夜場的人和幾個保安擠了過來,扶起被打的青年,青年再遲鈍這時也明白自己捱打的原因了,他從粘著鮮血的眼睛縫裡恨恨地看了眼張逸昀,也不提報警,理屈地自己推開人群,搖搖晃晃地走了。
那個金鯉真不認識的高大男青年拉著張逸昀,看也不看她地擠開人群向外走去。
張逸昀跟著他腳步虛浮地往外走——也沒有回頭看她一眼。
金鯉真猶豫了一下,沒有跟著出去。
剛剛她沒有出面,圍觀的人群也沒有把她和這場鬧劇聯絡起來,但金鯉真也沒心情再去找獵物了,她回到吧檯,把夜店選單上的食物都來了幾份,後來又陸續來了幾人邀請金鯉真下舞池都被她拒絕了。
一盤盤食物端到面前,金鯉真嚼了一粒炸蠶豆,堅果磕在她右邊的智齒上,引來一陣尖銳的疼痛,金鯉真皺皺眉,扔下蠶豆。
張逸昀今天不是應該在隊裡訓練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個問題剛剛浮起一秒,金鯉真就把它給拋開了——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既然謝意琛都能知道她混跡各大夜店,張逸昀沒道理就不能知道。
如果張逸昀決意要分手怎麼辦?說實話,這麼多奶源,金鯉真最喜歡的還是張逸昀,既因為他產奶量最高,也因為他寧靜簡單的星海。
撒謊是行不通的,臨死掙扎太難看,更何況張逸昀不是好騙的人,這時候還撒謊不亞於自尋死路。
人類真是麻煩的生物啊,金鯉真煩躁地想,如果關係的確立意味著要日復一日地擠同一種奶,那麼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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